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嫦娥呀,做这个之前,我先给你讲解一下原理。★我这个不是太大吗,所以我就利用我们,不,我的祖先说的一句话来解决这个难题,这句话就是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所以,你只要用手不停地摩擦,我的这个就能够变得越来越小,最后直到合适的尺寸。”田力就像诱惑喜洋洋的灰太狼,不停地抛出诱饵。
嫦娥眼睛一亮,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玩的游戏,她看着田力,疑惑的问了一句,“田力,真的吗?”
看到嫦娥入毂,田力那个兴奋劲,就甭提了,“真的,我拿我的生命根保证。”
于是田力给嫦娥讲解了注意事项,然后手把手的教授嫦娥开始套弄。
一想到一个美女给自己撸水泥管,田力早就生产出了足够的润滑剂,所以根本不用担心摩擦起热的问题。
嫦娥用力地撸着,把田力兴奋地,差一点直接派出千军万马。
一个小时过田力给急的,他还是时间限制,因为他的战斗力太过强悍,如果让他完全缴枪,不到二十个小时那就根本没用。
所以田力眼珠一转,又有了新招,“嫦娥,这样效果不太好,我又想了一个办法,你用嘴唇用力挤压,我相信效果更好。”
这一次嫦娥没有上当,“死田力,你少来,刚才流我一手,你还想流到我最里面吗?算了,你把你的内力先输送到我体内,看我的身体能不能变大些,说不定就能够适合你的尺寸了。”
田力目瞪口呆,这思路太具有创意了吧?自己怎么没想到。
田力一句废话都没有,伸出双手,一下子按到嫦娥的腚上。
“死田力,你向哪里按呀?”嫦娥浑身一麻,赶紧躲闪。
田力死不要脸的又抓住了一块嫩肉,让嫦娥没法移动,“别动,嫦娥,我就觉得这里手感好。”
嫦娥刚想火,但会一股精纯的内力顺着田力的双手灌注进了她的体内。
那股内力进入嫦娥体内,不停地温养着嫦娥的经脉,那种惬意的感觉,让嫦娥舒服的只想呻吟。
内力经过经脉,直接朝着嫦娥的丹田冲了过去。
嫦娥掠夺老妪和廋子的内丹碎块,都储存在这里,然而却是无序的漂浮着,根本组合不到一块。
嫦娥也做了多次尝试,但是效果甚微。
田力的内力一冲进嫦娥的丹田,就直接冲那些内丹碎块扑了过来,然后形成了一个罩罩,把那些内丹聚拢到一块,然后极力向一块挤压。
那里面产生的高压高温,竟然把那些内丹碎块融化,然后慢慢地挤成了一团。
“嫦娥,快把你的内力注入丹田一部分。”田力命令嫦娥。
嫦娥已经感受到了田力的内力正在挤压内丹,所以毫不犹豫的把自己身体大半的内力,都反灌入丹田,然后进入了田力的内力罩中。
她的内力进入田力的内力罩,就被挤压,然后混入了那些丹田化成的液体中。
时间不大,一个完整的内丹出现在嫦娥的丹田之中。
一股可怕的威压四处弥漫,又被田力用内力化解而去。
他瞪了嫦娥一眼,“别释放内力,你是想把我的房子给拆掉,还是想要把赵静她们给挤压成肉饼?”
嫦娥兴奋的一笑,“对不起,你帮我重塑内丹,我只知道高兴了。”说完伸手捋了一下额前的秀。
田力看着嫦娥羞涩的样子,田力的邪火一下子涌了上来。
“嫦娥,看看你那里大了没有?”
嫦娥摸索了一阵,然后轻轻地说了一句,“你进来吧。”
田力听到这句话,就像接到了圣旨,赶紧伸手解开了嫦娥的罩罩扣子,然后狂暴的撕去了嫦娥身上的仅存几片布。
“哦不……”
嫦娥出了一声闷哼。
“这么样,受得了吗?”
田力关心的问道。
嫦娥轻轻地摇了摇头。
田力已经受不了了,这种骑在马上不让奔跑的感觉实在难受。现在她也顾不得嫦娥的感受了,两腿一夹马身,只管策马奔腾起来。
慢慢的,嫦娥的两只翅膀,慢慢的隐入身体,她已经真正变成了一个大闺女。
一个被田力污染的大闺女。
不知道过了多久。
嫦娥终于昏了过去。
田力意犹未尽的退军八十里,然后直接来到赵静身边。
他刚要开炮,赵静再也不好装睡,她赶紧开口,“力哥,你就饶了我吧,你那玩意儿要是弄我,我估计明天就得到缝纫铺去修补。”
田力想想也是,赵静刚刚经过历史的转变,由一个女孩变成了自己的女人,初经人事,估计那里还没有消肿呢!
田力也不强求,转身又回到了由稚子的房间。
由稚子的房间里传出了一声闷哼,然后就是脚丫子拍打水面的声音。
两个小时过后,房间里传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接下来就陷入了寂静。
田力就像贼一样的溜出了由稚子的房间,然后转身进了姚正琴的房间。
姚正琴这一次倒没有把田力踢出来。
那狗舔稀饭的声音响个不停,伴随着姚正琴差心眼的哼哼声,那简直就是一曲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命运交响曲要是这样,我估计世界上就没有几个人愿意听了。)
又是两个小时的持久战,直到姚正琴投降,田力这才意犹未尽的朝着钱多多的房间跑了过去。
说实话,田力现在是想和钱多多那个,但是,更重要的是,他体内有着那种未知东西,田力凭直觉知道那是好东西,他想要给钱多多也注入一点。所以,田力想要拿下钱多多的动机,还是十分纯洁的,虽然途径有些不太纯洁,但是,作为一个马克思主义的接班人,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忠实支持者,我们应该辩证的看问题,也就是通过现象看本质,只要目的正确,关于过程,可以忽略。
所以田力心中充满神圣的朝着钱多多的房间走去。
他已经想好了一套说辞,以便钱多多分不清主次,为了自己那可怜的脸面,拒绝了这具有历史意义的重大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