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公爵他们向她和塔里娜说明了他们的打算,因为公爵正好要出去度假,打算邀请巴克男爵和维尔拉与肖恩一同前往,这期间让男爵邂逅维尔拉的远亲,也就是塔里娜,将这件事做个铺垫,然后让他们再去国外或是找个城镇举行婚礼,然后再回到男爵的封地定居。
基本上这样一来,就避开了眼下热闹喧嚣的伦敦,过上个一两年,就不会再有人提及此事,也不会对他们感兴趣了。
“看样子是借了塔里娜的光了,我们终于可以去看看公爵大人在坎普顿的海边别墅了。”肖恩笑着说。
“我真的很想看看是皇家穹顶宫。”巴克男爵也显的很期待。
乔云朵听他们谈论柏莱顿时,也很高兴,因为她知道那是座美丽的海滨城市,想不到公爵在那里也有别墅,不过听瓦妮莎说,他从母亲去世后,就一直没再出去过,难道他当年想要度假的地方,就是柏莱顿么?这次他肯去,是不是心里的心结终于打开了。
吃过晚餐,公爵将巴克男爵留了下来,这让乔云朵很意外,显然这有一点不太合礼仪,不过既然男爵同时是画家,倒也就无所谓了,公爵会说请他为自己画像什么的。
肖恩爵士直接告辞了,他又急着要将好消息告诉给他亲爱的维尔拉,乔云朵觉得他们二人的感情非常的好,让她羡慕不已。
汤尼画了一天的画,早早的就睡了,男爵和塔里娜一直在外边散着步,诉说着彼此这么多年的思念。公爵好像也有着什么心事,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晃的她头晕眼花的。不过她好像忽然明白了他的心情,他对那个地方,有着一种中又期待,又害怕的心情吧。
“公爵大人,您怎么了?去柏莱顿令您感到不安吗?”她忍不住抬头问。
“本来是想过一阵子在去,不过现在我需要避避这边的事,而且又有你们这些人一起去,我想没有问题吧。”他略有点惊讶的看了看她点点头。
“只要顺其自然就好了。”她冲他微微一笑。
“好吧,我尽量。”他也点了点头。
“那几个绑架我们的怎么样了?”她忽然想起这件事,很好奇的问,也想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送到船上去了。”他扯扯嘴角,神秘的笑了笑。
“哦?”她有些不解的看了看他。
“送到船上去当苦力了,那里有人会看着他们的,他们的工作就是每天在船舱中烧炉子,而且我特意的交待了,永远不允许他们下船,除非那船沉了。”提到那几个人,他语气带着一丝怒意。
“这,太狠了点吧。”乔云朵觉得那种日子简直是暗无天日没有希望,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他们不该放火烧房子,难道你还同情他们?你显些被他们烧死,是不是手臂上的伤好了,就忘了疼了。”他挑了下眉毛看着她说。
“不,我很高兴。”她撇了下嘴,她也不是什么善心泛滥的烂好人,那种穷凶极恶,为了一点利益就向别人举起枪的人,她从来不认为他们值得同情。
“哦!这倒有些不太像你。”他愣了一下。
“您很了解我吗?公爵大人。”她一咧嘴,笑了笑。
“我承认我对你的了解很少,不过我很愿意花时间去解。”他走过来,俯身看着她笑了笑。
“呃,那很麻烦,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了解自己。”因为距离太近,她的心又狂跳了几下,干笑着说。
“是么?那我更要花点心思了,我想那会很有趣,时间不早了,我要上楼了,你还要在这看书吗?”他直起身,显的有些慵懒,不过很迷人。
“是的,我要把这本书看完,晚安公爵大人。”她起身行了个礼。
他耸耸肩,转身离开了,她注意到他走路的姿势很与众不同,按着现代的话来说就是有点拽,让人忍不住想K他一顿。他的身材实在是很完美,宽宽的肩,细细的腰,笔直的双腿十分修长。
她所性放下书,闭上眼睛想着他,这种感觉也很幸福,想着他今天在花园中紧紧的抱着自己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在内心幻想一下与他甜蜜一吻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想到这儿,她的脸又有些发热,自己真是越来越色了,不过她也奇怪,为什么他动不动就抱自己,这在这个时代来说,是很不合适的,他不是把她当成是自己的私有财产了吧!
