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别用那恶心人的词语污染我的耳朵。”肖母一拍车座,大吼了一声,差一点把田力给吓趴下。
这都什么情况,怎么一惊一乍的。
由于忍受不了恶丈母娘的摧残,而对自己心爱的女孩忍痛放弃的,古已有之,但是那不是田力。
这货简直就是女孩子的收割机,别说你丈母娘厉害,嘿嘿,咱不怕。
因为他已经修炼的皮糙肉厚,一般的打击,他的血槽连一点血都不掉。
所以反应过来的田力,反而笑了。
他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拘谨,而是大大咧咧的朝后背上一靠,顺便翘起了二郎腿。
“田力,请注意自己的形象。”肖母怒不可遏。
“阿姨,你是用对一个女婿的要求来约束我吗?”田力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
“我……”肖母气得脸皮乱颤,她伸手点指田力,“还女婿,你配吗?我女儿的伯父是华夏总理,你有什么,钱,权?难道就凭这还算看过去的臭皮囊?”
田力双手叠放到脑袋后面,双脚直接翘到了副驾驶座上,肖母分明看到,田力那硕大的本钱,把裤子顶起老高。
田力还叹了口气,说了一句,“哎,这奥迪车空间太小,伸腿都无法伸直,还是我的丰田考斯特房车好呀!”
肖母差一点其背过气去,她喊了一声,“一辆房车而已,有什么值得炫耀的,除了这辆卖肾换来的房车,你恐怕一无所有了吧?”
任是田力脸皮皮实,也被肖母一句话给轰的颤了几颤。
田力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火,气沉丹田,把那股怒火化为尾气,排了出去。那尾气冲撞肛门括约肌,发出了悠扬的音乐声。
顿时车子里面弥漫起一股浓烈的二氧化硫、氨气和硫化氢,以及甲烷和粪臭素的混合气味。
肖母什么时候经受过这种考验,她差一点被熏晕了。
她赶紧摇下了车窗,就像渴死的鱼一样,用力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这才声嘶力竭的喊道,“田力,你在干什么?”
田力优雅的说道,“排放尾气而已,用比较通俗的话来说,就是屁。”
田力摇头晃脑的说道,“屁,又叫失气,就是从肛门排放的废气,英文名字叫做fart,是由于人的肠胃内正常菌群的作用,产生了气体,又随着肠胃蠕动向下运行,最后经过肛门括约肌的作用,发出鸣响,然后排出体外……”
“够了,你能不能高雅一点。难道你就会说这些屁话吗?”肖母气得浑身颤抖。
田力看着肖母,惊讶的问了一句,“哎呀,阿姨,难道你就不放屁吗?对了,你应该屁很少,因为中医学说过,屁属于浊气下行,而闷气少言,肝胆不宣,性格阴郁的人,那些郁气只能积与体内,长此以往,就会郁结在一起,导致正常的细胞发生变异,并且迅速分化,哦,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癌症。”
“你你,气死我了,你给我滚下去,我不想看到你。”肖母气急败坏的大叫了起来。
田力看了肖母一眼,真的转身下了车。
看着田力没有一点犹豫的下了车,肖母的气才消了一点,但是她很快意识到,自己这次找田力谈话的关键内容,那是一点没说,反倒是说了一通屁话。
所以她隔着车窗喊了一声,“田力,你给我站住。”
田力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吹着口哨转过身来,戏谑的问了一句,“我来的丈母娘,你还有何吩咐?”
肖母的脑袋差一点撞到车门上。她咬牙切齿的说到,“丈母娘,你也不鸟跑猫尿照照自己,你趁吗?你一个小屁孩,骗了十几个小姑娘跟你混,你以为你是皇上呀,还准备整一个后宫出来吗?我告诉你,我闺女可是正经人,我是不会让她跟着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她说完这一切,慢慢冷笑起来,“另外,你杀了锦鹏,你以为你还活得了吗?他爷爷已经发了话了,就是让我们劝肖音离你远一点,因为他已经准备对付你,你就洗白脖子,等着被砍头吧。我要是你,就赶紧去买点好吃的,再享受几天,而不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打我闺女的主意。哦,对了,你如果没有饭钱的话,我倒不介意给你百儿八十的。”
田力看着肖母,淡淡一笑,“丈母娘,你说裴云准备对付我,我有此意,他蹦扎不了多少天了,另外我告诉你,我手里还有几十个亿的资金,吃饭钱我足够。还有,你记着,你家闺女,我要定了,你这个丈母娘,也当定了。”
说完吹着口哨转身就走。
肖母鼻子都气歪了,这小子也太嚣张了,朗朗乾坤,我不同意,难道你能明抢不成,还要定了,我呸。
肖母冷笑着说道,“你想对付裴云,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裴云既然能够当上肖家守护者,你以为他是那么好对付的?不要以为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就可以横行无忌了……”
她的话音未落,突然感到一股恐怖的威压,瞬间包裹了她的身体,她大张着嘴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田力转过身,看着肖母,微微一笑,“丈母娘,我的功夫,可不是三脚猫的功夫哟,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田力说完,转身离去,身后传来他嚣张的话语,“你记着,没有人可以把我和肖音分开,谁也不行。”
感受到那股威压瞬间消失,肖母浑身都是冷汗。
他看着田力离去的背影,心里对他有了新的认识。
刚转过身,田力的脸上瞬间变冷,肖母无情,但是背后真正的推手,却是那个裴云。
很好,我想放你一马,但是你自己找死,那就别怪我了。
田力掏出电话,给肖音拨了过去,肖音的手机却提示已关机。
田力苦笑了一下,看来肖音的父亲,也对她做了思想工作了呀,不过,肖音,你能抗住这种来自家庭的压力吗?
田力回到特勤部临办处,洗漱完毕,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田力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拿过电话一看,竟然是肖邦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