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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常道:“等等,你说的是六年前徐楚西南边境大别山附近?”
发海道:“正是。”说完继续说道:“在这里青秀偶遇一名吴军斥候,青秀为了不暴露行踪,取了这个吴军斥候的性命,这便是青秀心魔所在。我们经过多方打探,听说当时正是两位上官,带队在徐国抓捕阴神,还请两位上官,帮着找寻这名吴军斥候阴神下落。”
白无常道:“不用去找了,你说的这个青秀,我们知道是谁了。”
黑无常道:“徐荷三光明硕,我们怎会不查验来历,那名吴军斥候,已被我们带回,如今就在本城,服刑劳役。”
发海闻言,喜上心头,不想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说道:“多谢两位巫神,如此不知我何时能见上这吴军斥候一面,确实了消息,驱除了青秀的心魔?”
白无常转身对阎罗道:“这个青秀,就是我们那个姐妹,可惜劫难重重,今世方能圆满。”
黑无常道:“我们早知迟早会有这么一天。”说完对护堂阴兵道:“你们速去劳役司,传了贾一过来。”
两名阴兵应了诺,出了大殿,去传唤贾一了。
发海高兴,说道:“原来这个吴军斥候叫贾一。”
白无常道:“贾一是到了这里后取得名字,原来的名字叫一。”
发海道:“便是叫一,再要查找,也是快捷了许多。”
阎罗道:“既然这青秀是你们的姐妹,你们怎的不去认她?”
黑无常道:“时机不到。”
白无常道:“我们这姐妹神体分离,已历九世,待她神体合一,重开往故之时,我们见面的机缘才到,不然对她有害无利。”
阎罗道:“这么说来,这青秀也是天地之子了。”
黑无常道:“正是。”
发海听着心惊:不想姐姐投身的这人,来历如此之大,与天地之子都是一家。
发海善于投机,已经在心中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了,却是忘记了白无常刚刚说过的谨言。
阎罗道:“天地之子,出生也是不同,不知这青秀可是和你两位兄弟一般?”
黑无常道:“她更强些。”
白无常道:“我这姐妹,出世虽比我们晚,却是正宗的盘古洞天精灵孕化,非我们兄弟能比。”
阎罗道:“难怪她有此劫,必是盘古大帝要交付重任与她,才会如此。”
白无常道:“那日我们率队拘捕阴神,眼见这姐妹三光明硕,福寿光更是特别,便留意了她。回来之后,查阅这姐妹来历典故,才知她也是天地之子,而且更胜我们兄弟。我们兄弟比对这姐妹九世经历,知道她迟早要来找寻一,便给他赐了个名字贾一,留在本城服刑劳役了,只待这天到来。”
阎罗道:“难怪那日你们兄弟要亲自提讯这个贾一。”
判官道:“两位巫神抓捕提讯的都是王侯上将,那日屈尊提讯这个贾一,原来是为了自家姐妹留下这条线索。”
白无常道:“确是如此。不然按照那次任务,他本当跟随大队,前往各域边陲劳役,稳定各域洞天。我们单单把他留在这里服刑劳役,便是怕他被抽调到别处,我家姐妹寻他不得。”
黑无常道:“缘分!”
判官道:“两位巫神亲判之魂,不得两位和我王亲准,他殿不得再行改判,这确是留下这条线索最简洁的办法。”
白无常道:“天地之子出世,多有异兆,只是我家这个姐妹,只是阴神神识转世,且历经了九世,出世之时却是平常,毫无异兆,不然我们也早知她的存在了。”
黑无常道:“又有一个兄弟要出世了。”
判官道:“又要有天地之子出世,不知这次是在哪里?”
阎罗道:“这个要出世天地之子可不是善茬,不但有西王母的精血传承,还是天生地长,一旦有成,必定不凡。”
白无常道:“我们刚才核对查实,便是为了这个要出世的兄弟。”
阎罗道:“数万年前,西王母游历途中,经过东胜神州花果山,歇息之时,赏鉴花果山风光。花果山风景秀丽,别具一格,西王母心血来潮,在歇息的顽石中留下了一丝精血,便于日后定位,随时到此赏鉴花果山风光。不想后来神魔大战,西王母的昆仑山也四分五裂,散入各域。这战过后,西王母再无前往花果山赏景之情,这丝精血便任由天生地长,如今成了气候,已经破石而出了。”
判官道:“如此说来,东胜神州又出了一个大巫。”
阎罗道:“正是,大巫出世,惊天动地,我和黑白无常两位兄弟,编算其生死,颇是费神,不然怎会查验了半日。”
白无常道:“这位兄弟所在,猴族昌盛,他寄居的阳身,便是顽石所化的石猴。石猴虽无生死,但是到了时日,阴神还是会到此的。”
发海去过花果山,认识两位猴王,如今听阎罗所说,问道:“我曾在花果山住过几日,也知道有两位猴王,不知这个石猴,可是出自两位猴王的领地?”
阎罗道:“你说的是猕猴王和金丝猴王吧,他们两个统辖了所在方圆百里,这石猴却是出自百里外的无王之地。”
白无常道:“那山虽然西王母不再去了,却是有自身血脉威压,寻常大妖,不敢靠近的。”
这时两名阴兵带着一个阴神来到了大殿。
这阴神进了大殿,一眼望去,大佬们都在,不敢怠慢,紧走几步,来到阎罗和黑白无常面前站定。
白无常看着这阴神,说道:“贾一,你服刑劳役几年了?”
贾一道:“回禀上官,我服刑劳役堪堪整五年了。”
白无常道:“你效力吴军,巡视侦查,被击杀了阳身,可有不满?”
贾一道:“战场之上变化莫测,我被敌人击杀阳身,虽有不甘,也是无奈。”
白无常道:“如今有人寻你,要替你了了不甘之情,你可有回复?”
贾一愣了一下,说道:“我在此服刑劳役五年,见过了许多不寻常的事情,早已不再记恨击杀我的敌人。只是我是家中老大,死去之时,家中尚有父母兄弟。父母年岁渐长,兄弟年幼无力,我家所在,又频发水患,所以到了如今,我只是记挂家人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