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一败涂地。
"凯瑞斯,你很厉害。"
"小意思,跟着姐混,你以后也会登上人生巅峰,赢取高富帅的。"也许是回到了家,拥有了安全感,一向沉稳大气的凯瑞斯竟也开起了玩笑。
疏离和不适在这小小的幽默之中被化解,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
"陆心安,你可以暂住我家,毕竟等我找到了男朋友的时候,你就得为他腾地方。"
"哈哈……好啊!祝你明天就遇到你的真命天子。"
"借你吉言。"
将行李放到门口,凯瑞斯带着陆心安去到她安排的房间。
"这是次卧,从今天起就是你的房间了,虽然装修很简单,好好的加油生活吧!"
她站在次卧门口,用钥匙打开了房间的门。
卧室的装修走的是简约低调风格,不打但是很温馨,尤其是灰白粉三中颜色交叉搭配,很得陆心安的喜欢。
看着显然是经过精心布置的房间,鲁西南的额眼眶一下变得潮潮的。
"凯瑞斯,谢谢你的帮助,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回报……"
"stop!"凯瑞斯打断她的话。"我要解释一下,我并没有那你想的那么好。接下来的话你可能会生气,但是既然我想和交朋友,所以我必须向你坦诚。"
"……"陆心安。
她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
"其实在丹麦的时候,我看出你可能是和靳琛吵架了,才找你搭话的,我只是想看你笑话,来安慰一下我失恋的心。"
"但是……后来我和你谈话后,发现咱们两个志趣相投,我很欣赏你,所以很内疚,邀请你去巴西……散心。"
凯瑞斯一口气说完一大段话,心中有些忐忑的看着陆心安。
陆心安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而一般自尊心强的人,听完这些话应该都会……生气吧?
意料之内,陆心安没有说话,气愤突然变得尴尬起来。
"哈哈,吓到你了。"陆心安的笑声到了尴尬。
"我没有生气,反正是你吃亏,不仅给我找工作,还提供房子给我住,但是我是个好人,会付你房租的。"
"房租就不用,我不差那些钱,我这并不是炫富。"凯瑞斯特已解释了一下,随即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说道。
"你要感谢我,就努力的给我画设计图,给我打工,我这个资本家可是专门剥削你们这些小可怜的。"
一番折腾后,陆心安算是在凯瑞斯的小窝中安定下来。
因为凯瑞斯的工作室还在准备阶段,距离正式运营大概还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
陆心安便在凯瑞斯的推荐下,纽约大学的服装设计专业进修,成了一名光荣的旁听生。
生活渐渐的走上正轨,靳琛这个名字,在深夜梦回的时候,出现的几率也变得小了起来。
……
医院,妇产科手术室外。
靳琛收到消息,不紧不慢的赶到医院。
"阿琛,你怎么才来?"靳老爷子坐在手术室外的沙发上,神情不愉。
靳琛扫了一眼蹲在地上抱头痛哭的靳白戚,不咸不淡的回答道:"路上堵车,情况怎么样?"
"你还问怎么样?这难道不是你派人指使的吗?"
蹲在一旁的痛苦的靳白祁猛地暴起,窜到靳琛眼前,抓着他的衣领嘶吼。
"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就是你害的涟漪,就是你……"
"你不就是怕我和涟漪的孩子生下来,挡住你继承靳家家产吗?你可真是禽兽!"
眼前人明显就是不正常,靳琛依旧面色如常,将靳白祁从他的身上扒了下来,扔到一边。
"靳白祁不要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需要靳家的帮助吗?再说无凭无据的话,不要乱说。"
阴冷逼人的气息将靳白祁笼罩住,被欠打的气势压制住的他,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
"这是什么情况?"靳琛转身看向站在一旁的李管家。
"大少爷是这样的,今天早上二少夫人出门散心,谁知被一个不知从何处跑来的疯狗撞到了,后来……便被送进了医院。"
"医生怎么说?"
"难产,孩子可能保不住。"李管家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阿琛,你怎么看这件事情?"沉默许久的老人,忽的睁开眼,目光锐利。
"事出蹊跷,不像是意外。"靳琛冷静的说出自己的看法。
靳宅虽然是建在半山处,但是守卫森严,四周安装监控,每天光是保安巡逻都得八九趟。
这只野狗出现的时间十分的蹊跷,正是在两班安保交接之中。
如果是蓄意谋划的,那这个幕后主使,一定是对靳家了如指掌。
看来他这个傻弟弟也不傻,至少还能分析到他身上,不过这也正是那个幕后黑手所要的结果--让靳家内斗,自乱阵脚。
不出意料,这和只是李然的应该是一个人。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但是也危险丛生。
靳琛的兴趣被激发了出来。
游戏现在才开始,他倒是要和这个人好好的较量一下。
同时,他的心中也庆幸着。
幸好陆心语不在他身边,否则这个幕后黑手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她。
看着蹲在地上抽抽噎噎的靳白祁,靳琛嫌弃的扔给他一包纸巾。
"擦擦你的鼻涕,别给咱们靳家丢脸。"
"不用你假好心。"
懒得和他斗嘴,靳琛搀扶着靳老爷子准备离开。
老人家年纪大了,是经不起折腾的。
靳琛将靳老爷子厂医院送回家,嘱咐李管家在医院盯着靳白祁,防止他乱来。
一路上默默无言,但是一回到靳宅。
躺在床上的靳老爷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阿琛,咱们靳家碰上硬钉子了。"
停下步伐,靳琛垂下头看着面色苍白的靳老爷子。
"爷爷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来者不善,对方来头不小。"
闭上眼睛,靳老爷子长长出了一口气,"所以我才一意让你和宋家联姻。"
"爷爷,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不相信我。陆心安是这样,爷爷你也是这样。"
靳琛背对着他,站在门口。
"一个集团若是靠着联姻,能走多远?"
"并不是不相信你,只是选了一个伤害最小的方式。"
"我并不这么认为。"
一阵啪的关门声响起,房间回归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