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慌了,他连连摆手,“田力,我们还可以再商量,再商量。〈”
田力冷笑一声,在谈判方面,我堪称专家。
经过一番磨牙,乔治最后以八千九百万的价格胜利的拿下了那份资料。
被田力弄得晕头转向的乔治猛然明白过来,哦,忙活了半天,才谈下来一百万,这让自己情何以堪呀。
但是田力也不是那么贪婪的人,他在生意外面也给了乔治相应的弥补,列举如下:奉云市郊区特产红薯一袋,一篮子刚从地里采摘的番茄,一个清朝就有的树墩凳子,一块田力曾经使用过的尿不湿……如此云云。
乔治满面笑容的捏着鼻子接受了田力的馈赠,等到刚刚出了金玫瑰,乔治愤然把那些东西倒进了地沟,并且把田力使用过的尿不湿捐赠给了一个老太太,据老太太说,他家的狗窝没东西垫。
乔治仰天长嘶,田力,这是我们第一次交易,同时也是最后一笔买卖。
……
以同样的方式,田力分别把这份资料卖给了一百多个国家,最后略微获利七亿伍仟六百八十五万伍仟四百三十九元。
到了最后,几乎是以白菜价格送给了一个岛国,因为他们只卖鸟粪,基本不产石油。
最后,钱多多善良的分给了田力四百三十九元,并且告诉他,无论是请美女吃饭还是买那个套套,都足够用。
最后,田力哭着走了。那天,月亮可逑圆。
田力走了以后,钱多多把那些钱都交给了安喜平,进入了安喜平新扎的一个账户,这些事情,田力并不知道。
当天晚上,田力独自在一个小酒店里,喝了一瓶啤酒,最后醉的一塌糊涂。
第二天早上,田力两眼红肿的给那天在名单上列举的,他所谓的未婚妻们群了一条短信:我走了,到很远的地方去了,你记得也好,最好是忘记,就像忘记家里走失的那只下蛋老母鸡。
田力走了,不带走一丝云彩。
田力走了消息传到了钱多多耳朵里,钱多多慌忙给安喜平打电话,安喜平撇了撇嘴,“别管他,他死了都还能活过来,并说走了,玩够了他就回来了。”
田力走了的消息传到了田青竹的耳朵里,田青竹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继续玩着切水果的游戏,切,整天玩失踪,有意思吗?
蕙兰也接到了短信。看完短信,蕙兰怒目圆睁的骂了一句,这个死田力,估计又到香港去找那个狐狸精去了。等我再见到他再说。
还有几个人根本没收到短信。原因不明。
最后还是冯巧云比较靠谱。当冯巧云收到田力走的消息,理解的笑了笑,换谁也得走,自己辛辛苦苦弄了几个亿,最后到自己手里,变成了几个一,不过力哥气消了也就回来了。
田力站在墙角,一直等着有人,哪怕只有一个人,来劝他一句,他也会依然留下,乖乖的跟着那个人走。
但是一个人也没有。
田力的心碎了。他是哭着离开的。
田力看着路边两只正在交配的小花狗,羡慕的看了很久,然后叹了口气,哎,我连它们都不如呀。说完摇了摇头,擦擦从鼻子里甩出来的鼻涕,孤独的走了。
到了拐弯的地方,他无限留恋的回头看了一眼爱民巷,却看到了一个充满青春气息的身影。
田力哭着跑了过去,然后紧紧地抱住那个人,不住地说着,“谢谢你,谢谢你来送我,我以为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关心我,牵挂我的人了,但是你来了,我的心里感到无限的宽慰,我太感动了,呜呜……”
姚正琴疑惑的看着田力,“喂,田力,你搞什么幺鸡,我是来问问你,大家都填完高考志愿了,就你还没有填,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力的感情世界瞬间崩塌,他不甘心的问了一句,“正琴,你没有看到我的短信?”
姚正琴摇了摇头,“我的手机坏了,正准备买一个新的,你给我的什么短信,现在告诉我不就行了。”
田力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看着田力兴致不高,姚正琴问了一句,“怎么了田力,你要是不舒服,我送你回家吧?”
田力摇了摇头,“我已经没有地方去了。”
姚正琴看了田力一眼,“要不,你跟我回家吧,我们正好商量一下填报志愿的问题。”
田力木然的跟着姚正琴,去了姚正琴的家里。
姚无尘看到田力到来,赶紧热情的招待,甚至连自己珍藏的一瓶国窖茅台,都拿了出来。
本来酒量很浅的田力,由于心情不畅,竟然赌气的喝了整整一两,最后很干脆的醉了个一塌糊涂。
姚无尘看了田力一眼,然后来到院子里,很快,几个人围了过来,姚无尘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些人瞬间消失不见。
姚无尘来到后院一个房屋里,向一个老者禀报了情况,老者淡然点头,“开始吧,我会为他们护法的。”
姚无尘来到田力这个屋子里,然后让姚正琴帮忙,给弄进了里屋。
这是姚正琴平时住的地方。
姚无尘到厨房端过来两万药汤,一碗递给了姚正琴,一碗端到田力面前,用手捏住田力的下颚,然后把那晚汤药灌了下去。
姚无尘对自己酒里面的药性十分有信心,他曾经做过实验,他用这种药放进猪槽里,竟然放翻了五十头大肥猪,今天给田力下来的药量,是那一次的十倍。
然后两个人走了出去。
他们都没有现,田力的脚底渗出了一些液体,把袜子都湿透了。
时间不大,一个男子走了进来,直接把田力身上的衣服就像拔红薯皮一样的给拔了下来,然后把田力赤条条的扔到床上,转身走了出去。
隔壁穿来了两个人的对话,“去吧,一切都准备好了。”
一个羞涩的声音响了起来,“要不让别人去吧,我真的不想……”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了起来,“你有选择的权利吗?”
那个女声抽噎了起来,“要不,把他的耳朵塞起来吧,他会听出我的声音。”
另一个声音不耐烦的说道,“好了,我会安排人把他的所有感官都封闭起来,这样行了吧?”
女生不再响起。
时间不大,一个人走了进来,拿着两撮驴毛塞进了田力的耳朵,然后又用女人下面的毛毛塞住了田力的鼻子,嘴巴用女人用过的卫生巾垫住,外面贴上胶带纸,眼睛用一个小型凶兆给绑了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