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_80425几个小时后,南楠从停尸间出来。
她拉下口罩,“昨晚被撞死的?!”
“是,”旁边的警察厅长应了一声。
“不是,”南楠摇头,“尸斑形成已经超过七十二个小时,昨晚的车祸现场,应该只是伪造的第二现场而已。踝”
“......”,警察厅长像是当众被人扇了脸一样,这许多警察都没看出来,真是丢脸。
南楠也没时间安抚谁,直接摘下手套,“法医不能请,看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请法医就势必会惊动更多的人,到时候金胖子的死,就不一定能够保密了。
南铮一脸凝重,“有什么其他发现没?!”
“死者在生前服用过大量兴奋的药物,心血管扩张已经到了一定程度,支气管也扩张得很厉害,这药物应该是国内的禁.药。”
“具体是什么药物?”,旁边的厅长问。
“现在不好说,这里什么都没有,我需要我自己的专业实验室。”
那实验室是以前老总统送给她的礼物,就在洛城郊外不远处的地方。
厅长沉吟了片刻,吩咐旁边的警察备车准备送南楠过去。
她却摆了摆手,“我还有话没说完。”
“您讲。”
年过半百的厅长用了一个您字,显然已经很是尊重了。
南楠略略思索了一下,对着南铮道,“死者在车祸之前就已经死亡,死亡的原因是钝器所伤,伤口在脖颈上,胸腹部,钝器是三角形。还有一点.....”
“什么?”
“死者....的生.殖器被割裂。而且是在最亢奋的时候,被人用非常钝的小锯子一点一点挫断的,成了三股,可海绵体也没有完全断裂,绝对是非常痛苦的状态。下面的睾.丸也被人用刀尖挑破。”
换言之,金胖子这是蛋碎了。
先是喂服兴奋剂,然后却割断。生殖器。
这手法.....
不能说十分残忍,但也绝对算得上是变态了。
南铮皱眉,“变.态杀手?!生。殖器.....”
他是心理专家,自然知道个中原因。
旁边的老总统已经按捺不住,“这位副总统生前风流,阅女无数,只要看得上的,都不会轻易放弃,会不会是得罪了女人?!”
南铮点头,却又摇头。
“怎么?”,旁边的人比她都紧张许多。
“即便是女人,他可以拿钱摆平,”他道,“连钱都不喜欢,一定要杀了他的女人,可以逃过那么多保镖,近了他身的女人?!这种几率,你们觉得有多少?!”
对,保镖!
他的那些保镖,都到哪里去了?!
“有没有车祸现场?”
“昨夜洛城大雨,现场基本已经被毁了,”厅长叹了一口气。
昨夜的确有大雨。
金胖子的尸体也的确有被水泡过的痕迹。南铮略略思考之后,再度严谨地开口,“那么犯人抛尸,选择在雨夜,是为了掩盖痕迹?!”
“不是,”南楠当即否认,“犯人身上的伤口如此明显,车祸现场是伪造不出来的。只能说明一点——”
“什么?!”,旁边的厅长焦虑了一夜,几乎已经头发掉光——金胖子好死不死,偏偏要死在洛城!
这简直就是要他丢乌纱帽的节奏!搞不好连命都保不住!
南铮和南楠对视了一眼,他帮她说出答案——
“除非,那个凶手十分恨这个人,没有丢尸体,却还是想让他享受一次车祸——”
天!
厅长和旁边的警察都齐齐抽了一口凉气。
死了以后,又拿出来车祸,这是什么深仇大恨?!
南楠点头,“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那些保镖,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
连金胖子都死了,那些保镖恐怕也已经凶多吉少了。
一旁的老总统拍了拍厅长的肩头,“这件事由南楠领头来查,你负责全面封锁消息。”
厅长差点疯了——
死的人是副总统,金家那么久没看到他回去,难道这消息是他一个地级市的厅长说封锁就封锁得了的么?!
这简直要命啊!
老总统却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这是在强人所难,“我已经打电话给云臣了。”
“......”
饶是在工作状态,再听到这个名字,南楠还是微微失了一下神。
“徐老,好久不见。”
醇厚的嗓音响在走廊尽头,所有人齐齐回眸,就看到了倚靠在门框边上顾云臣。
两道视线在空气中纠缠对碰了一下,她忽地脸红——
为什么觉得他那视线颇带了一分炙热?!
真是看了尸体以后连真人都不会看了,眼花成这样......
