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骂我活腻歪了是么?”陆少凡一脸冷意转过身来。
“陆,陆爷……”那两个,前一刻还叫嚣不断的混混,看清楚陆少凡样子刹那,直接瞪圆了双眼。
扑通!
扑通……
两个人,二话不说,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弹簧刀也早就掉在了地上。
嗵嗵嗵嗵……
二人跪在地上,立马就磕起了响头。
好家伙!
这是当真实锤狠磕,没几下功夫,两人额头就已经见了血,头已经磕破了!
怕啊!
两个嚣张混混,胆子都直接吓粉碎。
怎么也没想到,装逼挨雷霹,他们前一刻大呼小叫要收拾的小杂种,居然是前段时间,被他们老大孙二狗当爷爷供奉的那位杀神小爷。
这才真正是,打着灯笼上茅房——诚心找屎(死)啊!
“滚出病房外跪着,每人自扇一百个嘴巴子!”陆少凡冷喝道,也是没想到,居然能遇到‘熟人’。
“是是是……”
“谢谢陆爷不杀之恩……”
这两个混混听到陆少凡开口,压根不敢有任何一点的迟疑,立刻就狗一样四肢着地向外爬。
一边爬,一边还不停抬手自扇耳光。
这做派,唯恐动作稍慢半拍,惹得陆少凡亲自动手处置他们。
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他们一个个再凶再恶,那也只是仗着孙二狗从前的势,仗着赌场后台的威风,对付普通人,才凶恶得起来。
陆少凡这号的杀神,别人真是随便伸一根小指头,就能灭他们三百回啊!
他们老大孙二狗,现在走路时还瘸着,屁股还不敢轻易挨东西。
一旁,田春桃早就看呆住了!
田春桃大概知道一点,陆少凡似乎很会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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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只当陆少凡对付那些村镇级别的流氓混混有一套。
却当真是没有想到,这两个县城里的混混,还是些个什么赌场里混的人,见着陆少凡,都能吓成这模样。
照这么看来,陆少凡这本事,那得有多大啊?!
田冬生同样被刚刚发生的一幕惊呆住。
他跟妹妹不一样。
他可压根不知道陆少凡的过往。
原本妹妹打电话找来这么个学生娃子帮忙,他还很有些气恼来着,认为妹妹对自己家的事情太无情,太不负责任。
却哪儿能够想到。
这个看上去再普通不过,没什么不寻常的学生娃子,压根什么都没做,那黑皮哥、鸡哥两个凶神恶煞东西,只是瞧见这位样子后,就吓成这模样……
“不对!这个少年人,感觉很不凡,不像是普通乡里人家孩子,那两个混混这么害怕他,别不是这少年人,家世背景很不凡吧?!”
田冬生心里琢磨上了。
开始在想,这峰回路转一幕,这个家世背景不凡的少年,是不是能够帮衬他们家一把。
又在想,这少年人方才来时,妹妹春桃看对方时,眼神很有些不寻常。
“嘿,别不是,这少年人,相中了妹妹?”
“真是如此的话,只要妹妹开口求这少年人,岂不是可以……”
“你,田冬生,你也滚出病房,一块跪着去!”陆少凡眼神冰冷扫视过那田冬生,心头杀机隐现。
“什么?!”
田冬生惊醒来,抬头看见陆少凡冰冷眸子,心头咯噔一下,感觉浑身汗毛都给惊了起来。
他慌张地赶紧又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陆少凡的眼睛。
真是吓煞死个人!
刚才那一下,陆少凡的眼神,就如同两柄尖刀,直接能刺穿他眼睛,直接要刺瞎他的心。
田冬生真心没想到,这世上居然有如此可怕的眼神。
“少凡……”田春桃也诧异叫了声,显然不明白陆少凡刚才这话里意思,以为自己听错,怎么着陆少凡让哥哥也滚出病房外面跪着?
“嗯?还不给我滚出去!”陆少凡没理会田春桃,冰冷目光又扫向了田冬生。
别人,或许会被田冬生的木讷老实农民面孔所蒙骗。
陆少凡却不一样。
他并不了解田冬生到底是个什么人!
但这丝毫不妨碍,他对这个人本质是个极品渣男的判断!
其实,
在那黑皮哥、鸡哥两个混混没有破门而入之前,他就已经透过田冬生的一些言行举止,对田冬生下了定断,知道这个极品渣男,现如今这所谓地生活困境、老婆赌输被扣押人质这一切‘悲惨’变故背后,有着另一面不为人知的真相。
特别是,
在他方才替那田老太仔细脉诊过后,越发清晰能有这等判断。
那田老太,说是来此住院,求医看病。
可是其体内,压根就不见有丝毫近期用过任何药物的迹象,而且这个时间跨度,似乎还相当长,至少三五个月内是没跑,这似乎已经说明,田冬生早就放弃了对其老娘的治疗。
简单点说,看病是幌子。
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看病花光了积蓄,看病耗干了家底之事。
这些话,完全一派谎言。
但当时情况,他眼见田春桃那可怜兮兮样子,实在不忍心再往这可怜女人心口捅刀子。
却压根没有想到。
两个混混的到来,直接将田冬生这极品渣男的畜生真面血淋淋撕开来。
那黑皮哥、鸡哥两个混混,进门就一直在污言秽语不断,可劲儿调戏侮辱编排着田春桃。
可是田冬生这极品渣男畜生当时什么态度?
他非但半点恼怒之意也无,反而居然也在半遮半掩相帮说话,要亲情绑架,逼迫妹妹答应别人的条件。
要让田春桃,为他和他老婆,做出点牺牲,暗示让田春桃重操旧业,干那皮肉生意……
这种混蛋话,那能是一个当哥哥的人说得出来吗?
更何况,
旁人或许看不出,田春桃过去,是不是真有在南莞市做过那皮肉生意,辩不出真伪。
他懂得医术。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四法,有鸿蒙造化珠与特殊目力这等底牌,看一个人气质真我,真不费什么劲。
一个女人,其他方面,或许可以很好的做伪装,
但那等骨子里究竟是不是经历过太多男人,被成百上千男人开发过,‘骑’服过,其外在气相纯洁与否,可不是想伪装就伪装得出来。
田春桃,根本就还是个没经过人事的处。
所以,知道这个事实,再比照田冬生的嘴脸,陆少凡没有说火爆三丈,直接一脚踹死这田冬生,已经算是相当忍耐,相当克制。
田冬生嘴皮子抽抽了几下。
他低着头,眼珠子骨碌碌乱转着,偷瞄着妹妹田春桃,像是在砸摸火候。
但他还是没敢跟陆少凡对着干。
最终,还是低头溜墙根,老鼠一样,灰溜溜出了病房门。
陆少凡隔门大喊:“你们两个,一人给我赏他二百五十个耳光,让他也跟你们一块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