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主身体霍然站起,然后来到那个士兵面前,挥手就是一记耳光,“废物,我们最重要的光子炮都被炸了,你竟然告诉我不知道哪里来的炸弹,还不赶快去给我查,如果没有结果,你就不用回来了。”
那个士兵诚恐惶恐的跑了出去,不过,他真的不用回来了。
因为他已经探查清楚,这附近一没船舶,二没潜艇,也没有飞机,那么炸弹难道是从别处穿越过来的?
这不扯淡吗。
是不是光子炮自己发生了爆炸?
想到这里,他赶紧来到一个光子炮前,仔细查看,想要确认一下自己的想法。
但是一阵剧烈的危机感,从他心头升了起来。
不好,危险!
那个士兵拼命朝一边躲去。
但是,已经晚了。
一声剧烈的爆炸,在他耳边响起,接下来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因为他已经不存在了。
听到外边又响起了爆炸声,流主脸色剧变。
他大步走到了房间门口,朝着外边一看,只见原来安放光子炮的地方,正冒着袅袅青烟。
一门光子炮,就这样报废了。
“你们都给我去查,看看是哪里过来的炸弹,一定要把那个家伙抓住,抓住。”流主气急败坏,他的不停地吼叫,两只手放到裆部,用力握着,好像已经抓住自己的蛋一样。
他真的气坏了,现在自己的老窝都快被掀了,但是敌人在哪里,自己根本不知道。
所有的人都从房间里出来,准备搜寻发射炸弹的船只,或者其它载体。
但是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现,无论电子眼,鹰眼,透视眼,甚至屁眼都用上了,他们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正在这时侯,空中突然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那个漩涡慢慢自动压缩,最后凝聚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球体,那个球体发射出刺目的光芒,然后迅速朝着一个光子炮飞了过去。
紧接着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那门光子炮,毫无悬念的灰飞烟灭,又回归了尘归尘,土归土的原始状态。
这一次,流主亲眼看到了光子炮塔被炸弹轰飞的全过程,但是就连是他,也没有看出来,那个炸弹来自哪里。
那简直就是凭空产生的。
看到第二个气旋生成,又慢慢的压缩凝聚,眼看又一个炸弹就要形成,流主大叫起来,“给我射击,射击。”
他的手不停从下面朝前挥动,好像是凭着某个男人都喜欢的动作,把自己给弄得直接射击一样。
听到命令,他身边的所有的人,都抬起来手中的长枪,短枪,激光枪,男人的枪,大炮小炮没有炮台的炮,都朝着那个渐渐形成的炸弹泼了过去。
但是接下来,流主就发现他的这个命令多么愚蠢。
因为那些炮弹刚已接近那个即将形成的炸弹,都自动分解开来,然后也进入了炸弹里面,变成了炸弹的一部分。
不过当这枚混入了炮弹成分的炸弹,速度讯急得轰到第三个光子炮塔上面。
刚一接触,那个炸弹就发生了强烈的爆炸,那威力,却比前两枚要强大得多。
因为这一个炸弹,不仅把光子炮塔给轰没了,还把光子炮塔旁边的一个建筑房顶给掀掉,又抛上了空中,然后轰然落了下来。
那个房间里面,
有人。
有女人。
有不少女人。
还有一个蜜桃臀的女人。
有一个流主最喜欢类型的女人。
因为流主最喜欢吃蜜桃。
吃女人的蜜桃。
吃女人后面的大蜜桃。
可是这个流主豢养的随军女人,被那些房顶碎片,给无差别的砸成了冬至大家最喜欢吃的纯瘦肉饺子馅。
真的,那用勺子挖一下,直接可以包饺子,真的不用再用刀剁。
真的。
因为那些女人,都直接由固体变成了流体,红的白的淌了一地。
“八那个噶。”流主心疼的浑身颤抖哦,他难受的差一点哭了。
因为那个大蜜桃,他还没有吃够,他很喜欢这个经常使用的专用工具。
这一下可好,以后自己到哪里去找那么顺手的大蜜桃。
这还不是让他最难受的。
让他最受不了的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第四个,第五个炸弹在空中形成,然后把他设置的光子炮塔,一个一个的给予清除。
但是却毫无办法。
光子炮塔,就是他最后的杀手锏,而现在却被一一铲除。
仅仅凭着这个大阵,想要困住田力,势必登天。
流主脸上露出狞狰的笑容,他咬牙切齿的说道,“田力,这是你逼我的。”
他的身体猛地斜窜而出,朝着一个巨大的房间扑了过去,来到房门前,身体不停,径直从房门上穿了过去,身后留下了一个大洞。
房间里面,正是与风露可同机被劫持的人质,那些人被关在这里,一天一夜水米未进,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们朝着守门的士兵祈求,想要喝水,想要吃东西,却直接被士兵无视。
一个壮硕的男人,猛地朝门口扑去,他竟然想要逃走。
但是还没有到门口,就被一阵乱枪打死。
一个冰冷的声音传了进来,“再有乱闯之人,杀。”
将近二百个人,就像是一群育肥的猪猡,都被关在这个三百平方的大厅里面。
这样下去,他们不是被饿死,就是被渴死。
他们已经绝望了。
正在这时,大门猛地被撞开,一个人影稳稳地站在了他们中间。
“天啊,难道是上苍被我们感动,派遣使者来救我们了?”一个老奶奶喃喃的说道。
那个人影哈哈大笑,“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上天的使者,现在,我就送你们离开。”
只见那个人的双手在胸前做了一个手势,然后大喝一声,“收。”
那些人正为人影的话而感到欣喜异常,他们心里想着,马上就能够离开了呀!但是他们很快发现,自己的血液突然不再按照正常路线移动,而是朝着头顶汇聚,时间不大,他们的头颅传来一阵憋闷的疼痛。
那些人实在难以忍受,都躺在地上不停滚动。
但是有什么用呢?
一个六岁的小女孩凄厉惨叫起来,可是很快她就叫不出来了。
因为她的血液终于撑破了头颅,从囟门冲了出来,变成一条血练,朝着人影飞了过去,然后进入人影的身体,就此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