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歆的脸变了几种颜色,云芷涵和段寒煜当场给了她难堪,她的爷爷是两朝元老,并且被授予最高军人的称号。
在凤国虽然不是人人都抢着巴结她,但她走哪里都受人尊重!何时受这样的气了。
“我是狗?那云芷涵你是章鱼!”她瞟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段寒煜,将心里对段寒煜的不满压着。
段寒煜的身份她不能随便地得罪,加上他是她第一次想要主动约会的对象,所以,等她钓到他之后,到时候想做什么都可以!
“是吗?”云芷涵的脸色一冷,目光含着冷箭刺向白歆的脸上。姣好的五官怎么连一点脑子都没有。
白歆感觉到向她而来的是暗藏的刀,她的脸有些刺痛,此刻的云芷涵好像是从地狱来的死神要将她带走。
她的呼吸道慢慢地一紧,渐渐地失去了呼吸,眼眸里闪过对云芷涵的恐惧。
从小吃穿无忧的她除了爷爷和哥哥还没有人给她脸色看,她还没有意识到因为她的任性,她可能会被惩罚...
段寒煜比云芷涵更冷,将云芷涵拉到自己的怀里,以行动来证明他对她的在乎,“谁家的,谁认领,否则横死荒野莫怪我无情!”
云芷涵是他这一辈子中最在乎的人,他不允许任何人羞辱她。
白歆吓得脸色发青,云芷涵的话是让她气愤,段寒煜却是使得她的心绝望。
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有魅力的男人会说出残忍至极的话,把她杀了。
她几乎不怀疑他说的是真的,后退几步,瞳孔里是对他的恐惧,她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冲动,现在又如何地收场?
想逃,脚下好像被套上了重千斤的脚套,走不了半步。
在场的气氛变得更加的凝重了,本来众人觉得云芷涵发怒也是因为白歆说话不注意。
没想到就连段寒煜都怒火中烧了,只要把段寒煜牵扯在内,这就不是小事了。
没人敢上前劝说,都害怕段寒煜把火发泄到他们这群无辜人的身上。
在看戏不出场的严正宽抓住机会,缓慢地来到段寒煜和云芷涵的身边。
“段总裁,今日能否看着我的面子是上原谅这位美丽的小姐呢?”事情闹大是好,他不是真心来帮忙。
“没得商量!”段寒煜冷酷地丢下了一句话。
被段寒煜抱在怀里的云芷涵感受着温暖的气息围绕着她的四周,他不惜破坏晚会,也要为她讨回一个公道。
她还能够狠下心彻底地忘记他吗?
“咳咳,段总裁,白歆还小不懂事,还请您别怪罪!”米嘉站在高处,嘴角一扬,出声为白歆求情。
白家人是她眼中钉之一,白歆这么做,反而给她带来了更好的机会。她实则是在将白歆的信息透露给段寒煜。
“白歆?”段寒煜用眼神告诉云芷涵别在说话,语气比之前还要冷。
若说之前大家经历的是冰山,现在是千年冰雹,让人发抖。
段寒煜是来真的了。
米嘉无疑是最愉悦的。
“段总裁,您想对我妹妹做什么?横死荒野?”一抹红衣身影从视线里走过,朝着白歆而去。
白歆的脸色慢慢地恢复了正常,是哥哥来了,哥哥一向都有实力会出手救她的。
“你该教教令妹如何地尊重别人,尊重自己!别出门连狗链都不带!”段寒煜不需要对侮辱云芷涵的人手下留情,所说的话都是恶毒的。
“哦,那段总裁您也应该管管自己,出门别把自己打扮的如此的优雅,帅气,这样吸引异性只会是灾难!”红衣男子转身,面对云芷涵和段寒煜,各占一列,争锋相对。
空气都充满着火药的味道。
“是你妹妹明知我是段寒煜的妻子,还大胆要邀请段寒煜跳舞,这样还怪寒煜?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云芷涵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她收起了刚惊讶的神色。
所有的人都为之震惊,没想到白歆是这样的人,就这么喜欢做人家的小三,这样三观都不端正的人也难怪会这样。
“...哥哥,我真的不知道段寒煜是云芷涵的丈夫啊!”白歆伸手拉了拉哥哥的衣袖。
现在能够帮自己的人只有哥哥了,她要抓住哥哥的心,不能让哥哥对自己绝望!
“哦,那你是如何知道我叫什么的?如何知道段寒煜?你不知道,还是真的不知道?或者是真的知道!”云芷涵冷笑几声,抬着头凝视着段寒煜英俊的脸庞。
段寒煜微微叩首,捋了捋云芷涵的秀发。她是想赶尽杀绝?
举止非常的亲密,散发着新婚的气息,这么明显的信号说看不见,谁都不相信!
“段总裁,今日是我妹妹不对,在这里我白滓桦向您道歉!”事情发展到这一部分,白滓桦不能够偏袒着妹妹。
云芷涵和段寒煜刚刚的互动已经说明他们两人是夫妻这种亲密的关系。
白滓桦是何人啊?他可是凤国的两朝元老白齐声的孙子,白家的势力在凤国影响数一数二的。
从来不向任何人低头道歉的他如今为了自家的宝贝妹妹甘愿认错,这跌破了多少人的眼镜。
他一抹红衣风度翩翩的模样让多少女子心仪他,此刻的他卸下了一身孤傲,不免让人惋惜。
“芷,你满意吗?”段寒煜俯视着云芷涵。
云芷涵慢慢地退出段寒煜的怀中,步步像是踩着牡丹花一样朝着白歆精致的脸孔指着,“我要她道歉!”
她看不惯事情都是白歆惹出来的,却让白歆的家人去给擦屁股!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一句话让白歆蹙着眉头,她拉着哥哥的衣袖,“哥哥,我不要,我明明就没有错,段寒煜和云芷涵虽然结婚了,不代表我不能够邀请段寒煜跳舞!”
振振有词的她没有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白滓桦本来对云芷涵的看法有些改观时,听见白歆将真相脱口而出,他甩开白歆纤细的手。
白歆可否知晓她代表的是白府,而不单单是她本人,不是什么事想做便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