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如今我们也只能相信他。我感觉他是受了太多的伤,所以如今什么人都不相信。在你没有成为双龙传人之一,而我又无法很好的驾驭我拥有的神器前,他应该什么都不想和咱们俩多说了。”
龙孤芷这两天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那他到底是朋友还是敌人?”郁明有些困惑。
龙孤芷吐了口气:“不知道。现在,我们需要变强,而他能教我们,所以我们是朋友,可是将来是什么,”龙孤芷摇了摇头,“不好说。尤其,他不断强调这血鞭得到的人。”
龙孤芷再次摇了摇头。
“我说不上来,我总觉得怪怪的。而且我现在还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什么?”“素家!”龙孤芷看向了这郁明,“这素家来的也太快了,好似知道我大哥在什么地方出生一样,怎么会这样?即便他们跟踪我大哥来此?可是刚才我们也没有听他们说我大哥来了呀。如果我大哥来了,一定
会去找灰狼叔,至少占一个地利人合,没有必要和这些人硬拼!”
“你是说,素家有人知道你大哥的出生之地?”
龙孤芷点了点头,但是又摇了摇头:“我觉得是,但是又觉得不可能。这世上,知道我大哥出生地的就没有几个人。”
“算了,别想了,先练功吧。我如今还无法控制我体内血魔的能量,如果将来,得到龙泪,反而让这血魔能量控制了我,夺走了龙泪,就麻烦了。”郁明认真地说道。
龙孤芷看向了郁明点了点头:“好。”
转而,这两个孩子也不再胡思乱想,开始努力练功了起来。
*
灰狼的院落之中。
“灰狼叔,难道是我们来的消息被走露了?”龙孤泓非常认真地看着灰狼。“不可能!”灰狼一摆手,“即便是阿修罗界的人都不知道你回来了。这圣山的人不可能知道。可是我的人打听回来了,确实是圣山的人来了。而且,这两天,他们开始杀人了。恐怕是担心,暴露他们的行踪
”
龙孤泓眼睛里透着一股担忧,转而看向了黎诗愉,黎诗愉也跟着摇了摇头。
他们的计划已经很缜密了。
龙孤泓和黎诗愉两个人用最快的速度赶来,而小鱼儿和药老在外面分散人注意力。宫主和老头两个人进入这阿修罗界中暗中寻找龙泪。
兵分三路。
不管血魔的人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同时盯住他们三路人。关键是龙孤泓和黎诗愉两个人是在外面绕了一圈才来阿修罗界的。宫主他们此刻已经在阿修罗界中寻找龙泪多日了。
太蹊跷了。
“难道说,这素家人不是跟踪我们来的这里?”龙孤泓只能这么猜测了。阿修罗界的人他十分相信,灰狼叔说没有泄露,就一定没有。
灰狼也很不解。一旁的黎诗愉看着龙孤泓说道:“这素家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查探出你在什么地方出生的。而且根据灰狼叔的调查,这次来的,就是圣山素家的人,并没有权宇他们。也就是说,权宇恐怕很快也会察觉到不对
赶来。可是,素家竟然在所有人最前面赶到了这里?”
黎诗愉摇了摇头,心中还是觉得奇怪。龙孤泓也跟着摇了摇头:“先不要想这么多了。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有必要躲着藏着了。这素家肯定是知道这龙泪一定是在这阿修罗界了。找不到是不可能走的。与其如此藏着,我们不如就光明正大比试一
下,看谁能够先找到!”龙孤泓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
黎诗愉看了一眼龙孤泓,知道怎么劝也不可能劝动这小子的。
“你自己小心点吧。你的气力值倒是练得不错,可是一直没有找到自己的天赋。这些日子,你进入了瓶颈。宫主说过,瓶颈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能冲破,也许到时候你就能获得你自己的天赋了。”
说完,黎诗愉就转身走出了营帐,回去休息了。
龙孤泓笑了笑,这黎诗愉还是像之前一样,明明是在关心可是说出来的话听着都是这样冷冰冰的。
“这丫头,是个外冷内热的丫头。”灰狼幽幽说道。
龙孤泓皱着眉头看向了灰狼:“灰狼叔,你说什么呢!”
灰狼笑着耸了耸肩:“没说什么。只是想告诉你,莫要像你孤狼叔那样,这辈子就是那样死心塌地,也许并不是自己的那一朵玫瑰花。”
龙孤泓脸微微一僵,转而笑着说道:“我会帮你转达给孤狼叔的。”
灰狼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放心,不怕,你想说,随时说,反正当着他面,我也这么说的!”
龙孤泓无奈的摇了摇头:“孤狼叔这几天赶不回来吧?”
灰狼点点头:“你家二弟如今武功到了突破的阶段,而且他们俩如今也有些身不由己,恐怕不是这几天就能赶回来的。”
“二弟到底在练什么武功?每一次我回来,好似都在突破。而且为何不在阿修罗界练习?”这个疑问龙孤泓一直有,可是却也没有说出口。
灰狼低头想了想:“这个问题,我看还是让孤狼自己给你说吧。”
这么神秘?
龙孤泓皱了一下眉头,到是灰狼既然不想说,他也没有继续逼问下去。
两个人也分开休息去了。
半梦半醒之中,龙孤泓一脑袋的思绪,好似都理不太清,不知道为何这素家的人能够找到这阿修罗界的!
自以为已经抢先了,可是一来却被人占了先机。
龙孤泓吐了口气。
突然一阵巨大的震动,龙孤泓一个激灵就爬了起来,冲了出去,就看到远远的地方,一阵血红色的雾气。
“这是什么?”龙孤泓不禁说道。
“不知道。”黎诗愉也被惊醒了,她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
灰狼也摇了摇头:“自从这素家的人来了之后,每天晚上都会这样,也不知道是什么。”
一群人都很奇怪。
有猫腻,要查一查!龙孤泓心中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