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的建议很简单,就是让田力为每个人做一项服务。
这个服务,众女孩理解的都很阳光,她们甚至都想好了服务的内容。
钱多多孩子气,她想着让田力给自己当马马骑上一圈。
姚正琴的服务要求更简单,她看了看自己脚上的红皮鞋,计划着让田力亲自给自己擦擦皮鞋。
安喜平经常做办公室,落了个腰肌劳损的毛病,她想让田力给自己按摩一下,也让自己享受一下爱人的温柔。
岳静想着自己刚刚换下来的羊毛衫,就让田力给自己洗一次衣服吧!
……
但是这个服务,却被田力理解的无比晦暗。
他心里兴奋不已,还在不停地思考着那一百单八式每个女孩平均每个人可以使用几式的问题。
出发点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钱多多朝田力一摆手,“田力,过来。”
“好咧,来了。”田力兴奋地跑了过去。
“多多,你准备怎么服务?”田力兴奋地搓着手。
“当然是你在下面,我在上面。”钱多多心里直接想着骑马马的招式。
“哦,多多,你喜欢这个招式呀,没问题,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田力说着,又把他那件地摊羽绒服给铺到地上,然后直接躺在上面。
“起来,你这个样子我怎么骑马马。”钱多多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田力面露难色,“这个,多多,这个招式一百单八式中没有,难道你有办法操作?”
田力仍在想着,自己的招式问题。
“有法操作没法操作你就别管了,你只管趴下。”钱多多那个气呀,我骑个马马还管他什么招式。
田力赶紧趴在自己的廉价羽绒服上,等待着钱多多临幸。
他兴奋地想着,看来今天还能够在学习一个新的招式呀!也不知道钱多多从哪里学来的时髦东西,看来有机会得和她多交流交流。
田力的腚翘起多高,钱多多直接骑跨在田力背上,然后朝着田力的腚就是一巴掌,“驾,驾。”
田力一看,赶紧提醒钱多多,“多多,不是这样的。”
钱多多眼睛一瞪,朝着田力喊道,“你管我怎样,我舒服就行。给我快点爬。”
田力这才明白,这只是骑马马,根本不是招式问题。
田力无奈的接受了现实,驮着钱多多在房间里转了三圈,钱多多才放过了他。
田力还没站起来,就听到姚正琴喊道,“该我了,田力。”
田力抬头一看,只见姚正琴指着自己的莲足,朝田力招了招手。
田力的心脏又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姚正琴喜欢用脚呀!嘿嘿,我也喜欢。
一想到一双洁白如玉的莲足,不停地蹭着自己的某个部位,田力很无耻的有了反应。
“来了,来了。”田力一脸兴奋的跑了过去,双手捧起姚正琴的莲足,放到腿上,伸手就要脱鞋子。
姚正琴赶紧拦住田力,眼睛一瞪,“田力你干什么,干嘛脱我的鞋子?”
田力看着姚正琴,疑惑的问了一句,“你喜欢不脱鞋子来呀?”
姚正琴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擦个皮鞋用得着那么费事吗,你直接擦就是了。”
田力这才明白,只是擦皮鞋呀!
但是田力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他把姚正琴的脚放到自己的腿上,然后拿了一块软布,放到姚正琴的皮鞋上,开始轻轻地揉搓起来。
姚正琴的红皮鞋,是那种用西伯利亚小尾寒羊的羊皮,剔除外层硬皮,只用里面的那层软皮叠加后制作的,不但很薄,而且柔软无比,所以田力的手按在皮鞋上,就像是按在姚正琴的脚上一样,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姚正琴脚背上的青筋。
这虽然有些夸张,但是田力能够真正感受到姚正琴的每一个脚趾头,却是真真的。
所以田力的皮鞋还没擦完,姚正琴就受不了了。
俗话说的好,男人的头,女人的脚,敢看不能摸,那是因为女孩子的脚上有着丰富的血管与神经,如果男人摸了,就会刺激到女孩子的神经末梢,从而产生某些方面的冲动。
西门庆把潘金莲搞到手,弄出了一出武松血溅鸳鸯楼,斗杀西门庆的大戏,可以说就是从西门庆把筷子弄到桌子底下,然后俯下身去,抚摸潘金莲的三寸金莲,弄得潘金莲把持不住,说了一句,“官人,你想要调戏我吗?”从此就入了港。
其实潘金莲据历史考证,曾经是一个品学兼优的五好学生,最后和西门庆坠入爱河,落了个身首异处的悲惨下场,根源就在于西门庆摸了潘金莲的三寸金莲所致。
可见摸女孩子的脚,后果有多严重。
所以,姚正琴当时就受不了了。
她大叫一声,然后就……
一脚把田力给蹬了出去。
田力还想再给姚正琴继续擦皮鞋,姚正琴说什么也不同意。
伤不起呀!
安喜平朝田力招了招手,然后爬到沙发上,说了一句,“田力,我经常腰疼,你给我按摩一下吧。”
田力一看安喜平的姿势,一下子来了精神,那个蜜桃正好圆滚滚的翘起,养眼呀!
田力来到安喜平的身后,双手搓了一下,然后按到了安喜平的脊椎两侧,上下推动起来。
田力双手在移动的同时,他也灌注了内力,那炽热的内力抚慰着安喜平的神经,疏通着安喜平的经脉,安喜平感到腰眼酸麻,然后那种疼痛真的减少了不少。
安喜平舒服的哼了一声。
田力推动的更有力了,并且还加着解释,“喜平姐,你这腰主要是劳累所致,由于长久保持坐姿,导致要不经脉不畅,所以中医说的很有道理,痛则不通,我现在用内力给你疏通经脉,你的腰疼就会慢慢好起来。”
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安喜平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但是接下来,田力的所作所为,就有些禽兽了。
“喜平姐,中医治病,讲究一个寻根溯源,不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那样的话,就是治标不治本。”田力说的煞有介事。
安喜平问了一句,“那你说,我的病根在哪里?”
田力看着某个部位,咽了口唾沫,装模作样的伸手一指,“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