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研究对手身体的田力吓了一跳。
乔治的速度太快了,田力看过他比赛的视频,知道他的速度是强项,但是观看的感觉,永远没有真实接触来的实在。
田力有一种被毒蛇盯住的感觉,那种感觉,田力曾经感受到过,就是被狙击手瞄准时的那种被锁定的感觉。
感受到乔治手中匕首的森冷,田力临危不乱,身形猛地后仰,几乎挨着地面,乔治向前一冲,竟然从乔治的裆下穿了过去。
从乔治裆部出去时,田力还有意无意的朝乔治的裆部看了一眼。
乔治正好穿了一件很紧身的牛仔裤,当田力看到一个馒头时,他一切都明白了。
世界上有一半人的感觉十分灵敏,特别是自己最宝贵的东东被别人盯住时,他一准能够发觉。
这一半人就是,女人。
所以田力在间不容发的时刻,做了一个自以为很潇洒的动作,他的一条腿顺势向上弹踢,正好踢到乔治的屁屁上。
如果乔治真是乔治也就罢了,偏偏此乔治是女扮男装的丽莎,乔治的妹妹。
所以关键部位被看走了不说,次关键部位竟然被用脚抚摸了一下,丽莎不干了。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对她如此轻薄过,因为想要轻薄她的人都被她改造成成了太监。可是今天这个田力,竟然成功轻薄了她,这如何了得。
感受到屁屁上传来的一阵酥麻,丽莎面沉似水,她的身子落到地上,然后灵巧的一个转身,又直面田力。
这时田力正盯着丽莎的胸部,神情专注,还随手擦了一下嘴巴。
虽然被束缚着,但是田力知道那里很有料,真的很有料。
丽莎瞬间决定,今天给田力的太监手术,一定做得彻底一些。
丽莎又动了。
他不相信有人能够躲过他的暗刺突袭,虽然对面这家伙侥幸的逃脱了一次,但是,她不相信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侥幸。
旁边的裁判睁大了眼睛,这还是人吗?速度怎么可能那么快,他看到丽莎向前冲的动作,然后就是一溜残影。
田力刚才差一点吃亏,所以虽然眼睛盯着丽莎的第三敏感部位,但是眼角的余光还是看着丽莎。
所以丽莎的运动轨迹,他看的清清楚楚。
丽莎是很快,但是田力并不比她慢。当丽莎的匕首刺向田力的时候,田力又伸出了两个指头。
肖靓男正在给队友讲解,“看到了吗,力哥真的很二。”
丽莎也看到了二货田力,她也发现自己的匕首正在朝着那两个指头中间刺去。
丽莎的匕首瞬间改变了方向,但是让丽莎吃惊的是,那两个手指竟然随着匕首移动,丽莎竟然也感到了被锁定的感觉。
丽莎也来气了,你的手指还想挡住我这一把匕首,做梦。这把匕首的锋利程度,丽莎最为清楚,所以她经常用这把匕首剃下面的毛毛,效果据说很好。
但是能够剃掉毛毛的匕首,竟然被田力的两根手指头夹住了,本来力量就不是强项的丽莎,无论如何用力,那匕首就是不动。
丽莎的身体由于惯性,向前冲去,田力的另一只手向外一伸,又一圈,丽莎的腰部,连同另外一条手臂,就被田力揽住了,田力的手臂微微用力,丽莎就被田力紧紧的,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真的很有料。这一亲密接触,田力切实感受到了。
丽莎全身一软,竟然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裁判冲了过来,开始宣布成绩,“这一场……”
丽莎这个气呀,没看见我们还在搏斗吗,虽然是ROU博,但是起码还没有分出胜负呀。她刚想张嘴阻拦,田力的头向前一伸,猪唇印在了姨妈红上。
丽莎睁大了眼睛,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感受到小田力在下面蠢蠢欲动,时刻准备防线。
丽莎猛地提膝撞向田力的裆部,仍在继续其邪恶的太监计划。无奈田力下面像是长了眼睛一样,两条腿膝盖内收,紧紧的夹住了两条大白腿。
丽莎现在能动的只有舌头,她狠狠地用舌头向田力发出一下猛攻,田力的舌头先向后面一退,让丽莎的舌头尽力伸向自己的喉咙,等到到了尽头,田力的舌头一卷,反向缠绕住丽莎的舌头。当丽莎的舌头刚想后退,田力的舌头顺势追击,深深的捅进了丽莎的里面。
两人你来我往,战斗再继续。
丽莎不活了。
她的眼神在哀求着裁判,赶紧宣布结果吧,可是裁判津津有味的看着二人的局部战斗,一点结束战斗的想法都没有。
风露可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早就发现乔治的女儿之身,她也相信田力发现了这个秘密,要不然呢他也不会有这么过界的动作。可是看到田力这样,她心里竟然很不是滋味,究竟为什么,她说不出来。但是就是不是滋味,这就叫做任性。
她叫过碧云,耳语了几句。碧云转身出去,到了广播室,拿起话筒,“我宣布,田力与乔治的比赛,田力胜。”
丽莎有种解脱的感觉,她已经想好了,等一会田力只要放开她,她也不管后果如何,非给这货一个透心凉不可,处子抱,处子吻,处子腿,处子胸,处子……等等都被这家伙给无偿的直接拿走,连个商量都没有。
丽莎眼珠子一转,田力就接到了信号,那是危险的信号,所以田力直接采取了相应的措施,他恋恋不舍的把舌头在丽莎的嘴里洗了洗,慢慢的拉了出来,然后曲舌成尖,朝着丽莎的耳朵后面,狠狠地舔了过去。
连自己的处子耳朵也被拿走,丽莎很干脆的昏了过去。
后来肖靓男追着问田力,虚心求教田力最后一舌头制服丽莎的秘诀,田力一副高深莫测,说这种功夫很难修炼,至少要在马桶上一连蹲上一百天,才有可能初有小成。肖靓男佩服的五体投地,说这种功夫,也只有田力这种变态才能够修炼。
田力暗自发笑,能把别人恶心的昏过去,不顶风臭八百里,都达不到那层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