“岳静,你尿床了?”安喜平似笑非笑的看着岳静。
岳静满脸通红,心里暗骂田力这货让自己出丑,可是这还没法解释,她只好顾左右而言他,“那个,外边的月亮真好,对了,喜平姐,你说的蛇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安喜平却紧抓不放,“我说岳静,要不然是你自己耐不住寂寞,自己把自己给解决了?”
岳静瞪了安喜平一眼,“大姐,你管我呢,我喜欢自己来,有什么问题吗?”
安喜平意味深长的看着岳静,“哎,田力一个人在外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岳静一下子低下了头。
几个女孩子折腾了一阵,也没有找到那条蛇。冯巧云和乔笑熙又躺了下来,她们太困了,很快进入了梦乡。
但是安喜平和岳静却睡不着。
岳静是因为知道这房间里真的有一条蛇,因为那条蛇在安喜平关灯之后,又悄悄地贴在了自己身后。
感受着那种温热,岳静真想蜷缩进那个怀抱,可是又怕惊醒了其它姐妹,只好咬着牙坚持,享受着那种别样的刺激。
安喜平睡不着,是因为刚才她真的感到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真的想朝自己的营地进。
虽然她还是大闺女,但是公共卫生知识却相当丰富,她知道什么东西对自己那个部位最感兴趣,所以她心里就有了提防。
再加上岳静身下那湿漉漉的一片,安喜平好像明白了什么。
安喜平故意打了个哈欠,然后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困死我了,我想睡觉了。”
时间不大,安喜平竟然出了轻微的鼾声。她的手却搭在了桌子上。
正好,桌子上那把水果刀还在。
很巧的是,安喜平的手,正好搭在了那上面。
田力看到安喜平进入了梦乡,田力耐着性子,又等了十几分钟,才开始下手。
他吐了口唾沫,在自己手心上抹了抹,然后开启强化技能,把自己的武器,从岳静的身上爬了过去,朝着安喜平悄悄地进。
一挨到安喜平那弹性十足的身体,田力兴奋的差一点交枪。
太舒服了。
田力又缩了回来,等到那股感觉过去,才有悄悄进。
田力暗自羞愧,刚才差一点就到终点站了,这要是让喜平知道,自己以后真没脸活了。
因为他的战斗力,自己一直很满意。不是那一种刚刚兵临城下,就已经开始点火的那种人,不然那还有什么赶脚呢?
(其实在这一点上,田力的理解真的有点偏激,作者普及一下科普知识,那些早早投降的人,其实是有感觉的,并且来的还很猛烈。
早早投降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男同志表面的神经丛太丰富,就是感觉太灵敏,刚刚感受到压力,那种兴奋就大量传递到脑海,经过脑干处理,又迅传递到小脑,就出了早早投降的命令。所以,就早早投降了。
这也是治疗早早投降的理论依据,所以治疗早早投降的方法,就是手术切除小公鸡表面部分神经,减弱小公鸡受到刺激后神经的敏感度,也就是说,把男人的小公鸡,彻底变成了一根火腿肠,如果把所有神经都切除了,我相信,无论捅多久,男人都不会投降。但是又有什么意思呢?你就是捅到海枯石烂,不还是没快感吗?
男人为什么做那件事情?目的是什么,快感呀!没了快感,还不如自己买一个南瓜,挖个洞朝里面捅呢,还干什么那种事情呀。
所以有些同志片面追求延长时间,特别是卖那些威哥药品的,只是强调男人时间多长,那都没用,那只是增加女同志的满意率,对男人的快感来说,没用。
不过有一个偏方,也算是物理疗法,可以延长男同志的操作时间,那就是一旦男同志有交枪的感觉,就赶紧用手紧紧卡住,越用力越好,但是不要卡断了,那样就会减少神经元的信号传导,就可以延长操作时间,太长我不敢保证,十秒钟还是能够的。
所以,关于那个时间,我就很理智,一次一个小时就可以了,我从来不追求一夜一次狼,鸟毛,累的腰酸背痛腿抽筋,不还是一个快感吗?
所以我在这里做个广告,谁如果有这种毛病,可以找我根治,地址,马眼胡同拐角,门口挂着兽医门诊牌子的就是我的诊所。
不扯淡了,言归正传。)
田力把持住自己,慢慢的朝着安喜平伸出了罪恶的东东。
田力的目的也达到了,他真的抵达了安喜平的营地。
不过田力还没有享受到那**的滋味,却感到一阵剧痛从小公鸡上传了过来。他抬头一看,安喜平手里握着的水果刀,正砍在蛇头上。
田力疼痛难忍,刚想把小公鸡缩回来,却现缩不回来了,因为安喜平一只手死死卡住蘑菇头膨大部分,无论田力如何努力,都没有成功。
安喜平握住那活的瞬间,就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也知道那是谁的玩意儿。
说实话,她被田力蹭了几下,也有了那种原始**,她真的很想,但是心里却很是犹豫,难道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就这样给了田力?
这也太不严肃了吧?
正在安喜平犹豫不定的时候,岳静翻了个身,田力的那挺拔的武器,一下子被弯成了七十五度角。
一声惨叫,安喜平吓了一跳,手不自觉的松了一下,那条蛇哧溜一下没了踪影。
冯巧云和乔笑熙都被那一声惨叫给惊醒了过来,赶紧伸手拉开了灯,“喜平姐,刚才我怎么听到有人惨叫,你听到了吗?”
冯巧云问了一句。
“哪有的事情,做梦了吧,我怎么没听见?都半夜了,赶紧睡觉。”安喜平若无其事,但是那通红的脸庞,已经出卖了她。
冯巧云和乔笑熙疑惑的互相看了一眼,又关灯躺了下来。
躲在床下的田力,现在还浑身颤抖,他决定了,以后如果不做通思想工作,他是再也不敢奢望大被同眠了,因为那太危险了。
一不小心,就有成为太监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