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二哭丧着脸,“警官,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就连我刚才说的那番话,还是宋治国教我的。其实,发生惨案的那天,我到黑犬乡去找一个相好的去了,我根本就没在家。”
关强盯着宋老二看了一阵,摆了摆手,“你记住,作伪证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念你初犯,姑且放了你,以后再有类似行为,决不轻饶。”
宋老二眼泪都快下来了,嘴里一叠声的感谢,仓皇跑了出去。
关强眉头皱了起来,看来这水蛮深的。
这时门口的干警告诉关强,有一个反映情况的来了。
关强差一点气乐了,这个宋治国还真是嚣张,竟然不止找了一个作伪证的,“让那个人进来吧。我倒想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这一次走进来一个年轻人,长得白白净净的,很难和作奸犯科联系到一起,关强叹了口气,难道也是为了那二百元钱吗?
他招呼小伙子走进了屋子,给他递了根烟。小伙子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会抽烟。关强的眼中露出了沉思的光芒。
小伙子主动做了自我介绍,“公安同志,我叫宋晓松,是黑犬乡大宋庄村人,今年二十二岁,刚结婚不久,我的家就在宋无仁家西面第四家。”
关强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一口,轻轻地吐了出来,“晓松呀,那天晚上的械斗你了解情况吗?”
宋晓松坚决的点了点头,“那天晚上,我睡的比较晚,我在家里听到外面嘈杂声很大,就打开了门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我就看到那械斗的过程。”
关强看着宋晓松,眼神里满是鼓励,宋晓松接着说了下去,“我看到宋家老大宋一轩带着一帮人,在与另外几个人在战斗。那几个人都穿着黑衣服,并且蒙着脸,再加上天黑,我没有看清楚那人是谁。
那几个黑衣人很厉害,宋一轩至少带了百十号人,但是就是伤不到那几个人,反而被放翻了不少人。就在双方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有一个女警持枪冲了过来,她开了一枪,以警示双方不要再动手了。那些黑衣服的人迅速的离去,现场只留下了宋一轩的人和地上的伤员。
这时乡派出所的宋治国领着人来到现场,他二话没说就用枪柄砸伤了那个女警,然后女警就被他们带走了。
宋一轩的人把受伤的人都抬走,送医院去了。我知道的情况就是这样。
关强想了想自己调查案卷的情况,宋晓松说的基本靠谱,他把手中的烟头一扔,又问了一句,“晓松,你既然住的那么近,那么你有没有听到爆炸声或者其他声音,因为宋家的楼房明显是被炸塌的。”
宋晓松咬牙切齿,“我没有听到爆炸声,我倒是听到那晚上响起了一声炸雷,很明显是这家人天怒人怨,连天都不放过他,降下天雷劈了这一家。”
关强紧盯着宋晓松,“晓松,我听着好像你与宋家之间也有点不愉快,对不对?”
宋晓松的脸色铁青,牙齿咯嘣嘣直响,“我和宋家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关强递给宋晓松一支烟,宋晓松竟然接了过去,关强赶忙帮他打着火,宋晓松抽了一口,被呛得咳嗽不止,很明显是初哥,以前根本没有抽过烟。
宋晓松好不容易停止了咳嗽,眼泪都流了下来,不知道是被呛得还是心理有事,他稳定了一下情绪,说出了一段凄惨的往事。
宋晓松刚结婚不久,他的妻子白雨荷温柔贤惠,并且长得貌美如花,宋晓松真是捧在手里怕碰着,含到嘴里怕化了,整天呵护备至,生怕自己的爱妻受到一点委屈。
但是他不知道,一双贪婪的眼睛已经盯上了她的妻子。
宋家当家的宋无仁,经常有事没事就在他家门前踅摸,看到宋晓松的妻子白雨荷,就走上前去搭讪,没话找话的纠缠不止。
白雨荷回家就告诉了宋晓松。开始宋晓松也没在意,白雨荷说多了他就有气了,但是宋无仁只是多说了几句话,门前门后的,宋晓松也不好因为这去找宋无仁理论,他也知道宋无仁一家在大宋庄村名声不好,他只好告诉白雨荷,没事不要出去,宋无仁看不到白雨荷不就没事了吗。
白雨荷很听宋晓松的话,真的很少出门。宋无仁每天到宋晓松的家门口转悠十几圈,就是看不见白雨荷的身影,急得这老家伙嘴上都起了几个燎泡。但是宋晓松在家里,他也不好硬来。
就在宋无仁急得直想上墙的时候,机会来了。
所以一句话说的很有道理,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宋无仁已经准备了许久,所以他就得到了机会。
有一天,宋晓松的母亲的阑尾炎发作,并且很厉害,已经没了父亲的宋晓松,赶紧找了一辆车,把母亲送到医院救治。谁知道到医院一检查,宋母的阑尾炎已经转为急性,必须立即做手术,于是宋晓松就留在医院里照顾母亲,当天晚上没有回家。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宋晓松走得急,忘了带电话,他在医院忙着照顾母亲,也忘了给白雨荷打个电话,所以白雨荷就来到门前焦急的瞭望着村口,看宋晓松回来了没有,他没有看到,在不远处一颗树下,一双贪婪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她。
白雨荷看了一会儿,也没有看到丈夫的身影,她火上还煮着饭,她赶紧转身去照看,由于走得急,门也没来得及关上,就回了家里。
大树下转出一个人。
宋无仁。
宋无仁左右看了一眼,紧走几步,来到宋晓松家里,顺手关住了大门,并且上了门栓。
他来到厨房,看到白雨荷正在搅饭,看到那日思夜想的身子,宋无仁的眼睛当时就直了。闻着那淡淡的体香,看着白雨荷娇嫩的面容和那胸前的丰满,宋无仁很无耻的硬了。
白雨荷也看见了宋无仁,她手里的勺子一下子掉到地上。她赶紧弯腰去捡,宋无仁也弯下了身子,伸手抓住了白雨荷那精致的小手。
白雨荷满面惊恐,赶紧把手向外拽,可是她竟然没有拽出来,她看着宋无仁,甚至赶紧向后面退,“叔,晓松没在家,你要是有事,明天再来找他,好吗?”
宋无仁擦擦嘴角,淫笑起来,“晓松没在家呀,太好了!”
他慢慢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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