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太狠了,杀了我们金三角上万人,你想怎么死我的部队即将进入清幽镇”
菲利斯脸上带着冷光,死死看着他,说道。
幽蓝色的目光中,闪烁出绿光,充满了仇恨。
“呵呵,我玩的高兴,你们的人追杀我,还想抢我钱,不该杀吗没有杀到你们老巢,不应该高兴吗”
苏鸣面对他们,没有一丝慌乱,冷冷反问着。
“老板,不对劲,军队没到”
老人神情愈发难看,凑到顾漫耳边,低声说道。
“哥,他们没到”
吹奏花笛的女人,用秦国话对希崎交代着。
另一边的菲利斯,摸了一下耳麦,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敲了几下,没有任何声音。
事情超出他们所料。
“你们不用试了,在我的地盘,只有你们六个人,其余只是死人”
“至于你们的军队,现在估计正在受到屠杀吧,毕竟你们雄霸了这么多年,仇家不少”
苏鸣再次给自己到一盏茶,惬意的喝一口,说道。
声音淡漠,却有无穷自信蕴含其中,令人难以想象。
此刻,众人目光集中在苏鸣身上。
他说的话,可能是事实
“你就那么自信,两个人能杀了我们六个人”
面对苏鸣,顾漫杀机毕露,准备动手了。
谈,谈个毛线
灭了他们军队,谁来给他们干活。
怎么镇压一方
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苏鸣和他手下,杀出去救人。
“呵呵,他一人足矣你们三个势力,最强大的只有你们六个,都为天人境。其余最强者为宗师,不巧我们也有宗师。更有无数潜伏者告诉你们这些,就是为了让你们死的明白”
苏鸣老神在在的坐着,丝毫没将他们放在眼里,随意开口说道。
临死之前,让人四个明白,这是他的做法。
“不可能你难不成筹谋了几年我身边都是三年以上的人,才会知道行踪”
顾漫神色巨变,无法置信,惊声大呼。
“你在虚张声势,我身边都是变异人,都是从国内请来的,不可能有潜伏者”
菲利斯更不相信了,大声辩驳着。
“没什么不可能,该说的说完,你们可以上路了外面你们的人应该都死了吧”
苏鸣站起身,冷冷说道。
外面交手中,枪炮声,还有地震声,源源不断的传来,让人心中震动。
六个人齐刷刷向后退出,仔细感受着脚下的变化。
“跑”
几乎是同时,顾漫等人大吼一声,直接撞破身后墙壁,向外面飞去。
但是,酒楼外面,不知道何时,泛起了无尽迷雾,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勉强跑了两步,迷雾更深了,能够听到人死之前的哀嚎,听到激烈的战斗声。
好像前面发生了无边战斗。
瞬间畏惧,不得不后退,再次出现在酒楼中,发现苏鸣在喝茶,石柱在静立,根本没管他们跑不跑。
“你到底搞了什么鬼怎么会有迷雾”
菲利斯不信有鬼的人,此刻也不得不相信了。
“都说了,你们必须埋骨在此,怎么不信呢来战吧”
苏鸣放下茶盅,缓缓站起,冷冷说道。
石柱缓缓走来,身上释放出无尽黑色魔气,手中提着斩天刃,如同地狱中走出来的魔神,准备挥起屠刀杀人
“草你吗,杀了你,管你什么鬼门道”
顾漫知道,大意了,一直以为在金三角,就是他们的天地,只要防护彼此就可以。
没想到苏鸣在金三角腹地,创建了一个属于他的地盘,让他们无处可躲。
躲不掉,那就杀
瞬间,六个人目光都集中在苏鸣身上,准备杀了他。
至于石柱,尽管厉害,但只是奴仆般的人,根本不重要。
“杀”
认为没多厉害的石柱,率先出手了。
手中斩天刃犹如恐怖魔刀,缠绕着无尽黑气,瞬间涨大,席卷六个人。
魔气滚滚,黑气滔天,狠狠冲击。
整个酒楼大厅内,黑气肆虐,将桌椅板凳全部摧毁,化成了漫天碎片。
空间,因为他这一刀而塌陷。
“吗的,这是什么刀”
“好恐怖,绝对超越了天人境”
“杀,谁逃,谁死”
顾漫等人,看到如此恐怖的一刀,全都畏惧到骨子里。
但,也很清楚,越躲就会越艰难。
顾漫手中弹出一把三节棍,爆出漫天银光,狠狠撕裂黑雾,迎上魔刀。
“大佛手,降魔杵”
希崎一声暴喝,身上瞬间爆发出金光,他妹妹手中花笛,化作一杆丈三降魔杵。
金光驱散魔气,降魔杵迎上斩天刃,要硬撼攻击。
“fuck我杀了你”
菲利斯不在乎什么魔气,身体直接向上飞起,穿越魔气,攻击站在石柱身后的苏鸣。
只要杀了他,一切问题可迎刃而解。
“爆裂斩”
没有了左臂的钢铁人,右臂覆盖了一层金属,带着无尽狂风,冲向石柱。
他废了自己左臂,一定要报仇。
“你是弱点,先杀你”
顾漫身后的老人,身体犹如鬼魂,几乎融入到魔气中,手中一把漆黑的短剑,透过魔气出现在苏鸣胸口。
“哈哈哈,你们觉得本少好杀是不是惊鸿剑法,紫荆剑”
看到三个人向自己杀来,苏鸣纵声狂笑,声浪传播出去三百米。
一道紫色光芒,释放出无尽紫气,将整个魔气都点缀的富丽堂皇。
一把造型奇特的长剑,护手处都是紫荆花,整个剑身犹如华腾,带起无边剑气,冲向云霄。
瞬间,周围所有茶具,桌椅,酒楼四壁,全都成了废物,将整个天空撕裂。
紫光万丈,犹如大日,将天空的绿色全部冲淡。
无尽剑气,释放出恐怖波动,将黑衣老者,菲利斯和金属人全部笼罩其中。
三级剑法,爆发出三倍攻击力,剑气肆意。
“当当当”
“呲呲呲”
老人手中的黑色匕首,勉强能够挡住剑气攻击,不断向后退出。
菲利斯的手中,出现一把水晶剑,每次碰撞都被斩掉一部分,几乎成了废物。
他的身体,几乎被剑气撕裂,处处漏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