顾云臣穿着休闲西装,脚底是褐色的鹿皮软底便携,没有那种笔挺非常的味道,反而带了几分慵懒的意态。
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他不是来查案的,而是来赴约会一样。
旁边的南铮冷笑了一记,很轻,却还是被南楠捕捉到了——南家人,从来都不待见这位顾总统。
徐老已经迎了上去,“云臣,你怎么看?”
这个时刻,谁也没时间寒暄,就连顾云臣也只是问候了徐老一句,便再也没有啰嗦,“借一步说话。”
所有的警察和厅长都被请了出去,只剩下顾云臣,徐老,南铮,和南楠四人。
南楠脱下自己身上的防护服就要回避,却被顾云臣一把拦住——
他眉角微微一挑,“有什么事是你不能听的?!”
南楠被拦住,顿时来了脾气——
废话!总统之间的对话,分分钟有可能带出国家.机.密,她是军人,自然知道要回避的道理!
南铮已经到电梯口,在等她。
南楠着急,看着顾云臣就开始发难,“阁下难道神经错乱,连道理也不懂了么?!”
顾云臣哑然失笑,手臂却直直地梗在她面前。
丝毫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电梯口的曹营已经挡住梯门,“南少爷,您先请。”
南铮又回头望了这边一眼,老总统递了一个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他才往电梯里走,“我去楼下等你。”
南楠回了一句好,想拨开顾云臣的手往外走。
他一个反手,忽地将她一扯,拉在自己身后,“徐老,我已经吩咐手下的人伪造了金副总统出国秘密访问的文件。对金家人只说,他已经出国了。”
徐老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一下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互动,“你可以争取到多久的时间?”
“十天,最多半个月。”
时间长了,金家必定起疑。
“金振国的手机卡我已经吩咐下面的人复制了,到时候你找人和他家里人联系一下,伪装一下,”老总统在这些方面也是一把好手。
“好,”顾云臣应了下来。
“我先走,楼下还有很多人等着我交代任务,”老总统拍了拍顾云臣的肩。
副总统被杀,这件事可大可小,稍有不慎会累及全局,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顾云臣颔首,“您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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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很快离开,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南楠想把手挣脱出来,却被他扣紧——
“胆子倒是越发大了,连这种事也敢插手!”,他声音里带这一点怒,却更多只有无奈。
南楠被他捏得有点疼,“关你屁事,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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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脾气的样子他不是没见过,此刻却觉得更加有趣几分——
不但不放手,反而还抬手将那十指紧扣的两只手递到她眼前。
他没有说话,可那神色分明就是在说——我就不放,你能拿我怎么样?!
南楠怒极反笑,也不着急,反而斜斜地往自己身后的墙壁一靠,“不放也行,我知道你变.态,你喜欢金胖子,因为我这只手——”
她顿了顿,刻意拉长尾音——
“摸过他的j.j!”
顾云臣瞬间被噎住,脸上露出那种吃了苍蝇,还是吃了隔夜死苍蝇一样的恶心表情。
南楠得意到差点笑出声来,“你放不放手?!”
顾云臣手指微微松了松,就在南楠以为他就要放手的时候,他却突然将她一扯,整个人扯了过去,手扣得更紧——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被他扯进了旁边的洗手间。
水龙头被打开,他站在她身后,直接将两个人的两双手送到了那温热的水下面。
南楠一怔,抬头就看到了镜子里面的自己和他——
他在身后,她在前面。
一米八七的身材衬得她这一米六八的简直不足一提。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看起来就像是相拥在一起一样,这简直......
她抗议地扭了扭自己的肩膀,“顾云臣,你......”
“嘘——,别说话。”
他拿过洗手液,挤在她的掌心。
四手交缠,滑腻腻的洗手液让她的手更显娇小,轻易就被他的大掌握在其中。
他的拇指划过她的掌心——那是她最敏感的部位!
南楠立刻轻颤了一下,差点叫出来——
你丫的!
他一定是故意的!
顾云臣却一脸坦然,脸上是波澜不惊的表情——
“幼儿园老师都知道手要洗干净,要反复揉搓,每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因为细菌就藏在那些看不见的地方——”
他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软,却也是从未有过的无赖。
南楠气得狠,却不敢轻易挣扎——他很认真,认真地像一个教孩子洗手的父亲一样,指尖一点一点摩挲过她手掌的每一寸,每一条纹路。
南楠差点疯掉——
很痒,好吗?!她克制住很多力气,才不让自己笑出来好吗?!
偏偏那罪魁祸首还不肯放松,还似中医一样在她的掌心里这里摁摁,那里摁摁——
“以后不要随便摸人j.j,死者也不行!”