“云朵小姐,你还没有上楼休息啊?”塔里娜和巴克男爵从外边走了进来问。
“哦,我在看书,还有几页就看完了。”她笑了笑说。
“那我们先上楼了。”塔里娜笑了笑行了个礼。
她忙起身向他们还了一礼,然后看着他们上了楼,又坐回沙发上,想起在家的时候,她总是会躺在沙发上或是趴在沙发上看书,看电视,趁着他们都休息了,自己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
她脱掉鞋子,趴在沙发上继续看那本书,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她好像又梦到叮当了,它又在舔她,这小家伙,总是喜捣乱,她揉了下有点发痒的嘴唇,想推开它。
“别闹,叮当。”她嘀咕了一句,翻了个身。
“别在这睡,会着凉的。”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
“啊?”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然后她立刻坐了起来。她发现哈里斯公爵正半蹲在沙发边上看着她。
“怎么在这儿睡着了,小心着凉。”见她醒了,他站起身问,表情很温和,还有点怪怪的。
“你怎么还不睡,跑出来吓人么?”她嘟了一下嘴。
“我要到书房拿点东西,看到你在这儿。”他耸了耸肩膀。
“哦。”她点了点头,真是不想动弹,刚才睡的好舒服。
“叮当是个人名吗?”他本来转身要走,忽然停下脚步转头问。
“呃?是啊,怎么了。”她好笑的说。
“他是你的什么人?常吻你?”他愣了一下,然后扬了扬眉毛问。
“不,叮当喜欢舔我。”她发现他的表情很有趣,所以继续和他开玩笑。
“什么!”他大吼一声。
“怎么了?”她被他吓了一跳。
“没什么!原来你有这么亲密的----爱人。”他的声音忽然有些干涩。
“可能我永远也见不到它了。”她无奈的笑了笑,心想这位公爵大人现在一定在为之前抱她的举动感到自责了。
“有可能的话,我会想办法送你回去。”他竟然转回身,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那表情像是做了个伟大的决定。
“公爵大人,它不是我的爱人。”看着他,她忽然觉得自己的玩笑开的有点恶劣了,他好像当真了。
“它?你是说它?”他这才注意到她说的不是他,而是它。
“当然,叮当是一只两个月大的小狗,不过现在应该有五个月左右大了。”她很心虚的看了看他解释道。
“你!下次再和我开这种玩笑,最好先把肖恩医生叫来。”他忽然像是松了口气,身体靠在沙发背上,声音有那么点郁闷。
“不过您是怎么知道叮当的?还知道我梦到它——亲了我!”听他这么说,她有那就么点奇怪,又带着点害羞的小声问。
“你说了梦话!”他忽然表情有点尴尬。
“呃!是么?”她狐疑的看了看他,她怎么觉得他好像笑的像是偷了腥的猫,那样子很可疑。
“好了,我去拿完东西就休息了,你上楼去睡吧。”他躲开她的眼光,站起身,一脸笑意的说。
“知道了。”她有点不太情愿的低头去穿鞋。他现在怎么好像阴魂不散是的,动不动就忽然跑出来吓她,不过她心里还在奇怪,她好像没有说梦话的习惯,怎么每次他一出现,她就会梦到叮当那只小色狗。
回到房间,她躺在床上却有点睡不着了,总是想着白天他的那个拥抱,还有他的味道,她决定下次一定要和他保持距离,这家伙太危险,对她的诱惑力和杀伤力太大了。
她觉得得己的心每天都会跟着他七上八下的,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人了,她必须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不然也许哪一天她会忍不住发狂的。
每天呆在自己所爱的人身边,感受着他似有若无的柔情,在错觉与理智间不停的强迫自己要表现的若无其事、优雅得体,这简直是种折磨,因为她即无法向前走,也无法向后退,甚至连让自己平静下来都不能。
离开他!心中似乎有个声音在这么说,可是她知道自己舍不得,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让她感到无比的幸福。她真是对自己无能为力了,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人说:爱一个人就意味着一个正常的人,忽然间得了一种无可救药的精神病。
辗转反侧了许久,她才睡着,她每次睡前都有种想要向他问个清楚的冲动,可是每天醒来,她又发现自己宁可这样陪在他身边,生怕破坏了现在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朋友般的关系,她不想他嘲笑她,更无法忍受他可能会因为得知她的感情而感到反感疏远她。
只要在等等,用不了多久,这场约定就会被他终结,至少她和他还可以是朋友,那时候,她就可以把一切小心的放在心里了,可能她会带着这种心情,在这个时代,这个国度的某个地方,平静的度过此生。
她甚至觉得他可能会为她安排一个丈夫,因为她知道他已经把她当成了朋友,可是不论是想到曾经所见过的哪一张面孔,她都提不起一点兴致!她觉自己的想法很可笑,而且她觉得那对她来说,那无疑是件残忍的事。
她为自己想象了无数种结局,她可能成为任何一出悲剧的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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