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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少奶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昨天大太太发病后,本来不想让她担心的丈夫,不得不把谢府面临的危险告诉了杨柳烟知晓。杨柳烟深深地看了谢灵芸一眼,道:“婆婆发病的时候两眼歪斜,手脚不能动,而且嘴也歪了,公公和你大哥赶紧请来了大夫给婆婆瞧病,说是中风的症状,即便是好了也只能瘫在床上,口不能言,生活不能自理,事事需要别人帮忙,今儿你大哥突然想到太医院有位太医对中风这个症状很有一些本事,让我来一是告知你一声,让你不要担心,二是想请太夫人帮忙请那位太医给我婆婆瞧瞧,看是不是能好转一些,别管怎么说,好歹让我婆婆能开口说话呀。”
随着谢大少奶奶的话,谢灵芸的心跌到低谷,大太太竟然中风了。从谢大少奶奶的描述中她心里联想着:要用现代医学的说法,大太太八成是得了脑溢血。而像大太太这般年纪,按说不该得这样的病,除非是被什么刺激到了,或者是被……
思绪转到这儿,谢灵芸眼神一闪,忽然问谢大少奶奶道:“大嫂,当时母亲发病的时候谁在场?母亲身边那个小绿现在在哪里?”
“小绿?”谢大少奶奶对于谢灵芸提到的这个人,印象有些模糊,过了一会儿才记起大太太身边是有一个很没有存在感的丫鬟,好像就叫小绿,只是她却不解了,为什么会提到小绿呢?
谢灵芸看到她的神色,便知道她没有注意到那个小绿的丫鬟,闭了闭眼睛,她有些无力的说道:“小绿那个丫鬟现在还在府里吗?”希望在吧。
可惜谢大少奶奶的回话,让她失望了,她竟然说道:“今儿早上小绿那个丫鬟说回家一趟,我已经准了。”
谢灵芸一听,赶紧问道:“她有没有说自己的家在哪里?”
“因为婆婆的事情,家里乱成了一团,我也就没有顾得上问她什么。”谢大少奶奶不知道怎么的,看到谢灵芸如此重视小绿那个丫鬟,突然觉得事情一定不寻常。
谢灵芸揉了揉眉心,突然对一直眯眼看着两个人对话的太夫人道:“娘,我要先去前院一趟。”她要看看薛仁杰回来没有,尽快给薛仁杰说这件事情,也许能尽快抓到那个小绿也说不定。
“是去找老四。”太夫人很确定的说道。
谢灵芸也不打算瞒着太夫人,便道:“爷当时见到那个小绿的丫鬟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如今大太太的事情,我觉得十之八九与那小绿有关联,需要请爷帮忙,赶紧把那个小绿找到才行。”
“那直接让老四过来吧,有些事情你一个人反倒是说不清楚,趁着大少奶奶在这里,倒是不如让老四问问大少奶奶。”太夫人沉吟了一下,当机立断的说道。
“是。”谢灵芸与谢大少奶奶对视一眼,便匆匆出去了。
而那让谢灵芸觉得有问题的小绿,这个时候却在一间民房里,正低头对坐在椅子上的一个很阴柔的男人回禀着事情:“干爹,大太太已经被我下了药,现在生活不能自理,而且口不能言,应该不会泄露出那批粮草的事情,您就不用担心了。”
“担心?”公鸭子般难听的声音,怪声怪气地道:“咱家有什么可担心的,本来咱家那愚蠢的表妹便什么也不知道。”
这公鸭子原来便是大太太的表哥——文公公,也就是小绿的干爹之一。
小绿低着头,眼神却是一闪,语气平板地道:“小绿却是不明白了,既然大太太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小绿对大太太下手?”
