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我的了解看,那女尸身上的符文被擦下去了,便不会被炼尸的人随意控制。最少她有自主行动的能力,而僵尸都是有魄无魂的存在,没有逻辑思维只会以本能和习性出发去做她喜欢的事。
好了,问题出来了,如果她逃掉了,她现在在哪里?
从老杨的话语里可以看出来,那女尸逃跑之后就没有chu xian这玩意再次出来伤人的明确消息,这就说明,短时期内她的确没有chu xian过,因为僵尸的身上带着一种很奇怪的生物电,当她遇到活人的时候会主动攻击的。
别看电影里憋着气僵尸就察觉不到人,可放在生活里,那些玩意真想咬你,只要你有心跳你一样跑不掉。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值得注意,那就是这女人的活动范围。很多僵尸是可以跑的,虽然我不确定那一只是不是跳着走,可是,不管是跑,还是跳,她的行动范围都是极为有限的,你要非说她可以上高速飙到九十迈我也无话可说,可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不信。
建立在这些假设之上,我跟老杨说了zi的看法,仔细想来,也不过以下几点。
第一,那女尸逃走之后应该没有出来作案。
第二,那女尸距离事发地点不会太遥远。
第三,那女尸依然是自由的颇具攻击性。
听了我的话,老杨点了点头,他对僵尸不是很了解,但是,这点分析能力还是有的。
我俩聊了一会儿,都觉得请求武警官兵予以协助,举行一个有针对性的地毯式搜索要相对靠谱些,可将哪些地方设为重点地带上他一直拿不定主意。
我想了想,对他说道:“以我对这东西的了解来看,僵尸在晚上比较活跃,白天相对迟钝,传统的说法一致认为认为,它们最喜欢潮湿阴冷有月光的地方。你们可以在事发点的附近看一看有没有符合条件的,顺便问问有没有目击者。毕竟,一个被扒了衣服的光屁股女人在大街上跑,肯定有人会注意。哦,对了,楼层里不用找了,僵尸不会爬楼梯的。”
“恩?那是为啥?”老杨一听,很是好奇。
“这有什么啊,僵尸僵尸,身体都是僵硬的,即便她能跑能跳身体的协调性也不比常人,你要知道,他那平衡感差得够可以。她能跑,是因为体内的魂魄没有完全驱散,可是魄能做的只是维持她的本能,所以僵尸的智商还不如野兽,只是他们更加凶猛些。不信你把你们那个变了僵尸的同事放出来测试一下,你让她爬楼梯,他肯定会卡在楼梯上无论如何都抓挠不上去。”
“真的假的?”老杨说着,好奇得紧,我想了一下,笑笑没说话,不是我不晓得里头的缘由,而是解释起来shi zai太麻烦。想到这里,我看了看表,见时间shi zai不早了赶紧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去。
老杨想送我的,可是我没让,看他眼圈通红就这道这老小子也够辛苦的,其实做警察也不容易,尽职尽责的警察也没几个了。为了让这优良传统薪火相传,我还是让他多活几年吧。
想到这里,我拍拍他的肩头上了车,回到家的时候正看见丁翎靠在床头在看书,台灯开着,并不明亮。
见我回来,她一脸不满地问我是不是去跟外面的女人鬼混了,我嬉皮笑脸地说是,她却撇着嘴不肯相信。有的时候,女人就是这样,说实话不相信,说假话还是不相信,仿佛全天下的男人生来就是骗子一样。
zi洗了个澡,顺便去鬼鬼的房间看了一下,小妮子躲在被窝里,睡得很香,幺儿缩在她的怀里露出一个小nao dai ,听到门轴的响声还抻着懒腰打了个哈欠。
我走过去,在鬼鬼的额头摸了一下,额头不烫,气色也不错。
我发现,每次引渡真气能给她带来三天左右的时间,这段时间里,她都跟正常人一样,可三天之后要是不去填补,这妮子就会一个劲儿地发高烧。呵呵,照这么下去,这丫头真就成了一个离不开我们的粘豆包了,好在,鬼鬼是个很乖巧的姑娘,虽然有的时候很臭屁,但是很懂事也不讨人厌。
当然,能如此和睦地相处下去,最主要的还是丁翎的功劳。丁翎对鬼鬼,出奇地好,有的时候鬼鬼跟她的关系倒比跟我还要亲近些。也正因如此,在这么奇葩的关系里三个人才能像一家人样相处下去。
我不得不佩服丁翎的大度,翻过来想一想,要是她也带着一个离不开她却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小男生跟我住一起,那,我一定会疯掉的。想到这里,心中一暖,颠颠儿地跑回去恨不得立即跟她亲热一番。
老杨那边开始行动了,有不少武警官兵在事发地点附近的区域进行了大规模的排查走访,其实,在我们商量之前这种事情就一直在进行,只不过,那次谈话之后这搜索的范围缩小了不少,可即便这样,实际来说这事情的任务量还是相当巨大的。
要结果,还要等消息还得几天,在这几天之中,就只能等。不过,生活并不枯燥, 距离那场“决斗”还有些时日,每天的修炼都进行的有条不紊。
这期间,那个中了尸毒的警察的家属曾经找上门来,不负众望,在我的谆谆教导之下,那个警察花我去尸毒转危为安了,虽然身体xu ruo ,可也没了生命危险。
得知zi的事情之后,那警察很感激,刚一出院便拖家带口马不停蹄地找上门来,他们大包小裹地带了很多东西,我不想要,可盛情难却也不得不收下。
让我哭笑不得的是,这礼物里还有一些强肾壮阳的滋补品,我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也不知道要它有啥用。丁翎见了,也是一阵无语,没有两天就全给小胖和老杨送了去,我问它为什么不留下一点以备不时之需,她却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羞答答地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