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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的记忆自从精神力异能初现后就十分强悍,她迟疑的问道,“哈桑将军?”
宣锦书先是一惊,接着一喜,“宝宝,你知道了?我本来还不知道怎么跟你提,怕你多想,以为我想利用你。”说着又手下用了点劲,把无忧往自己的怀里塞。
无忧死命的推开他,吸吸被捂的有些发红的鼻子道,“大庭广众的,注意影响,”想了下又说道,“嗯,我明白你的意思,所以说这次来云南和缅甸不纯粹是玩咯?”
宣锦书歉意的点头,无忧却笑了,眼睛弯如月亮,盈盈闪光,她喜欢这样的感觉,不完全是附庸,用头属于自己的位置,不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其他人各凭本事。
她故作大肚的拍了拍宣锦书的肩头,头一昂,促狭而笑,“小郎儿,既知有错,还不赶紧高喊三声姐姐饶命,以示诚意?“尾音拖得长长的,却忍不住自己先笑了场。
宣锦书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低头蹭了蹭她,想想又不甘心,叼住她敏感的小耳垂牙一阵磨,直到无忧忍受不住咯咯笑着求饶才作罢。
俩人旁若无人的亲密谈笑,孟章习以为常,蔷薇视而不见,商万银幽怨泠泠,李青顾自紧张,只有往来的路人不时投来奇怪的眼神。
喵的,公盘马上要开始了,他们恨不得长对翅膀飞过去,这群人是来看热闹的吧?
其实还真是,宣锦书之所以来云南公盘走一圈,一是锻炼李青,为最后的缅甸大公盘确定最后的人选。再就是陪着无忧,以前自己太忙,她还是学生,即使远远关注着她,却总不如面对面的接触来的刻骨铭心,而且,宝宝成年了,都读大学了,总可以谈恋爱了吧?
宣锦书牵着无忧的手,身后跟着大票人。迈入公盘大厅,心里喜滋滋的想着。
“先生,麻烦出示您的入场券。”有身着黑色西服套装的工作人员上前道。
孟章和商万银立即上前。很快无忧等人便被放行入场。
交易大厅有三层楼高,一楼是新厂区出产的毛料,每个毛料前都会有一张纸牌表明标底,有意购买者从大厅的服务台领取暗标单,填入中意的毛料编号。到第四天在三楼进行统一揭标,这就是暗标。
二楼据商万银介绍都是从老厂区和知名场口运出的毛料,无论是毛料的表象还是标底标价都要比一楼上了一层台阶,从位置上就是处于俯视状态,可以想象赌石届有多推崇了,甚至赌石届有人专门赌场。虽是赌石内的生僻类,更多的是靠运气,但也说明赌石届有多推崇场口这个东西了。
有很多货主为了表明毛料的可赌性。显示毛料内翡翠的质地和颜色,吸引买家的视线,把把毛料的皮壳切去一个部分,并把切口磨平磨光,甚至直接把毛料切开成许多小块。分别标价。但正如赌石的不可预测性,即使有窗口。有切面,谁能保证这一层之后的毛料也有如此品质?即使是翡翠王,也不能保证,因此货主往往尽力把窗口开在最能展示赌石潜力的地方,这样的作法每年都会吸引不少珠宝商。
无忧握住宣锦书的食指,拖着他,好奇的东看看,西逛逛,眼睛亮亮的,看什么都觉得新鲜,据手中的宣传册介绍,一楼约摆有1500件毛料,林林总总,好坏参差皆有,端看买者的眼光了。
一楼大厅内人头攒动,操着南腔北调各种语言的客商和外商汇集一堂。
无忧慢下脚步,侧头小声说道,“这举办方的措施做得真好,这么多人,居然不闷热,今天天气这么闷!”
