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难不死的清宇一行人急忙在原地开始回复法力,虽然离开了鬼之古城那么危险的地方,但是人鬼台内还是同样凶险的,还是将实力恢复到最巅峰为妙。
又经过了半个时辰,所有人的法力都恢复的差不多了,虽然伤势没有多大的改善,但是还是先回到筑基期弟子聚集区休息是最佳的选择。
一行人使用那个宗门秘传的合作飞行方法,以最快的速度飞回了休息区,这次是轮换着当排头的,而清宇则是轮空状态,毕竟他受的伤也太严重了一点。
回到了弟子休息区,他们就奔着租用房间的地方去了,各租用了一间房子就开始恢复伤势。
……一个月后……
这天,一个脚踏青叶子的帅气身影从筑基期弟子休息区一闪而过,而他的身后还跟着五个人,每个人的身上都带着不少的死去的鬼物的尸体,这是猎杀了多少鬼物啊,连储物袋都装满了,只好自己亲自拿着。
这些人就是清宇和孙江他们,其实他们仅仅半个月就恢复了所有的伤势,于是清宇将大家聚集起来,商议好一起去外面狩猎,顺便获取一些天材地宝之类的,要知道,这些鬼物的尸体也都是上好的炼制丹药、法器的材料。
有了清宇的加入,他们狩猎的速度快的不可思议,而且因为清宇神识格外强大的缘故,他们总能避开那些危险的鬼物,并且发现珍贵却并不强的鬼物。
这一次的收获让没给人都是笑口大开,真的是很满意,这几个月的灵石看来是不缺了。
而当清宇刚回到驻地的时候,他腰间的宗门弟子令发生了异动,震动个不停,这是有人在找他。
鬼灵宗的修士的假丹期的弟子令都是经过处理过的,清宇在养伤的时候就把它交上去处理了一遍。
前面不是说了嘛,宗门有可能会紧急抽调假丹期的修士去完成一些比较棘手的任务,但是假丹期的修士在这人鬼台中总是到处乱跑,找都不好找。
于是鬼灵宗的前辈发明了这么一个小东西,只要你在这人鬼台内,宗门如果找你,是一定会通过这玩意的震动而让你到领取任务的地方去领取任务的。
清宇对着五人一拱手,笑着说:“你看,我刚回来就有任务找我,看来我还就是闲不住的命,那我就告辞了!”
其他人闻言也是笑笑,也都说了声,“告辞”。
清宇转身就飞到了接任务的大厅,他收起青叶子法器以后,就快步走到了一个柜台前面,看着眼前的接待弟子,然后交出了弟子令,说:“鬼舞一脉,杨清宇。”
接待弟子看到清宇那一副着急的样子,也不敢怠慢,毕竟他才是个普通的筑基中期修士,而拥有弟子令的可都是假丹期啊。
他急忙走到身后的一个圆桌上,上面有一个方孔,正好能插入弟子令,然后他就把清宇的弟子令放上面,只见黑光闪烁,接着就从桌子上的另一个空槽处出来一张黑色的信封。
这个弟子看到信封上的话也是一愣,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它递到了清宇的眼前。
这也怨不得他,毕竟信封上的话是鬼灵宗的当代宗主袁晓亲笔所书,“清宇师侄亲启,袁晓书”!
清宇看了一眼,没来由的叹了口气,心想,完了,这个新任务肯定会很麻烦,就像上次那个任务一样!
一般来说,以清宇的身份,能给他派发任务的,除了那些隐修的元婴期太上长老,就是三脉的山主,而鬼灵宗宗主亲自派发的任务,能简单的了吗?
清宇再次叹了口气,然后解开了信封。
“清宇师侄,闻汝在千傀门戍焉为之善欤?以吾此乎,有事要你行,哉,吾今于血煞门之势内,汝入其地可发号通吾,吾可应君。”
额,翻译成白话文的意思是:
“清宇师侄,听说你在千傀门据点那儿做的不错嘛,来我这里吧,我这里有要事要你去做,哦,我现在在血煞门的势力范围内,你进入这个地区可以发信号通知我们,我们可以去接应你。”
清宇看完这张纸,无奈的摇摇头,也是难为自己的这个师伯了,他看得出来,自己的师伯也是一个洒脱率性的人,虽然受到职务的约束而让整个人的性格发生了变化,但是骨子里的那种作风是改不了的,而他竟然能一板一眼的用官话写出这么一大段,真不容易。
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身为一宗之主,必须要经常跟各种人打交道,签写各种条令,尤其是那些条令,可是要求必须用官话的,唉,真不容易。
清宇双指一捏,用法力和煞气毁掉了这张纸,然后转身离去。
这次他没有像上次那样没经验,导致被传送到北朝那种鬼地方,所以他的第一步,就是把这半个多月内所猎杀的那些鬼物全部卖掉,换取了大量的中品灵石,他一下子就从穷光蛋变成了富人。
但是清宇马上就又变成了穷光蛋,他竟然将所有的灵石都放到了炼制法宝的密室,因为他要走了,出任务又不知道要几个月才能回来,原来的灵石只能支撑两个月了,而新加入的这些,足够再撑半年的,时间是应该是够了。
通过这一个月的养伤,天香冰蝎再次凝结出了一枚“冰蝎徽章”,让清宇的保命手段又多了一样。
这次来人鬼台,还真不能说是赔了还是赚了,黑纹刚剑碎裂,导致他不能使用《皓阳剑法》,失去了一样保命招式,但是相应的,他捡到了魔器大刀,可是他根本就不会使用。
而之后对阵无影鬼的时候,用掉了墨叶菲赐给他的法宝飞剑的唯一的一击之力,又失去了一样的保命措施,可是相应的,他学到了贺老的法阵,找到了一张《天阙玉书》的残页,可惜都不是保命用的。
可以说清宇这一次是拿自己的一些保命物品换取了一些能让自己长久发展的东西,划不划得来只有他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