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宇仔细观察着这块圣字玉,说实话,他只觉得这块玉比较漂亮而已,没有看出这块玉有什么玄机,不过陈老能送他块玉,这就让他喜不自禁了,尤其他以前还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东西。
老陈笑着说,“看你如此喜欢这块玉,我就放心了,还以为现在的年轻人不会喜欢我们这些老家伙们的东西。”
他看小清宇还在把玩,说:“你日后出去了,不管到哪里,也不管你是富贵或者贫穷,都不能动用这块玉,听到没有,小家伙。”
清宇闻言,不解的望向陈老,陈老却没有回应,只是说,“好了,听我说,你呢,把这块玉好好的戴在脖子上,就算是洗澡,也不能摘下。”说话时,他的表情有几分严肃。
清宇看老人这么认真,便答应了。
老陈又恢复了那慈祥的笑脸,微笑着拍打他的肩膀,一边朝外走一边说,“好了啊,小家伙,我先走了,你在家自己拾掇拾掇吧,明天不是就走了嘛,别留下什么遗憾。”
他说的话古里古怪的,小清宇也听不出来什么,只是点头。
当老陈走到门口时,突然转头,直直的盯着清宇的双眼,他被看的有些木,“陈叔,你……”
老陈笑笑,“没事儿,只是想多看看你,你可是在我面前被我看着长大的,突然这么走了,还有些舍不得。说”
清宇稍微一沉默,说:“您放心吧,在外面混好后,我一定会回来的。”
陈老没有再说话,转身走了。清宇站在原地,就感觉到眼睛痒,就不断地揉,结果还是痒,两个眼都痒,不过左眼更痒一些罢了。
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第二天,还是一个大清早,二叔也是早早的就来了,来接清宇。
临行前,杨父不断嘱咐清宇在外,做人要老实,遇事要忍让,别和其他人起争执,杨母则让他注意身体,为人处事要多留个心眼,小妹眼中带着泪,也是不愿让二哥走。
当路过陈老家门口时,陈老和清宇打了声招呼,对他说了句,“路上小心点。”二人便告别了。
在马车上,看着父母和陈老、小妹渐渐远去的身影,清宇咬紧了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眼框中的泪珠流出来。他虽然从小就比其他孩子成熟的多,但毕竟还是个十岁的小孩,第一次出远门让他的心里有些伤感和彷徨。他年幼的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等挣到了大钱就马上赶回来,和父母、陈老、小妹再也不分开。
他这次,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这次出去后,钱财的多少和人生的富贵已对他失去了意义,他将走上一条前途未卜的苍茫大道!
青田镇,这可是一个大镇,比一般的那些小城都大,镇外虽然没有什么城墙,却又有森林、山崖,易守难攻,再加上经济富足、人口多,历来是兵家的必争之地,后来,天下一统,这里也一天比一天繁华起来。
镇上有一条直贯整个镇子的大道,道上车流人流来来往往,一家家酒楼一家家店铺,都伫立在这条大道上,赚取来往行人和商人的钱。
清宇的马车在一家酒楼前停下了,二叔说了句,“到了,下车吧。”
他随着二叔下了车,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大牌匾,上写“富贵酒楼”,看的出来,重新装修不过几个月的样子。
二叔带着小清宇走进了酒楼,酒楼中立即就有人和他打招呼,还有人看着他带着这么个小家伙便笑着说,“你看这小伙计和你长的这么像,不是你背着你家婆娘和别人生的。”
二叔没有生气,反而笑骂道,“去你的,这是我本家的侄子,自然和我长得有些像了。”他说这话时,还有些骄傲的意思。
他随便叫了个小二,将清宇安排到了后面的一个伙计房中,让他自己不要乱跑,然后自己去忙生意了。
到午饭和晚饭,都有人送来一些较为普通的家常菜,不过自然比家里做的好吃,他也是吃的津津有味,一天的车马劳顿,他也有些累了,早早的睡了过去。
天一早,他二叔来到了他的房间,问他,“怎么样,饭菜还合你胃口吧,有些想家了吧?”
“恩,有点想了。”清宇显的很乖巧。
二叔看起来对清宇的回答很满意,紧接着和他聊起了一些家常便话,吹嘘一些自己经历过的趣人趣事。渐渐的,清宇也就没了拘束,聊的也渐渐开心起来。
就这样一连过了两天,到了第二天晚上,二叔又悄悄来找他,一脸严肃的说,“清宇啊,明天就要进行玄绝门的入门考试了,准备好了吗?”
清宇点点头,昨天二叔就和自己说了很多,比如什么一定要坚持、不放弃,还有什么要学会拉拢人之类的,也和他说了,自己也拖了不少关系,尽量的让人家在考试时多照顾他一下。
二叔叹了口气,“唉,明天你真要是能成功,那前途不可限量啊,多争取一下吧。”清宇也知道,点点头。
又是一个早上,一辆马车停到了酒楼门前。
这辆马车可不一般,通体被黑漆刷的乌黑亮,驾车的也是不常见的百里挑一的黄骠骏马,最惹人注意的是,在马车边框上'插'着一面锈着“玄”字的小黑旗,银字红边,自然的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神秘色彩。
常年在这方圆百里内走江湖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玄绝门的马车,而且马车的主人身份地位绝对不低。
玄绝门的势力之大、实力之强,尽人皆知,所以周围的人都很自觉的闪开一条大道。
只见的从马车上跳下一名四十多岁的瘦削的强壮汉子,这名汉子动作极为敏捷,明显身手不弱,对这里似乎也很熟悉,大踏步直奔杨富贵所在的屋子走去。
二叔一听有人,赶忙走出来,一看到这个汉子,立即欠身拱手,“李教头,您老人家怎么亲自来了?”
“哼”,那汉子一脸的傲色,说,“废话少说,这个小孩就是你要推举的人?”他指着一旁的小清宇说。
“是的,是的,这是我本家的亲侄子,还望李教头路上多照应一下。”
二叔看到这汉子神'色'有些不耐烦,麻利的从身上取出个沉甸甸的袋子隐秘的递了过去。
李教头掂了掂袋子,神'色'有些缓松了下来。
“姓杨的,你挺会做人吗!你侄子我路上自会照顾一二的,时间不早了,还是赶紧上路吧,免得路上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