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醉月擦到那里的时候,再也擦不下去了。
要知道,她还是个大姑娘呀!
虽然她和王浩老公长老婆短的叫着,可是两人却没有越过雷池半步,更别说看到男人那玩意儿了。
所以凌醉月看了田力那东东一眼,赶紧移开了眼睛,就那一眼,就把她羞得满面通红。
她伸手拉过被子,给田力盖上。
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凌醉月看着田力,心里想着,他不知道饿不饿。
算了,还是做些稀汤,看能不能喂他吃点东西,毕竟人是铁饭是钢呀!
凌醉月到厨房,熬了一锅小米粥,盛了一小碗,又拿了一个汤勺,端到田力身边,然后用一个枕头,把田力的头垫高了一些,一面米汤流进气管。
她端着小碗,用汤勺舀了一勺,嘬着嘴巴吹了吹感觉不烫了,才慢慢地放到田力嘴边,用汤勺撬开了田力的嘴巴,想要把米汤灌进去。
但是田力却牙关紧咬,无论凌醉月如何想办法,田力的牙齿就是不张开。
看着流了田力脖子上都是的米汤,凌醉月无奈的放弃了。
她把田力脖子上的米汤擦干净,自己去盛了一碗,喝了一半,她就放下了碗。
实在是没有食欲呀!
凌醉月收拾完了碗筷,来到了房间,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田力,叹了口气,搬了一个小凳子,爬到了床边上,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几天没有休息好,她实在是困了,于是就趴在床边,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仝书战夫妇都早早地过来,看了看仍然昏迷不醒的田力,仝书战的老婆说道,“嫂子,恩公的嘴唇都干裂了,你得想办法喂他点水呀,如果没有水分补充,他会受不了的。”
凌醉月愁眉苦脸的说道,“我昨晚上熬了一些小米汤,想喂他喝一点,可是他牙关紧咬,喂不进去呀?”
仝书战老婆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奶瓶,递给了凌醉月,“嫂子,要不你把水灌到这奶瓶里,看能不能喂进去水。”
凌醉月答应一声,赶紧到厨房,灌了一瓶蜂蜜水,又来到田力身边,用一手掀开田力的嘴唇,另一只手奶嘴对准了田力的嘴巴。
那奶瓶的结构,是必须吮吸才能够流出来,可是田力牙齿都不张,哪有吮吸之力,所以那奶嘴磨蹭了半天,一滴水也没有流出来。
仝书战想了一个办法,他拿了一瓶矿泉水,在瓶盖上扎了一个洞,然后递给了凌醉月,让她挤些水试试。
凌醉月又掀开田力的嘴唇,把矿泉水瓶口对着田力的嘴巴挤了进去。
但是凌醉月又失望了。
因为田力牙关紧咬,那些水都毫无例外的流到了他的脖子上。
仝书战的老婆叹了口气,看着凌醉月说道,“要是没有办法,你可以试试用嘴巴给他渡些水试试。”
凌醉月一下子变得满脸通红。
仝书战赶紧斥责自己的老婆,“说什么呢,嫂子怎么会那样做?”
他老婆赶紧说道,“我只是随口说说,嫂子你不要怪罪。”
仝书战看着凌醉月说道,“嫂子,我老婆的肾源已经找到了,医院通知我们这几天就要去准备换肾,所以我们就不能过来照顾恩公了,还请你多多担待。”
凌醉月点了点头,“你们忙吧,李田就交给我了。”
她嘴里这样说着,心里却是无限凄苦,自己一个人,怎么照顾李田呀?
送走了仝书战夫妇,凌醉月回到了房间,看着嘴唇干裂的田力,她叹了口气,拿了一根毛巾,到厨房倒了些开水,把毛巾蘸湿,然后来到田力身边,轻轻地给他擦拭着嘴唇。
但是这不是办法,因为田力明显是体内缺水。
看着田力,凌醉月的耳边突然又响起了仝书战老婆的声音,“你可以试试用嘴巴给他渡些水试试。”
凌醉月想到这里,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女孩子怎么能够把嘴巴对着另外一个男人。
可是她看着田力,心里又犹豫起来,李田是为了搭救自己,才变成了这样,要是田力在自己的照顾下,真的被干死了,那自己不就成了忘恩负义的人了吗?
想到这里,凌醉月牙关一咬,罢了,度水就度水,反正他昏迷着,又不知道自己曾经给他度过水。
凌醉月起身来到了门口,把大门上了栓,转身又来到了田力身边,她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后闭着眼睛,把自己的嘴巴朝田力凑了过去。
由于看不见,她的嘴巴不是碰到田力的额头,就是碰到田力的鼻子。经过多次定位,她终于找到了田力的嘴巴。
她把自己的嘴唇紧紧贴到田力的嘴唇之上,然后伸出香舌,朝着田力的牙关顶去。
但是田力的牙关还是紧紧咬着。
凌醉月也发了狠,她的香舌用力朝田力的牙关顶去。
由于用力过大,她的香舌竟然流出了血。
但是她已经顾不得疼痛了。
要是不能把田力的牙关顶开,那就喂不进去水,田力早晚得被渴死。
想到这里,凌醉月的香舌不停地顶着田力的牙关。
也许凌醉月的诚心感动了上天,田力的牙关终于被她顶开了一道缝隙。
凌醉月欣喜若狂,她赶紧把嘴里已经变得温热的水,给田力度了过去。
那水刚一下去,田力竟然有了吞咽的动作。
这口水,田力竟然喝了下去。
凌醉月赶紧又喝了一口水,又把嘴唇按到了田力的嘴唇上。
如此反复,一小碗蜂蜜水,竟然被凌醉月都给喂了下去。
到了中午,凌醉月又熬了一锅小米粥,她如法炮制了一遍,又给田力喂了碗小米粥。
看到田力能够喂下去东西,凌醉月高兴地不得了,这样就好了,田力就不会因为饥渴而死了。
但是凌醉月马上发现了一个伴生的问题。
晚上当凌醉月给田力喂食稀饭的时候,她竟然闻到了一股浓重的尿骚味道。
她掀开被子一看,田力的小裤裤,已经湿透了。
田力尿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