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我还有点不习惯,叹息一声转过身来,在这妞儿的鼻子上面捏了一下笑着说:“丁翎同学,我问你,你提出这么多的要求,是不是不喜欢我碰你呢?”
我说着,也板着脸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来,丁翎听后,红着小脸呜呜地说:“也也不是啦,人家就是不爽嘛。再说了,你怎么能怪我呢,谁让你那么喜欢欺负人你要知道,在以前,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儿,谁像你小子,什么事情都敢做!”
丁翎说着,嘟着小嘴露出一副女儿态,可让她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怪怪的,微微皱眉,我搬着这妞儿的小脸正色道:“诶诶诶,你给本大爷说清楚,你还欺负过谁?”
“多了。”丁翎说着,还弄出一副很不在意的样子,见她如此,蓦地有些生气,我一翻身将这妞儿按在身下摆出一副霸王硬上弓的姿态,却见这妞儿一脸惊恐地对我说:“老公,我错了”
“错哪儿了!”乘胜追击,我问。
“我逗你呢,人家,只有你这一个男人啦。”丁翎说着,搂着我的脖子亲了一下,随后笑嘻嘻地捂着自己的小脸,坦白道:“但是,在你之前,我有一个女人,恩你是知道的。”
“是小艾?”一听这话,我问。
“恩。”丁翎说着,有点不好意思,见她这样,我突然来了兴趣,笑吟吟地问她是怎么跟小艾亲热的。却没想,这话一出,丁翎这妞儿立即露出一副无比娇羞的样子来,她瞪着一对大眼睛,摆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随即,有点羞涩地钻到被子里对我说道:“也没什么啦,都差不多。”
“怎么可能差不多呢!”我说着,将这羞赧不堪的小妞儿揪出来好好了做了一番思想教育,随后,又威逼利诱地将这妮子好好调-教一番。
本想让这妞儿好好服侍一下,也让自己平衡些,可丁翎死活不从,倔强得很,见此情形我赌气似的要跟她分开睡,这难得主动几天的小色妞儿却不出意外地妥协了。一番尝试,甚爽,没羞没臊的前半夜又这么过去了。
有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挺过分的,自从跟丁翎在一起之后,有些事情做得确实频繁了些,好在年轻,又有灵气淬体,暂时没有什么负面的反映,可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正寻思着要不要弄些双修的法门带着这妞儿一起尝试一下呢,被窝里头羞答答伏在胸前的丁翎小声道:“喂,我的那个办法,你还要不要知道了?”
“你说吧。本大爷听着呢。”搂着这春潮舞动的美人,我笑着说。
“算了,不告诉你了,明天你带我一起去吧。”丁翎说着,贼笑两声,掩着胸前的春光关掉台灯,屋子里头,又是一片漆黑。
其实,这妞儿要告诉我的法子也不算什么妙计,不过,确实比我的方法要来得轻便些,在第二天,我们三个在附近的几个医院和诊所走了一遍,问了一下这几天有没有那种病情很特殊的病人。
起初没什么,看了几个都不是阴物所伤,可到了在那院子的南面的一个小门诊的附近的时候,蓦地出现了一些问题。
那值班的老大夫对我们说,最近,这附近出现几个病人,病情很奇怪,而且,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上这个毛病的。
一听这话,蓦地引起了我的兴趣,我问他这些病人是怎么一个症状,对方翻着眼皮想了想,对我说道:“这个也说不太清楚吧,总的来说,都有的症状是,高烧,全身发热,身体烫得跟个炉子似的,而且,很多人都说自己头疼,疼得死去活来的,甚至还有一些人全身抽搐,手抽,脚抽,哪儿都抽!”
“那,您知道这是什么病症么?”一听这话,我问。
那值班的老大夫听后,摇摇头对我说:“呵呵,小伙子,我跟你说实话,干这行儿我干了一辈子,可类似的病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我可以明确地跟你说,常见的病症里头,绝对没有这种。要是一个人出现这种情况,可能是很多病症混在一起弄出来的。可是,你想想啊,好几个人,有男有女,哪儿有那么巧,这些人都是染上一模一样的几个问题啊!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不信!”
那老头儿说着,缩起脖子一摆手,看那模样,倒是确定得很,我点点头,问他这些病人都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一打听才知道,这出现问题的,都是在最近这两天,仔细一算,还都在老教授说的,那地下室里头出现一条水痕的异状之后。
仔细一对比,这就难保此类病人的异状跟那东西有联系了,想到此处,我问老头儿有没有能够联系到那几个病人的联系方式,那老头儿听后,有点犹豫,反复盘问我是干什么的,还把我的身份证复印了一份留下来,这才把那几个病人的挂号的单据拿了出来。
因为有一部分添得很随意,已经找不到联系人了,在三个有电话的单子上面找到了有病的那几个人,我伪装成医生去跟他们联系了一下。
经过一系列的交涉,我在本市的几家医院先后见到那三个病人,其中,两个的病情较轻,间歇性发作一直在输液,还有一个病情很重的,已经昏迷不醒持续好几天了。
我跟他们的家人交谈了一下,大体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不出意料,这些人,没干什么不健康的事情,没吃什么不健康的东西,平平常常地过了一天突然就发病了。
知道这些之后,我叫丁翎拿出国安部的证件给他们的家人看了一下,随后顶着一些冒充国家公职人员的大风险请他们协助调查,这些人没见过这种情况,面面相觑也有点紧张,不过,我对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没兴趣,只是问了一下他们在发病前的一天这些病人的行动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