宣锦书见到无忧回头,赶紧凑上来,“银子说今年公盘客流量比往年都高,高达近十万,往年都有人在场子里闷到心脏病发,今年主办方自然更加不敢大意。”
无忧恍然,“哦,怪不得。”
晃了一圈,她最后停在了一块巨石前,根据巨石前牌子的信息,这块巨石重大近九十斤,标底为800多万,可谓一楼新厂区的代表标王,正如金字塔的顶尖,瞬间与周围毛料区别开来。
对应这个价格的,是它几乎完美的表象。
出自新厂区中最近几年风头正劲的磨西沙场口,深灰色有光泽的皮壳,砾石颗粒细腻,沙翻得均匀,有一片丝丝松花,分布着短丝状的小白细条“秧”,“秧”是底章的外在反应,“秧”好底好,这块毛料的“秧”明亮显实,开出的窗口皮下白雾,一线绿色在边缘处盈翠欲滴,是磨西沙出产的典型毛料,常出满绿或阳绿高翠。
已经有不少买家围着这块毛料指指点点,言语间皆是赞赏和推崇,无忧不愿意挤热闹,便在外围处用精神力一扫,撇撇嘴,果然一分价钱一分货,这块毛料绝对会让买下它的人满意而归,可惜她的资金才只有八百多万,即使加上素年锦饰的六百多万,也不可能吃下。
见识过了,无忧也就放下了,转身踮起脚尖,在宣锦书耳边说道,“一楼看完了,我们去二楼把。”
宣锦书自然点头。
换个方向,变成宣锦书牵着无忧,无忧这才发现商万银等人都不见了,她伸出食指戳了戳宣锦书的后背,见他回头才说道,“他们人呢,怎么都不在了。”商万银和李青不在可以理解,怎么孟章也不见了,他不是宣锦书的助理么?
宣锦书紧了紧她的手,笑道,“小笨蛋宝宝,商万银自然要去给他的铺子准备点储备,李青是孟章带来的,当然归他管。”
无忧“哦”了一声,便也不再关心。
二楼的毛料有80%是开了窗口的,这样的半赌毛料通常要比全赌毛料贵上一倍不止,二楼的标王同样个头不小,有60多斤重,出自十大场口之抹岗场口,灰白色的皮壳,裂纹少,沙匀似盐,手感带刺,在外皮与底章之间有一层隐隐的绿雾,同样的,在擦出的窗口边缘处有一抹耀眼的翠绿色。
翡翠以绿为尊,所以一楼二楼均以可能解出满绿甚至帝王绿的毛料为标王。
两层楼粗略看下来,已经到了吃饭的时候,宣锦书带着无忧走向大厅门口,俩人时不时你抬起头我低下头地低声谈笑,脸颊相触,粉红色泡泡在身边欢快的跳跃。
“boss,这边。”大门左侧,是已经等在那里的孟章三人。
“我说你们俩个,要不要这么旁若无人啊,无忧,你已经答应这家伙做他女朋友了么?”商万银语气夸张的说道。
无忧脸一红,连忙放开宣锦书的手,刚指尖脱离,腰间一股力道就被带进了他的臂弯。
宣锦书瞪了商万银一眼,商万银拍拍胸脯,张嘴做了个口型,无声说道,“小生怕怕”,嘴角却肆无忌惮的咧到了耳边,笑的得意。
回云南酒店吃午饭,一路上皆是行色匆匆的商人,原本衣冠楚楚的样子早已被汗水和褶皱取代,对比他们一行人的悠闲自得,更显狼狈。
下午的交易大厅似乎比上午更拥挤,已经有人手里握着一支笔,在手掌心上的小纸上写写画画,盯着毛料的眼神透着期待和火热,嘴巴一开一合,无声的念叨。
“宣锦书,我也买两块好不好?”无忧怕随意行动会妨碍他这次缅甸之行的任务,不敢妄自做决定,于是小声的征询意见。
回答她的是耳垂传来的一阵疼中酥麻,“带你来云南就是让你放开玩的,别多想,宝宝,想做什么就去做。”
无忧眼睛眯城一抹弯弯的月亮,大力点头。
这时,孟章突然找到宣锦书,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便默默退到一边,宣锦书沉默了两三秒,低头对无忧说道,“宝宝,李青那边有了进展,我需要过去看看,你是跟我一起去,还是自己随便走走?”
说好了要陪着她的,结果还是无法摆脱。
无忧想都没想就回道,“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没事的,到处走走,反正我也想仔细挑几块毛料赌赌,你陪着我也没意思。”
宣锦书低头在她额上一吻,轻巧的吻中饱含歉意,“那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别累到了,注意手机,我等下给你电话。”
无忧仰首对他一笑。
宣锦书离开后,无忧就更漫无目的了,走走看看停停,放开精神力,在综合考虑全赌,价格,体积和内部情况的同时,居然也用了一个小时后才在一楼挑到了合心意的毛料,一块很小的毛料,才十几斤,浅灰色的老象皮,皮壳起皱,触摸时手感带刺,没有松花也没有蟒带,里面却有惊喜。
标底才4万,涨,而且是大涨,无忧连忙记下它的编号,精神力很快估算出拍下它所需的价位。
完全能够承受,无忧状作无意,扭头继续观察下一块。
再逛了遍一楼,还是没找到合适的目标,对于她而言,趁着机会小小的赚一把即可,不需要一战成名,不需要大出风头,也不能大出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