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完了,这算完了。
一脑门子磕在桌子上,我发现,自己真的没救了,见我如此,老爷子憨笑一声,用那都是油的爪子拍拍我的肩头笑着说:“怎么样?连你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了吧!我就说嘛,我们金家的闺女,哪点不如别人!找个时间吧,把婚事办了,趁老夫还有几天的时间,也让我这老头子跟着乐呵乐呵!”
对方说着,倒是一脸诚恳,我头也没抬,吭叽道:“师傅,你是我亲师傅么?”
“是啊,怎么?”微微一怔,老头儿问。
“我们道家的人,讲究的是法天正人◎$,顺其自然,你这可好,一个劲儿地把自己的徒弟往不仁不义的事情上逼,这是一个跨国地仙境界的人应该做的事情么?”我说着,挠挠脑袋一阵头大,见我如此,老头儿莞尔一笑:“我什么也没做啊,是你自己不愿意面对自己的真实想法罢了,做人呢,确实要有所敬畏,可,自欺欺人就不对了,你跟我说,在你的心理,丁翎,和鬼鬼,这两个女人在你心中的分量,是怎样一个关系?”
“没法比。”脸贴着桌面,有点凉,各种纠结的我呜呜地说。
“滚犊子!信不信我现在就把她俩都带走!”老头子说着,一瞪眼。
“五五开吧。”叹息一声,我坦言道。
“啧。还不说实话是不是!”一拍桌子,老头子好像真的生气了。
“我说的是真心的,五五开,谁也舍不得。”苦哈哈地一皱眉,我又说:“不过,感觉是不一样的,丁翎那美妞儿,自己是很喜欢的,没事的时候,总喜欢招惹她一下,最开始的时候是这样,现在也是,只是,时间久了,就觉得,这美妞儿跟自己的亲人是一样的,看到了,就觉得很安心。至于鬼鬼,我一直是把她当妹妹看的,虽然,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很喜欢她,她不在的这段时间,真的很想,两个人都想。”
我说着,一侧头,像一滩烂泥似的趴在桌子上,看着那个老头子,无奈道:“师傅,我说的都是实话,真的。”
“真那么想?”笑容玩味地看着我,老爷子摆出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儿
“浑身都想。”寻思一下,我说。
“你这臭流氓。”对方说着,哈哈大笑,随后,坐直了身子看了我半天,小声道:“跟老夫年轻的时候,一个样儿。”
“师傅,你这样说真的好么?”斜着眼睛看看他,我笑着说。
“嗨。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谁没年轻过呢。”对方说着,眼神一空,像是陷入了长时间的回忆之中似的,我知道,老人家总喜欢追思过往,索性,不再理他。
有的时候,一些事情,自己想不通,有些时候,一些事情,明明想通了又不愿面对,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最常见的方式便是自我麻痹,所以有人吸毒,所以有人酗酒。
趴在桌子上,一阵难受,被那女儿红的酒香熏得迷迷糊糊的,自己也拿着坛子倒了一碗。老爷子见我能喝酒了,当时很高兴,拿着那个破碗跟我碰了一下,两个人,便学着古人聊了大半宿。
我的酒量,不是一般地浅,度数高一点的白酒,二两都喝不下去,可,烦心事这一多,酒量也就上来了,一边聊天一边折腾,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天光已然大亮,伸了个懒腰一转身,正看见一张熟睡中的小脸,当时,一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短暂的错愕之后,身子一抖噌地一下退了出去,当时便惊出一身冷汗!
鬼鬼躺在床头,闭着眼睛,呼吸平稳睡得很安静,并没有被我的举动吵醒,掀开被子看了一下,虽然外套被人扒了,但是,和衣而卧,并没有干出什么很出格的事儿来,这让我,多多少少放下心来,深知此时有多危险的自己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掀开帷幔这一看,那杯盘狼藉的桌子依然在帷幔外头,那酒坛子,却躺在桌子上,显然,是被人掏空了
转头看看四周,屋子里头,空空如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喝得有点过,一摸脑门,当时就觉得,头痛欲裂真的很难受,而更让人无语的,是,这特么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迷迷糊糊的,两个人就跑到同一张床上去了!
唉甭问啊,肯定是我那不着调的师傅干的,算起来,几百岁的人了,怎么能干出这么老不正经的事情来心里头寻思着,赶紧穿好衣服,连鞋子都没敢穿,自己提着裤子拎着鞋带就跑了出去,可,天不遂人愿,一开门,正看见丁翎抱着一簸箕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从前面开门出来,四目相对,衣衫不整,当时便觉得,死的心都有了。
“你听我解释”脑袋里嗡地一声,我差点摔在当场,此时此刻,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早饭好了,去吃饭吧。”抿了抿嘴唇,丁翎似笑非笑地对我说,那语气,平静得吓人
“老婆,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说着,上前一把抓住丁翎的胳膊,本以为,这美妞儿会气急败坏地甩我一巴掌,却没想,这傻妞儿像是吃错了药似的,不但不生气,还抿着嘴唇偷笑了一下,旋即,贼笑着伸出那个小爪子,在我的腰间掐了一把便笑容玩味地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
这事情,发展的有些诡异,当时把我弄了个措手不及,歪着脑袋跟在这美妞儿的身后,却见,这妞儿跑到里屋拉开帷幔,把正在熟睡之中的鬼鬼叫了起来小妮子好像很困倦,睡眼朦胧地吭叽两声,等揉揉眼睛看到我也站在一边的时候,腾地一下缩到了被子里,一脸警惕,好像,生怕我这臭流氓对她做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