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来了,郑建遇到和田力谈价钱就头痛,这小子不去摆地摊卖花生都屈才了,“你谈谈你的意思。”
田力扳着指头,“你看,那些敌人连枪都装备了,那么我们在手拿棍棒,就有点不合适了,神仙都怕一溜烟呀,所以我以为我们需要五十把M16A2步枪和相应的弹药,MICH2000型头盔,OTV拦截者战术防弹背心,ACU作战服。”
看着郑建没有吭声,田力壮了壮胆,继续说了下去,“为了加强队伍的机动性,我以为我们应该配备相应的车辆,暂时就备五辆BJ20204轮驱动吉普吧。咱也不能太寒酸,丢了国家的人是不是。”
田力既然张开了血盆大口,那条件说的更顺溜了,“弟兄们既然拿着命跟着我们干,我们也不能亏待弟兄们,月薪太麻烦,年薪吧,省事,我想暂时定位二十万吧。”
田力小指头亲在嘴里,歪着头,尽情徜徉着未来,“兄弟们一天几乎二十四小时值班,他辛苦了,我建议弟兄们实行轮班制,每班二十人,每半年轮休一次,你负责轮休的培训及休闲,休闲的地方也不要太远,登月就不要想了,我看到马尔代夫看看海,到日本拾几朵樱花,拉斯维加斯赌几把,再到巴黎找个妹子……”
郑健终于开口了,“你只是想了陆战方面,难道你没有考虑来几架米4战斗机?海战你考虑了吗,没有宙斯盾航母怎么能行。”
田力站立不稳倒在水里,差一点灌一嘴水,“还是郑哥有大局观,好,你的设想我举双手赞成。”
郑健一下子从水里站了起来,“走了,太伤自尊了,和你这样一个小商小贩就没法谈。”
田力赶紧去拉郑健,但是都脱的光溜溜的,田力顺手抓住郑健的小裤裤,那玩意不吃力,被田力一下子拉了下来,郑健立即露出了两片雪白。郑健吓得赶紧蹲到水里,两只眼睛不停向桥上张望,还好,你两个女孩已经走了。
“田力,咱别胡扯行不行,你那要求,国家还不如派只军队来省事。”郑健苦口婆心。
田力冷冷一笑,“派支部队来有用吗?你也见识那些势力的恐怖,你以为军队就能够摆平那些人吗?”
郑健针锋相对,“那你这安保组就能够摆平那些人?”
“所以我们才要好好谈一下嘛。”田力露出了笑容。
……两个人商量了许久,最终取得了令田力满意的结果。
安保组人员每人每月一万元,负伤费用全包,全组配备军用装备,比如钢盔,防弹衣,甚至翻毛皮靴,应有尽有。
武器方面郑健建议还是冷兵器为主,最后还是给他们两只手枪,正副组长各一把。
为了保证安保组的机动性,郑健咬牙把自己乘坐的三菱越野车给他们留下了。
田力还假惺惺的询问郑健,“郑哥你把你的马让给了我们,那你以后怎么出行呀?”
郑健已经没力气和他斗嘴了,“我以后出门坐出租行了吧。”
最后的结果虽然没有像田力要求的那样,但是郑建弄过来的装备,就把那一群以前背心短裤夹指头拖鞋的弟兄们乐坏了,作战服,防刺服,警用装备包,警棍,催泪喷射器,强光手电,警用制式刀具,警用水壶,急救包,多功能腰带,防割手套,除了枪支,这简直就是标准的特警装备。这还是郑建找着唐凡,把一批过时的装备扔给了田力,就这田力高兴地就找不到北了。
看着郑建领着那群小伙子,屁颠屁颠的训练去了,田力猛然想起,已经好几天没去上学了。
田力给李辉打电话,让李辉送他上学校。李辉很快来到田力身边,田力坐上了车,李辉从后视镜看了田力一眼,“老大,我也想去安保组。”
“哦,说说理由。”田力言简意赅。
“首先,有高工资,其次,我也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回家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诉俺妈我在干什么。”李辉的声音有些低沉。
田力笑了笑,“很好,其实让你给我当司机真是屈才了,你靠边停车。”
路虎靠着路边停了下来。
田力和李辉都下了车,李辉有些茫然的看着田力,田力笑嘻嘻的看着李辉,突然一拳挥出,李辉急忙伸出双手格挡。既是一双手,李辉也被击退了三步。
田力飞起一脚,踢向李辉的胸脯,李辉两手用力把天了的脚推开,他又向后退了三步。
田力停了下来,“很好,上车。”
李辉还在呼呼喘气,听到田力的话,上了驾驶室,启动了车子。
田力看着李辉的后背,“你这几天到郑建那里报到吧,我会和他打招呼,你以后就是安保组的副组长了。”
李辉身子猛然一挺,“谢谢老大。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你先别谢我,你有空得叫我开车,你一走,这没车的日子可不好过。”田力挠了挠头。
“老大,你放心,我有个表哥在驾校当老师,只要你练得差不多,你驾照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李辉打着保票。
田力点了点头,“李辉,你刚才说回家告诉你妈妈,怎么不说你爸呢?”
李辉的手一颤,车子猛然歪了一下,又被李辉调整方向,“我爸被人打死了。”
田力的深情一沉,“能给我说手怎么回事吗?”
李辉声音低沉的说起了一段往事。
李辉老家在山区,父母在家务农,一家人老实本分,靠着几亩薄田过活,辛辛苦苦的供养李辉上了大学,一家人日子虽然苦,但是和和美美,倒也算是幸福。
但是祸起萧墙。
在李辉大学毕业那一年夏天,他来到奉云市一边打工,一边寻找工作,日子平平淡淡。
李辉永远忘不了那一天。
李辉刚想去上班,他的电话响了起来,李辉接通了电话,里面传出来他妈妈的哭声,“辉,你快点回来吧,家里有点急事。”
李辉心里一翻个,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妈妈只是一个劲的催他回家。
李辉安慰了他妈妈一句,赶紧出门打了一辆出租,也不顾价钱,直接奔老家赶去。
无奈路途遥远,等到李辉赶到家里,已经是中午了,他付了钱,并且让司机等他一会,然后急急忙忙的回了家。
刚一进家里,他就听到了妈妈无助的哭声,李辉赶紧跑进屋里一看,他爸爸嘴里浑身是血的躺在床上,两只眼睛无神的瞪着屋顶。
李辉的心沉了下去,他三步并作两步,一下子跪在了他爸爸的窗前,不停的摇晃,“爸爸,我是李辉,你怎么了,你说话呀?”但是他的父亲毫无反应。
李辉痛哭失声,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抱起他父亲向门外冲去,他的妈妈哭着喊李辉,“辉,回来,回来呀……”
李辉把父亲吧抱到还没有走的出租车旁,“司机叔叔,你开开门,送我爸爸去医院,快点。”
司机看着李辉抱的人身躯已经发硬,他摇了摇头,“小伙子,节哀,准备办丧事吧。”说罢一踩油门,车子走了。
李辉抱着爸爸,跪在了地上,眼泪顺着眼角流个不停。
李辉默默地抱着爸爸,“爸,咱回家。”
把爸爸的尸体放到床上,李辉低着头,问了一句,“妈,我爸怎么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