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体贴的法国武士开始改掉这个陋习,当然不是不带贞操带了,而是贞操带还是照穿,只是不再锁起来了。{[ 〈((〔〔({<”
偷看了田青竹一眼,好像田青竹的脸更红了。苍蝇以为自己的演讲起了作用,于是摆活的更来劲了。
“那怎麼知道老婆忠不忠实呢?聪明的士兵就在原本贞操带大锁的地方滴上蜡烛,然后盖个印章,然后再把印章带上战场。
当士兵打仗回来,如果蜡烛破掉或是印章不符,就是老婆和人家嗯嗯啊啊去了。
这样一来,要是战死沙场,老婆也可以自己除下贞操带,这就比较人道一点。
於是出门打仗前,大家面对这「最后的一夜」都特别的恩爱热情,搞到凌晨四、五点,然后老公体贴的帮老婆穿上贞操带,滴上蜡烛...
后来有些人为了制造情趣,回味一下那种依依不舍的气氛,虽然不打仗了,还是会拿出蜡烛来滴老婆。
这种滴蜡烛的风气一直延续到现在.........”
说完这些,苍蝇感到自己已经不行了,他浑身燥热的看着田青竹,期待她赶紧过来,扑灭自己的熊熊烈火。
田青竹心里那个气呀,这些该死的男人都是怎么祸害女子的。她心里满是怒火,但是表面不动声色。她端起那杯饮料,轻轻的摇晃着,又问了一句,“那皮鞭是干什么用的?”
苍蝇又找到了表现的机会,“皮鞭呀,皮鞭是一种专门用于人际交流的礼器。”
他停顿了一下,看到田青竹没有反应,苍蝇只好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鞭子与鸡毛掸子、擀面杖、烧火棍、烟袋锅、尿桶这些日常生活用品不同,它是一种礼器,在古代使用皮鞭抽打是人与人之间的一种带有宗教性质的感情交流方式。
这种方式尤其在古代军队的上下级之间盛行,三国时期的张飞即擅长使用这种方式与他的属下们进行交流。
我也很喜欢用这种礼器和女孩子交流,希望一会儿你能够给我这个机会。”
田青竹看都不看苍蝇一眼,若有所思的看着那杯泛着白沫的饮料。
苍蝇以为自己调戏的力度不够,于是更加卖力的玩弄着文字。
“据考证十九世纪以前地球上的三个最着名的长条形人类工程:长城、京杭大运河以及太平洋铁路在修建过程中为保证工程质量和进度,工作人员就曾经大量使用皮鞭相互鼓舞和促进。
鞭打也是一种表达男欢女爱的传统方式,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姑娘追”,在西北游牧民族盛行,并常在节庆日举行。在游戏开始时,姑娘和小伙子骑着马,一对对缓步前往指定地点,小伙子可像海盗那样向姑娘任意笑谑**,而姑娘则不得生气。返回的路上小伙子要策马急驰,姑娘紧追不舍,追上时可任意鞭打调戏她的人,被鞭打者不得抗拒。周围观众则欢声不绝,为双方叫好。整个游戏过程气氛热烈,挥鞭者、挨打者、围观者都异常欢乐和兴奋。”
讲到兴奋处,苍蝇还引经据典起来。
“西部歌王王洛宾你知道吧,他曾经亲历过这一活动,并且将其诗话成一着名的民歌:“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另外在韦小宝时代以后。史书上就很难见到这种礼节了。最后只剩下与之相近的上到皇族建宁公主,下到平民百姓西门庆都乐此不疲的滴蜡这一必然长存的原始而又神圣的活动渐渐的在世间流传。”
讲到激动处,苍蝇很想挥舞一下手,加强一下表现效果,无奈手正被紧紧地绑着,现在他都感觉有些麻木起来,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口条的活动。
“说到滴蜡这种活动可以说由来已久,那最盛行于男女之间、新婚之夜。以至于洞房花烛四个字俨然成了新婚燕尔的代名词。我曾经考证到的最早记载是唐朝时白居易的着名叙事诗《长恨歌》,里面详实的记载了唐明皇的妃子,四大美人之一的杨玉环在和李隆鸡玩完滴蜡游戏之后要到华清池洗去凝固在身上的脂滴这一具有生活气息的事件。并科学地阐述了杨玉环选择华清池作为去除凝蜡的原因:那里的水温度很高,并且很滑。”
讲到动情处,苍蝇真的受不了了,他的下身突突几下,先交了一次湿货。
田青竹冷冷一笑,“我倒是真长见识了,看来今天晚上你带我来这里,根本就没安好心。我再问你一句,如果就是这些设备,这里每小时一千元的消费,好像不怎么值吧,你们也不会甘当这冤大头吧?”
苍蝇长出了一口气,用力挣扎了一下,可是毫无效果,这个死妮子手劲还真大,这要是在勒一阵,自己身上的零件非报废不可,他看着田青竹,“青竹,你把绳子松一下吧,这样太不舒服了。”
田青竹眼睛一瞪,“少废话,我问你话呢?”
苍蝇后悔自己同意被绑起来了,这本来应该是自己的权利,现在却拱手让给了田青竹,他无奈的看了田青竹一眼,只好说出了内幕,“当然不止这些,a区最诱人的地方,就是在这里可以随意交换。”
看到田青竹迷惑不解的样子,苍蝇又补充了起来,“来到这里的每个人,都必须带着一个女子,自己的配偶最好,如果实在没办法把自己的妻子带来,或者妻子的容貌达不到要求,他们也可以花钱在入口处雇佣一个女孩子。
那些女孩子都是附近大学的学生,绝对干净,并且都是高颜值的美女。
这些人带着妻子或者女孩子进了a区之后,就要把自己的妻子交给这里的服务人员,然后由服务人员随机的把那些女子送进过道的那些不锈钢门后的贵宾室里面。”
田青竹听得更糊涂了,“他们把那些女的送到贵宾室干什么?”
讲到这里苍蝇又激动了起来,他的小裤裤又支起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