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
保安公司的经理嗜酒如命,偏偏张顺也好这一口,一来二去,两个人到成了好朋友。
慢慢的,两个人有时候到张顺的宿舍喝酒,有时候就到经理的家里喝酒,但是经理却不知道,自己正做着引狼入室的事情。
一天晚上,经理让老婆炒了几个菜,又买了几瓶好酒,两个人就喝上了。
到了十点钟左右,经理的姐姐生小孩,给经理打电话,经理就急匆匆赶了去,家里只剩下了张顺,以及经理的老婆。
张顺以醉酒为名,无论如何也不走了。
经理的老婆也没提防,毕竟张顺也是她家里的常客了。
于是经理的老婆安排张顺在房间休息,自己去洗洗澡,也准备睡觉。
可是张顺早就觊觎经理老婆的美貌,他偷偷地从房间溜出来,正看到经理老婆在洗澡。
隔着玻璃,看着那玲珑娇躯,再加上酒精作用,张顺直接就推开了洗澡间的门,要求和经理老婆一起洗澡。
经理老婆是个正派人,言辞拒绝了张顺的要求。
但是浴火中烧的张顺,根本不顾经理老婆的抵抗,硬生生的把自己那个顶进了经理老婆的那个里面。
经理老婆拼命抵抗,一个不小心,一头撞到了墙上,竟然昏死了过去。
张顺正运动的舒服,哪管经理老婆的状态,在经理老婆毫无反应的情况下,他顺利做完了作业。
舒服完了的张顺这才发现,经理老婆竟然已经气绝身亡。
张顺一看闯了大祸,就想偷偷溜走,正撞上回来取东西的经理。
经理听到洗澡间的水还在流着,惊讶的跑过去一看,就看到自己的老婆赤身果体的,已经断了气。
经理这可不干了,他非要把张顺给灭了不可。
张顺抱头鼠窜,但是那个经理却是练家子,很快追上了张顺,把张顺暴打了一顿,然后准备把他送到警察局。
就在他转身找绳子的时候,张顺偷偷地给牛根生打了个电话。
于是事情就出现了变故,当经理找到绳子,把张顺绑了个结实,准备把他送到警察局的时候,他的面前突兀的出现了两个人。
两个人轻而易举的把练家子的经理给揍了个生活不能自理。
反过来劲都得张顺又把经理给揍了一顿,并且嚣张的说道,“我舅舅就是牛根生,我草了你老婆,也是白草。”
经理面色突变。
那两个人也是面色突变。
因为牛根生那时候,已经是某市的市长,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和这种事情沾上边,于是那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后来,那个经理死于一场车祸,他的老婆也被定性为洗澡时不小心撞到墙上,自己把自己给撞死了。
事后,牛根生狠狠地批评了张顺。
张顺这时候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当着牛根生的面,寻死觅活的。
牛根生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听之任之。
后来他又找机会把张顺安排到了交警队,谁知道这一次张顺倒干的顺风顺水,再也没有弄过别人的老婆。
至于是不是弄了,张顺知道,别人的老婆知道。但是他们都听说过张顺的凶名,所以都采取了忍气吞声。
这样一来,张顺越来越嚣张,他收买了几个交警,跟着他胡作非为,因为牛根生已经进了中央,所以,再没有人敢惹他。
但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因为他碰到了田力。
所以他吃了大亏。
所以他向牛根生告了状,想让牛根生给他出气。
牛根生很想给他出气,但是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因为他正在和国家主席郑泽涛谈事情。
谈一件大事情。
谈一件决定华夏命运的事情。
郑泽涛五年任期已到,所以就面临着换届。
牛根生找到郑泽涛,直接提出,自己想在下一届选举中,担任国家主席。
郑泽涛看着牛根生,平静地摇了摇头,告诉他,换届选举的事情,他说了不算,因为这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权利。
牛根生冷笑一声说道,“郑主席,我先问问你的意思,因为你有着提名权。”
郑泽涛看着牛根生嚣张的气焰,终于动了肝火,他伸手点指牛根生,“你觉得自己合适吗?”
牛根生盯着郑泽涛,突然笑了,他抬起双手,轻轻拍了两下。
外边响起了一阵打斗声,时间不大,从外边走进来一个人。
托塔天王,魏长生。
魏长生面色铁青的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跟着两个人。
一个人郑泽涛认识,牛根生的守护者,梅长风。另一个人他不认识。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中年人,但是他身上却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道。
并且他的双手竟然是血红的。
魏长生看着郑泽涛,面色难看的说道,“主席,实在惭愧。”
郑泽涛朝他挥了挥手,魏长生慢慢消失不见。
牛根生嚣张的说道,“郑主席,你说我到底合不合适?”
看着郑泽涛沉默不语,牛根生站了起来,笑眯眯的说道,“你可以再考虑一下,我希望你尽快给我答复。”
说完,转身朝外边走了出去。
梅长风与那个血手紧紧相随。
牛根生走到了门口,又转身看着郑泽涛,“对了,忘给你介绍了,我身后这位,外号叫做绝命血手,至于他的名字,倒是被人忘了,让我出任国家主席,就是他背后的人的主意,所以,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对了,顺便说一下,他的修为是天阶巅峰。”
说完,牛根生走了出去。
郑泽涛看着牛根生的背影,脸色突然阴沉下来。
这时候魏长生的身影忙忙显露出来。
“那个人,很强吗?”郑泽涛问了一句。
“很强,我不是敌手。”魏长生低头说道。
郑泽涛紧皱眉头,“难道这件事,要惊动国家守卫者吗?”
魏长生看着郑泽涛,朝前走了几步,想了想说道,“主席,牛根生既然敢来,那么说他肯定有对付国家守卫者的底牌,所以,我想即使惊动那个老祖宗,也不一定会有很好的结果。”
郑泽涛叹了口气,“难道国家主席的位置,真要落到他的手里吗?”
魏长生犹豫了一下,又开口道,“主席,倒是有一个人,可以让这局棋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