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喜平的心早就给了田力,别说帮忙了,就是要了她,的命,安喜平都会二话不说的给他。
她看了安母一眼,生怕田力说出不宜让第三个人听到的话,轻轻地应了一声,“力儿,不会等到了屋里再说吗?”
田力看着安喜平娇羞的样子,知道她会错了意,赶紧解释,“不是那事,是这事。”
田力这一解释,安喜平真的受不了了,她瞪了田力一眼,站起来就要走,田力赶紧拉住了她,“喜平姐,我在西郊有个项目,有几个人在帮我干活,但是我找不到合适的人帮他们做饭,你看,你能不能帮帮我?”
田力生怕安喜平嫌弃这活,谁知道安喜平欣然应允,“正好我也没事,闲着也是闲着。”
田力补充了一句,“喜平姐,你看这样好不好,因为那里离家也比较远,要不你让伯母也去那里,你们彼此也好有个照应。再说了那里有的是住的地方。”
安母也想帮田力做些事情,毕竟欠人家太多了,所以安母麻利的站了起来,“好,我同意,整天在家里闲着,都快闲出毛病来啦,我去哪里,至少还可以帮助平儿择个菜什么的。”
看到二人同意,田力的心放了下来。
收拾完毕,安母安喜平简单收拾了一下,来到了楼下。
肖靓男已经开着路虎停在了门口。
安喜平母女跟着田力上了路虎。
安喜平的问题就来了,“力儿,我知道你有能力,但是你可不能走错道,不然,我可不会原谅你。”
田力哭了,费劲千辛万苦才把安喜平弄到身边,谁知道却是个唠叨婆。可是他知道这时安喜平关心她,也不敢回绝,只是不停地点头,“喜平姐,你的话我记住了。”
见惯了田力霸道一面的肖靓男噗嗤了一声,田力这可找到出气的地方了,他对着肖靓男的背影怒吼起来,“我说肖靓男开车要专心你造不?你的不专心就是对我们生命的不负责你造不?我也不说你了,这个月的工资就当罚款了。”
肖靓男悲痛万分,这真是这真是靠七仙女弄住杨贵妃,这不是无辜受牵连吗,再说了,你给过我一分钱吗?不过他真的不敢吭声了,弄得力哥生气,估计又要拿把他撵回老家说事了。
所以田力更嘚瑟起来,“你以后要以我为榜样,要努力学习,天天向上,争取做一个五好青年……”
他的话还没说完,安喜平白了他一眼,“拉倒吧,就你还五好青年,我看五毒青年还差不多,你说说这后半学期,你上课的时间有请假的时间长吗?”
田力果断闭嘴,因为他发现,他在肖靓男那里取得的虚荣,总会被安喜平给击得粉碎,田力这才发现,肖靓男的措施很有效,就是缄口不言。
所以田力果断的闭上了嘴。
但是这一招在安喜平这里显然不行,“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不想听我的话了,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嫌弃我了是不是,你说是不是?是不是?”
田力:“我……”
车子明显的颤抖起来,田力看着身体憋不住颤抖的肖靓男,满腔怒火,丫的你就偷着乐吧,等有空了我给你找个老婆去。
肖靓男的身体明显一僵,车子径直朝着边沟开了过去,差一点掉进边沟,肖靓男才回过神来,赶紧磨正方向,朝着梦想的地方驶去。
车子很快来到爱民巷,车子在巷口停了下来,里面太窄,车子开不进去,田力嘟哝着,这样多影响机动性,改天得和郑健谈谈,无论如何的配备一架小型直升机,可以直接停到院子里。
后来郑健真的给田力配备了一架小型直升机,可以直接开进田力的被窝里。具体什么玩意,大家都知道。
玩具呗。
田力招呼肖靓男下来拿行李,肖靓男小声问了一句,“力哥,我拿行李,你干什么?”
田力一巴掌削到肖靓男的脑袋上,“我是老板你造不,敢和我计较,我看你是不想干了,对了,一会去顺便给收拾一间屋子,找那向阳的,背光的,干燥的,阴凉的,最好又热闹,又清净的……”
田力的话还没说完,安喜平接上了茬,“田力,我教你的那些语文知识,你都又还给我了吧,你知不知道你说的都是反义词,你让肖靓男去哪里找那地儿去。”
田力果断的闭上了嘴,讪笑着连连点头,一副小鸡啄米的样子。
肖靓男身体又颤抖起来,他真的很幸福,因为他可以近距离欣赏力哥被收拾的惨状。
来到郑健租赁的院子里,田力吃了一惊,好大的院子,他怀疑这根本就是一个废弃的工厂。
还真让他给蒙对了,这真是以前一个小型皮鞋加工厂,后来老板泡了区主任的女人,被区主任给按住了屁股。当时区主任就给那货的后面又开了一个眼,要不是跑得快,估计前面那部分零碎,就得永远的留在区主任女人的那里面。
区主任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他放出话来,要日遍这个小老板家中所有的女人,才算扯平。
小老板看着自己年幼的三个还没张开的女儿,做出了一个决定,跑路。
区主任理所应当的接收了这所院子,理由是他付出了代价。当有人问他什么代价时,都被他揍了一顿。因为他总不能说,代价是老婆被别人放了一炮吧。
可是这么大一个院子,区主任也没有用处,他先是在院子里喂了一群猪,可是由于技术不熟练,投入了十几万,最后收获了一只老母猪,并且老母猪被兽医判定为永久性不孕不育症。
后来他又折腾了几次,终于发觉这里纯粹是赔钱的地方,正在纠结的区主任突然遇到郑健来租赁,就如瞌睡人遇到了枕头,两个人一拍即合,郑健以很低的代价,就把房子弄了过来。
区主任很想把院子卖给郑健,郑健就是不吐口。
田力知道郑健打得什么算盘,那厮根本就没打算那么长远。因为钱老已经六七十岁了。
田力刚走进院子,就看到了四五十个弟兄正在训练,旁边的树荫下有一把躺椅,有一个人正惬意的躺在上面,旁边的茶几上,放着一杯清茶,和一盒黄鹤楼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