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我就傻眼了,一下坐起来看着她,心里头很没底.
这势头不对啊,怎么跟一个失足少女跟她老公在这儿忏悔一样呢!?
“你咋了?”我说着,纠结得要命,因为,在传说中毛显芳那个老流氓对丁翎这妞儿眼馋很久了,再听她这些话,很明显会把我的思路牵连到那种事情上去嘛!
等等。
不对啊
近乎绝望地看着这傻妞儿老半天,我又觉得这事情不太可能,丁翎是个什么qing kuang我很清楚,从生理状况上来说,我们在一起之前这妞儿应该没中招啊
难道是之后?
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意思了,挠挠nao dai ,只能等她说出答案来。
“你先答应我,答应我再说。”丁翎说着,有些不好意思了,我点点头,急忙追问,见我问得一本正经,这妮子犹犹豫豫地对我说:“其实其实是y组的人想借你用一下,可我也知道你不喜欢她们,所以,想旁敲侧击地问问你啦。就当给你媳妇一个面子,你就跟我说说这里头的qing kuang呗。”
丁翎说着,红着小脸摆出一副很温顺的样子,可听了她的话之后我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y组?你是说,将毛显芳那一系列的案子接管了的那个神秘组织啊?”
“对啊,就是他们。”丁翎说着,有点小忐忑,“那里头的负责人,我认识,平时也有联系。现在,他们也是焦头烂额找不出线索了,其实,不到被逼的没办法了他们很少主动求人的。你还记得毛显芳那个新娶来的女人么?就很漂亮的那个。”
“记得啊,长得挺妖艳身材还特别好的那个么。”点了点头,我说。
“那个女人被抓到了,在不久前。y组的人怀疑那女人知道毛显芳的下落,可是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都逼问不出来,那女人的样子很诡异,一提到毛显芳三个字她就会变得怪怪的,小组里的人怀疑,这女人中了什么邪术要找人看一看,可你也知道,毛显芳和白眉是一伙儿的,能找到的几个法师都忌惮白眉的yin威不敢开口所以所以”
丁翎说着,用她那小爪子在我的胸前摩挲了几下。
“所以他们就找了我这个不怕死的当炮灰?呵呵,真逗,他们找的那些人,辈分都比我高,能耐也不会比我差,他们害怕白眉而不敢说的事情,凭什么我就不怕嘛。”冷冷一笑,我说。
“老公”丁翎说着,嘟着个小嘴幽怨得很,见她这么磨人,我只得说跟她解释一下。
其实,这用于男女之间相互勾引的和合符并不是我的专长,我喜欢的是那些有威力的攻击性法术,包括陈老爷子在内,我们这一支的人对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向来很不耻,不过,跟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门外汉相比,我们这些人在这些方面的专业知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优势的。
我一直觉得,那个风姿错约的美少妇突然跟毛显芳这老头子搞在一起是一件很突兀的事情,虽然那老头儿有一只土龙帮他添补精力上的不足,可那女人一不缺钱,二不寂寞,干嘛非要找那么个老头子啊?
要知道,傍大款什么的对一些初出茅庐渴望高品质生活的青年男女更有吸引力,而对她那样的女人来说,找个小白脸满足一下生理需求才是更恰切的选择吧。
想到这里,我问丁翎知不知道毛显芳是怎么把那个女人搞到手的,丁翎听了,却摇摇头对我说道,“挺突然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听他们说,毛显芳和那女人认识了不到一个月就结婚了,大家都很奇怪。”
“哦,那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呢?”想了想,我说。
“一次私人聚会啊。当时,我不在,后来听说,俩人喝了几杯就急不可耐地开-房去了。”丁翎说着,一撇嘴,也不知道是嫉妒还是鄙视。我想了想,对她说道:“你是觉得,那时候那个女人就被他下了符咒么?”
“恩,要不哪有那么快!”丁翎说着,嘟起嘴来,随后悻悻地对我说:“其实,毛显芳这个人特别特别色,很多年前,他一见到有点姿色的女人就毛手毛脚的,可说来也奇怪,那个老头子不仅精力充沛而且特别有手段。让他看上的女人,不出三天肯定会糟了他的毒手,哼,也不知道那些女人是怎么想的。”
这话说完,丁翎的不满到了极点,见她跟个闺中怨妇似的,我歪着nao dai 一脸疑惑地追问道:“妞儿,跟老公说实话,你是不是跟他有一腿啊?怎么感觉你是在吃醋呢?”
“诶呀!你是不是傻!我怎么会喜欢那种老家伙呢!”丁翎说着,十分不满地拍了我一下,旋即有点郁闷地对我说道:“我知道他对我有意思,可是,我不喜欢他。没错,他帮过我很多,我欠他的,可这么多年来,为了还他的人情我没少做错事。一来二去,欠他的也都还给他了。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我才不会因为感激去做那种事呢。”
“这么说,你是因为喜欢我才跟我在一起的?”听出弦外之音,我笑得很开心,丁翎见了,带着浓浓的鄙视揶揄道:“你还好意思说!早知道会一不小心便宜了你这臭流氓,在山洞里我就一刀把你阉了就好了,断了你的凡心,也省得你在这里天天欺负人诶,我跟你说话呢你在这里笑什么,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啊!?”
“这个真不是。”见她一副当真了的样子,我赶紧捉住那不太老实的小手,旋即搂着这妞儿带着一点戏谑对她道:“好啦好啦,还是说正事儿吧,你可以回去告诉你的那些狐朋狗友,单从这些话语上来看,那女人确实有被人下咒了的可能。但是,没看到真人的qing kuang下我还不能确定她究竟中了什么样的招数,至于化解的办法,不同的法术差异很大,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