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走过来的人,正是梅雪梅老师。(
在这里有必要对亚洲生殖医院的结构介绍一下。
亚洲生殖医院一楼为门诊楼,二楼以上为住院部。一楼东厅为男科,西厅为妇科。本来两个科室风牛马不相及,也方便了那些来就诊,而又不想被异性看到的患者。
但是,可但是,这个医院设计的非常蛋疼的是,一楼只有一个厕所,左侧为女厕,右侧为男厕,本来也没什么。
但是,但可是,女生看了妇科之后,难免要解决排泄问题。于是问题就来了。
那些女生必须横跨男科的门诊部,才能到达那排泄的彼岸。
但可是,可但是,在男科门诊大厅的门前,总是坐着一排候诊的男人。
那些死男人候诊时非常无聊,总是没事干。
哎,现在事来了,他们的眼睛都看着从妇科那边走过来的妇女,那淫邪的眼神让那些女生恨不得抬起高跟鞋踹爆他们的脑袋。
特别是还得从哪些眼神跟前近距离走过。这让那些被有钱的老板弄大了肚子,来这里准备打胎的女神们情可以堪。
所以,矛盾就来了。
又一次,一个跨国公司老板的小蜜的妹子被那个老板搞大了肚子,老板又不想负责任,给了她一大笔钱让她把那块肉拿出来。
那个妹纸本来一心的不爽,在去厕所解决问题,经过男科的时候,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死死盯着她伟大的胸部,不停地吞咽唾沫,妹纸实在受不了那淫邪的目光,真的一高跟鞋踹了过去。
谁知道那个有着特殊癖好的男人不但有着男科病,而且有高血压,心脏病,艾滋病晚期,肝硬化三期,精神病,脑梗,牛皮藓,鼻炎,脚气……总之,集疾病大全于一身,被那妹纸踹了一脚,竟然死了。
最后那个老板拿出不少钱赔偿,才算是了事。但是老板对医院的设计提出了强烈的质疑。
院方也答应尽快改造医院结构,后来在西厅的西侧用石棉瓦搭了一个临时厕所,但是上面就是住户,就经常生女生在嘘嘘的时候,上边总会有一双细心观摩的眼睛。
于是女生又无奈的跑过男科,仍旧去那个男厕边上的女厕。
今天梅雪是来检查身体的。
她和老公结婚已经在未采取任何避孕措施的情况下,已经正常爱爱了一年,肚子仍然没有动静。
为此,公婆没少给她脸看,所以她趁这个周末,来医院检查一下,这不,尿急,准备到厕所解决一下内急问题,没想到又碰到了班里的几个学生。
在这种场合见面,本来就是十分尴尬的事情。特别是学生一方。老师吧,已经结婚了,随便找一个有炎症的借口就能搪塞过去,但是学生不行呀。(据作者观察,百分之七十二点七五三的已婚女性,都有不同程度的炎症,如果有已婚的男性瞪着眼睛质问作者,他的老婆就没有妇科病,那么我恭喜他,并且很佩服他的卫生工作做得好。但是我们不能否认,大多数男同志,都不会在每一次交配的时候净身,哦,洗净身子。
君不见,在石灰场工作的同志的老婆的那玩意里面是白色的,在煤窑下工作的同志的老婆的那玩意里面是黑色的。特别是先在石灰场工作过,后来又转业到了煤窑工作的同志的老婆的那里,后半段是白色的,前半段是黑色的,标准的白加黑。)
闲言碎语不多讲,主要是给大家科普一下女人那玩意的知识,那位问了,老虎老师,你怎么在这方面有这么渊博的知识,我不便多说,也不便多讲,老婆还在旁边盯着呢,不过我告诉大家一句话: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如何理解,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由稚子红着脸没意思的说了一句,“老师,你也来了。”
这话问的,什么叫你也来了。难道咱俩每月来的那东东规律一样,都在这几天?
她面色严肃的招呼几个女生坐到自己身边,开始了课外辅导,虽然她不是学医的,但是几个女孩子带着一个精神有问题的男生来看男科,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为什么。
梅雪看着几个女孩子,语重心长的开讲,“我说你们几个,你们年龄还小,要把主要精力用到学习上,而不是旁门左道。特别你们两个。”
她伸手指着田青竹和钱多多,“你们两个还是他的妹妹,你们可千万把持住自己,虽然现在人们的思想开放了许多,但是你们考虑过没有,你们以后总要有自己的后代,你们学过生理卫生,也学过生物,那里面的遗传与变异那一章说的很明确,如果近亲的人在一块,那么那些隐性致病基因,变成显性的可能性,就要成百上千倍的增加,所以,你们一定要想好了,关于避孕的问题,以及以后要不要后代的问题……”
几个女孩子终于受不了了,特别是田青竹和钱多多,看着周围越围越多的那些恶趣味的男人,她们都落荒而逃,“那个老师,我们还有点事,先走了。”
这时候那个女引导员大叫了一声,“喂,那几位,现在已经轮到你们了,你们怎么走了。”
回答她的只有那凌乱的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
梅雪还意犹未尽的摇了摇头,看来有空还是有必要到他们住的地方搞一次家访。
几个女孩子慌里慌张的跑了出来,这才现田力还没出来,但是她们实在不想再回去了,于是硬着头皮让已经开车赶过来的霸仇进去找田力。
时间不大,田力被找了出来,几个女孩子一下子上了车子,都靠在后背上,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霸仇奇怪的看了大家一眼,但是很懂事的选择了沉默。
几个女孩子听着车子开出去的声音,都擦了擦冷汗,她们誓,以后再也不到这该死的地方来了,关于田力哪方面的问题,爱咋地咋地,反正不过那生活也照样生活。
没那生活,真的照样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