这语气霸道得让南楠哭笑不得——
“只要是男性尸体,那就很有可能需要去验下.身,难道我从此不干老本行了么?!”
顾云臣唇瓣拉成一条直线,很是不悦,倒也转移了话题——
“这里是肝脏的反射区,离开京都以后,你也没睡好?!”
去你妹的没睡好,南楠瞪着他,忽略了那个‘也’字,“我睡得不能再好了,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好得很!”
她说的喜欢的人,是南家的所有人。
可他现在会错了意——
深邃的眸瞳又是狠然一沉,“跟谁?!”
苏燕西吗?他不是在非洲吗?难道偷偷溜回来了?!
他发誓要将苏燕西打发到南极洲去!
南楠被他眼底那一抹莫名其妙的怒意给弄得更加莫名其妙——
“管你屁——”
事字还没说完,他已经猛然将她狠狠抵在墙壁之上——
唇蓦然在眼前放大,舌尖肆无忌惮地扫了进来,扫过她的每一个贝齿,汲取掉她的每一分蜜津——
南楠脑中简直要反应不过来——这是要干嘛?!她双手还拧在他的西装上,手中的泡沫被印了
上去,颜色深一块浅一块,好不精彩!
他那淡淡的薄荷味道再一次充斥着她的整个口腔,霸占住她的每一次呼吸——
“傻得很....闭眼——”
声音低低的,很是蛊惑,像一个黑色的漩涡,将她往下卷,再卷,再再卷.....
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南楠愣愣地,居然就要去听他的话了——
“南小姐,你在里面吗?!”,门外传来一个警察的声音。
轰!
这感觉简直比被捉.奸还要难堪!
她拉回神志,张嘴狠狠一口咬在他的唇角,用尽了全力——
血一下子涌了出来,顾云臣却丝毫不觉得疼,反而用手背擦了一下自己的唇角,“才回来两天,本事见涨啊!”
南楠愤怒地一脚踢在他的小腿胫骨上,正要说话,门外又传来警察的声音——
“南小姐,需要我们帮忙准备什么吗?请你吩咐——”
南楠咬牙,看着闷哼了一声的顾云臣——
“给我准备一条鞭子!”
外面的警察明显一愣,“南小姐,你要鞭子....做什么?”
南楠愤愤地盯着顾云臣的眼睛——
“我、要、鞭、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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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警察显然被吓到,“南小姐,您没事吧?!”
“说了我要鞭尸,去准备马鞭,盐水!”
“好,”外面警察应了一句。
顾云臣微微一抖,“你开什么玩笑?!”
“怕了?”,南楠挑眉,“怕了下次还敢不敢乱来?!”
顾云臣突然有一种无力感——
名不正言不顺,这的确是在乱来。
或许....应该考虑弄个名头?!
他倚在流理台上,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斜斜地夹在两根手指中间,点燃,含在嘴角抽了一口。
配着那嘴角的伤口,这简直不像是总统,就是一个小地痞!
南楠心里骂了一句祸害,然后转身就出去了。
警察很快将马鞭和盐水送到。
南楠没有乱说——她的确是要鞭尸,因为尸体在雨水中被泡过,已经出现浮肿,她需要鞭尸之后根据皮肤底下的伤痕淤青情况来判断尸体在雨水中浸泡的时间,从而可以推断出尸体被抛在野外的时长。
这有利于锁定二次作案的时间,对于断案十分关键。
一个小时候,她从停尸间出来,交代着旁边的速记员,“淤青扩散到三层皮肤之下,毛细血管大面积破裂,血瘀呈青紫色,边缘泛白。初步推断在雨水中浸泡了十到十四个小时左右。”
速记员奋笔疾书。
南楠再次拖下手套,还没来得及丢掉马鞭,人就被旁边一只大手扯了过去——
顾云臣的气息再度铺天盖地而来,唇瓣狠狠堵住她的唇口——
声音也响在她的唇角——
“我没有乱来——,这是奖励。以后每一次突破,都给你一个奖励——”
这句话一说出来,他心里顿时就舒坦了不少——
嗯,这下,名正言顺了吧....
ps:南楠:求月票!
读者:不给!
南楠:准备马鞭,盐水!
读者一抖:你要干嘛!!!!
南楠:嘿嘿,不给?!不、给、就、鞭、尸!!!!!
读者:给给给!
南楠:翻倍不?!
读者:翻翻翻!
南楠:知道怎么翻倍不?!
读者:知知....不知道.....
南楠把手中的马鞭甩得唰拉一响:客户端投月票一翻三哦!!!大家请自觉给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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