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健拿着子弹来到田力面前,“田力,你怎么和狙击手干上了?”
田力一脸无辜,“我哪里知道他是狙击手,我想起来了,不会这小子想要把钱老干掉吧?”
郑健根本不上他的当,“少来,别利用国家赋予你的权力干私活。说,是不是和人火拼被人下了黑手?”
喜来登发生大规模械斗的事情,那里瞒得了郑健。
田力又是解释又是赌咒,“郑处长,喜来登是独狼帮的据点,我跑哪里干什么,我真的是在护卫钱老时遇到枪手才受的伤,我说的要不是实话,我就是,就是你妈生的。”
郑健当时就跳了起来,“田力你什么意思,难道我妈生的就不是东西了吗?”
田力赶紧道歉,“对不起,看我怎么说话的,你妈生的肯定是东西。”
郑健身体一阵踉跄,好不容易站稳了身体,他转身就走,田力赶紧呼喊,“哎,郑哥,我还有关紧事向你汇报。”
“有屁就放。”郑健气坏了,自己屁颠屁颠的老远跑过来,帮别人干活不说,还被骂了一顿。
田力偷偷一笑,“郑哥呀,你看敌人都装备了枪械,难道你就没想到给自己人也配一把枪?难道你让我赤手空拳和枪匪对战吗?难道你没听说过神仙也怕一溜烟,更别说我还不是神仙。”田力可怜巴巴的看着郑健。
郑健一脑门子汗,这家伙胃口越来越大,作为特勤人员,给他配枪说得过去,但是这家伙是黑道老大,如果给他配了枪支,他真伤及无辜,自己可就脱不了干系了。于是郑健回过了头,“田力,你警匪片看多了吧?再说了哪有那么多枪手,你想多了。”
“这么说你是不准备给我们配枪了?”田力步步紧逼。
郑健听出了猫腻,“等等,怎么又成了我们?”
田力耐心的解释着,那语气就像幼儿园的阿姨正在教小朋友认字,“郑处长,事情是这个样子滴,我准备组建安保组,我想让安保组的弟兄们都配上枪,那以后谁还敢惹我,谁让我不高兴了,我带着这些枪手向那里一站,吓也把对手吓死。”
郑健气乐了,“合着组建安保组是在给你建立卫队呀?田力你别起那念头,我就说一句话,不给。”
“你不给我就不组建安保组。”田力针锋相对。
“你不组建安保组,我就还把这颗子弹给你安进去。”郑健耍起赖皮。
田力不说话了,把盖着腿的被子一撩,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郑健看着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苦笑不止,“田力,我向上级申请一下,不过最多给你配一把枪,其余人没都没有。”
田力的脸上立马充满了笑容,“谢谢领导。”
郑健看着田力欢天喜地的样子,总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羊遇到狼外婆一般,“田力,我给你说明了,即使你配枪了,如果你用枪做了过分的事,我第一个抓你。”
田力把手举到太阳穴处,神情肃穆,“我宣誓,如果我使用这把枪做了过分的事,那我就是……”
“停,你滚一边宣誓去,我没工夫听。”郑健转身就走,身后传来了田力的声音,“郑哥,明天我要招一批安保组人员,要不你到时候来看看?”
田力的电话响了起来,田力一看电话,赶紧接通,“喂。”
田力就说了一个字,电话那端劈头盖脸一通训斥,“田力,你还想上学不想了,我刚和你谈过话,你就敢继续旷课,你立即到学校来,我需要你的解释。立刻,马上。”
田力陪着笑脸,“那个,安老师,我现在真的去不了学校,因为我受伤了。”
安喜平的语气立即变了,“你那里受伤了,严重不严重,你在哪家医院,我现在就去看你。”一股浓浓的关怀之情流露了出来,田力鼻子有点发酸,“喜平姐,不用了,你忙吧,我已经没事了。”
“那里那么多废话,你快告诉我你再哪家医院。”安喜平霸道极了。
田力无奈的说出了特警医院。
二十分钟之后,病房的们被推开,安喜平满头大汗的冲了进来,一看田力躺在病床上,她的眼睛立即就红了,安喜平跑到田力的病床前,“田力,那里受伤了,让我看看。”
田力羞涩的说出了受伤部位,安喜平立即掀开了被子,露出了田力什么也没穿的身体。看着田力那怒放的生命之根,安喜平的脸微微一红,还是固执的趴到伤口边看着。
田力快受不了了,他使劲用力,想要让小弟偃旗息鼓,不然碰到安喜平的脸可怎么办,但是那玩意根本不受大脑控制,而是遵照另外一套系统指令行事。
田力羞涩的喊了一句,“喜平姐,别看了,我怕羞。”
安喜平白了他一眼,“小孩子家,知道什么,都伤成那样了,还说这个。”安喜平看了那黑粗壮一眼,还是盖住了被子。安喜平四周看了一眼,嘘了一口气,周围的护士早就出去了。
安喜平坐了下来,看着田力,面色严肃,“田力,你告诉我,那个地方怎么能够伤成那样。”
田力不敢说实话,只好找理由,“那个不是这样的嘛,我早上上厕所,看到一只耗子,我赶紧冲过去打耗子,谁知道那只耗子吱溜钻进了下水道,我正好冲了过去,由于没有及时刹车,正好撞到墙上的一个大钉子,那钉子扑哧就扎进去了,于是我就到这了。就这样。”
安喜平怀疑的看着田力,“钉子有那么厉害?”
田力的劲头来了,“厉害着那,喜平姐我告诉你,这种带尖的东西厉害的很,特别是有些秃头东西,那钻洞的能力才让人吃惊……哦扯远了。”
安息的脸红了,他拿起自己剥好的香蕉,一下子塞进了田力的嘴巴,“这秃头东西,厉害不厉害?”
田力满嘴香蕉再也说不出话来。
田力住院期间,安喜平一直在医院里伺候,感动的田力都受不了了,谁的小弟弟一直处在情绪高涨状态都受不了。
刚过了一周,田力的伤口就愈合的差不多了,医生也惊讶这货的回复能力。
这天晚上,安喜平伺候田力睡下,她也困了,就趴在床边小眯了一会,田力推了推安喜平,“喜平姐,你也上来躺一下吧,我往边上挤挤,我的伤已经没事了。”
安喜平太困了,所以她想都没想,就躺在了田力的身边,很快就进了梦乡。
田力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到门口把插销插住,玻璃窗前的帘子拉上,室内灯拉灭,这才一脸贼笑的来到床上,躺到安喜平的身边,朝安喜平伸出了自己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