文公公眯眼,那阴柔的眼神闪过恶毒的光芒,他用那公鸭子的嗓子嘎嘎嘎的笑了两声,道:“她是不知道,可是却招架不住儿子、丈夫的连番感情审问,即便是她不知道,可是难免到最后还要咬出咱家来,再说了,她这个样子,不能言,便不能辩,到时候只要查到咱家的头上,咱家定会想法子把责任都推到我那好表妹的身上。”
“干爹这是祸起萧墙。”小绿低着头总结道,只是想到平时看着眼前这文公公对大太太一往情深的样子,现在却说舍弃便舍弃,她心底还是很鄙视这个干爹的。
身为杀人武器的小绿,从小便被有心人收养,进行惨无人道的训练,经受过常人无法想象的折磨,像她们这样的人,是没有亲情的,不过干爹倒是多的数不胜数。毕竟她们这样的利器很少,都是那些心术不正之人渴求的,这也就更证明了她们的价值,也就成了被送来赠去的礼物,干爹也就自然的多了。
文公公并没有听出小绿语气中那淡淡的不屑,反倒是自得不已,嘎嘎嘎笑着,道:“为父这点手段还是有的,只是究竟是让咱家那表妹受苦了呀,可是怎么办呢,被世子爷发现了,事情眼看要暴露,咱家怎么能让他们发现呢,所以也只好忍痛对所爱下手了。”说着他用衣袖擦拭了一下没有落泪的眼角,装模作样地道:“唉--,好在咱家那表妹也没有白受罪一回,让世子爷那小儿应该会头疼一阵子,最起码不会怀疑到咱家身上,只会怀疑咱家那表妹是因为犯了错被发现,心里不安才引发的疾病。”
“干爹确实棋高一着。”小绿不吝啬的称赞,只是低着头的脸上的表情却和说出来的话截然相反。
“嘎嘎嘎--”文公公显然被称赞的很高兴,他伸出那枯枝一般的手,伸到小绿的下巴处,猛然一下抬起小绿的脸,阴柔的笑着,道:“干爹我虽然是一个阉人,可是好些地方还是有过人之处的,咱家的干闺女,要不要试试干爹更过人的地方。”说着他的手慢慢的往下,往下……
小绿像一块木头似的,衣襟被粗暴的拉开,脸上却毫无表情,看着像是习以为常,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有一些清颤“干爹,那批粮草被世子爷弄走了,那边您打算怎么交代,要知道那边正等着这批粮草呢。”
“哼。”文公公冷哼一声,猛然推开了小绿,站起身背着手围着屋子转了两圈,恨恨的道:“好你个薛仁杰,本来咱家还想着与你简亲王府井水不犯河水,可是既然你坏了咱家的好事,那就莫怪咱家不客气了。”
“干爹打算与简亲王府为敌?”小绿蹙眉,任由衣襟就那么开着,声音平平地说道:“那边好像暂时没有命令要与简亲王府为敌。”
“那边?!”文公公很是不甘,很是不屑,很是害怕,却不想在小绿面前露出对那边的胆怯,冷哼一声,装作无所谓地道:“那边只知道成天给咱家要粮草,咱家想干别的什么,那边还管不着吧。”
小绿嘴角扯了扯,道:“可是干爹手下的人可都是那边给你的。”
这是事实,可是却让文公公极为恼火,几步走到小绿跟前,抬手用力捏住了小绿的下巴,几乎是立刻的小绿的下巴就青紫了,但是文公公看着却没有怜惜,眼神更为嗜血,尖锐的笑着,道:“你今儿好像很不乖呀,你若是不提醒,咱家险些都忘了,你这小东西也是那边给咱家的呢,怎么?是不是不认咱家这个干爹?!”说着,他忽然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嗤啦”一下撕开了小绿的衣襟,然后低头便向小绿的饱满上咬了下去,不一会儿,小绿的白嫩的柔软上便流下了一道道的鲜血,显得触目惊心,却更显妖娆,最起码让心里变态的文公公红了眼,更死命的撕咬起来。
而小绿竟然像一块木头一样毫无感觉的笔直的站着,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更没有被羞辱的恼恨之感,只是静静的站着,站着……
过了半晌,大概文公公觉得小绿不呼痛,也不求饶,觉得没有意思,猛然的推开小绿,骂了一句话,便对小绿命令道:“你暂且就不要回谢府了,注意不要被薛仁杰的人找到你就行了。”说着,文公公便整了整衣襟,迈步要出去。
小绿却说道:“干爹还是要三思的好,那边因为当年的事情,躲避简亲王府还来不及,一定不会同意您现在与简亲王府为敌的,而且依小绿来看,干爹现在最为要紧的好像是筹备粮草吧,毕竟那边还等着用呢。”
“不想死的话,最好管住你的嘴,咱家的耐性很少,而且你给咱家记住喽,现在咱家才是你的主子。”文公公放下狠话,冷哼一声弓着身子出去了。
小绿看着文公公的身影消失之后,冷冷一笑,用手不知道疼痛的擦掉了胸口的血迹,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衣服,眼底有着死寂,更多的却是不屑,喃喃道:“只不过是一个阉人而已,竟然还妄称是我的主子,那就等有一天我亲手杀死你这个主子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