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孤泓和黎诗愉两个人都走到了这宫主的身边坐了下来,宫主这才缓缓说道:“这地牢中的女人,恐怕你们也猜的差不都了。她就是金银岛的创岛人,也是我的仇人之一!”
说到这里,这宫主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眼神冰冷地仿佛能够刺穿人心。
“我来自天山,而她来自圣山。天山和圣山是做什么的,你们都知道了。”
龙孤泓和黎诗愉两个人点了点头。
“她是圣山当年的圣女,而我是天山的金女。”
“什么是金女?”黎诗愉问道,好像师父也提到过。但是很模糊并没有说清楚。
池天兰抬头看了一眼黎诗愉:“你如今就是金女!我当年也是拥有金光异火的人。金光异火的作用,不用我说,我大师兄已经告诉你了吧?”
黎诗愉点点头:“没有说得很细,但是应该是可以对付血魔。”
池天兰笑着点点头:“可以这么说,但也可以说,金光异火也能帮助血魔。血魔想要冲出最后一重来,必须要靠金光异火的帮助。所以当年我才会变成他们最后的目标!”
池天兰说到这里,眼神微微有些黯淡,过去的那种悲痛再次萦上心头,竟然让如此骄傲的池天兰当着龙孤泓和黎诗愉两个人的面就落下泪来。
龙孤泓和黎诗愉也没有想到,彼此看了看,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想让宫主自己有个缓和。
许久,这宫主才长长一叹,转而脸上的泪水瞬间没有了,好似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对着龙孤泓和黎诗愉两个人笑了笑:“让你们两个娃看我的笑话了。”
龙孤泓摇了摇头。
转而池天兰看向了黎诗愉:“其实,你的先祖并没有背叛我。”
没有背叛?
龙孤泓和黎诗愉都有些吃惊,如果没有背叛,怎么会有如今这么大的仇恨。
“一切都是因为我自己的不甘!”
不甘?越说,这龙孤泓和黎诗愉两个人越有些困惑。
“上官从来没有爱过我。我从头至尾都知道,只不过我不甘,我总是在想他为什么不爱我?我是天山的金女,为什么他不爱我!”
即便过去了百年,池天兰说到这里依旧有些踹,好似心被扎了一样。“可是,就如同大师兄说的,这是注定我的情劫,一个情字是没有为什么的。上官他们俩才是缘定三生的人,不管我有多么的痛苦,他爱的人都不是我!但是,当时的我没有想通,我当时只觉得,既然你不
爱我,那么你就谁也别想得到。缘定三生,我就让你们俩此生都不能在一起,最可怕的惩罚,就是天人相隔!”
黎诗愉不由地皱了一下眉头。
池天兰看到了黎诗愉的小动作,转而点头说道:“你是不是已经去过圣山了?”
黎诗愉点点头。
“你去圣山是为了找人?”
黎诗愉再次点点头。“你没有猜错,她没有死。但是却被圣山关在了血魔洞中。因为你们图腾一族的血可以控制血魔,故而,把她控在血魔洞中,可以封住血魔的部分力量。如果我没有感受错,你的身体里也有图腾一族的能量
你应该也继承了图腾的血液。”黎诗愉点了点头:“本来我也不知道,是有一次无意中我和我外祖的高灵沟通上后,他告诉我的。他告诉我了过去的故事,虽然不完整,但是我外祖告诉我,她没有死,在圣山,让我去圣山找出她来。到时候,也许能够改变我们这一支被诅咒的命运,也能改变兽皇族的未来,甚至也许,能够找出我们先祖来。对于血魔,我外祖也只是知道点皮毛罢了。所以我到了圣山,虽然极力寻找,并没有什么线索。刚
刚找出一个人来,就被圣山的其他血魔的爪牙发现了,所以我和龙孤泓他们先逃了出来。”
龙孤泓听到这里,看了看这黎诗愉,怪不得这丫头在圣山中的时候,就好似有什么目的一样。原来她的血统中也有一半是圣山的血统。
而这时候,黎诗愉看了一眼这池天兰,咬了咬嘴唇,有些话她不知道该不该问。
看到黎诗愉的表情,池天兰轻声说道:“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如今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
“我们的诅咒真的不是你下的?”从之前的对话,黎诗愉就能感受到,他们家族身上的诅咒并不是这池天兰所为,这几天的接触,黎诗愉觉得这个池天兰虽然恨上官家族,可是却敢作敢当。
她不过就是没有打开自己的心结罢了,但是,如果是她做的,一定会承认的。
“不是我。甚至我都不知道你们家族身上会有这样的血咒。”
“血咒?”黎诗愉第一次听说。
池天兰点点头:“你们身上的是血咒,所以才能流传在你们所有上官家族的后代身上,只要你们身上有这个血液,就会有这样的血咒。但是我猜测,恐怕你想错了。”
“想错什么了?”
池天兰冷冷一笑:“你们一直以为这血咒是诅咒你们上官家族的,但是我猜测,这血咒是诅咒图腾一族血脉的!也就是说,只有拥有图腾一族的血脉才会拥有这样的血咒!”
黎诗愉心头咯噔了一下,仿佛明白了什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这样的诅咒只会继承在女子身上,男子并不是各个都拥有。也就是说,上官家族的女性定然会被这样的血咒给诅咒,但是男子只有部分,而这部分的男子肯定是继承了图腾血脉
的!不过,你们肯定不会观察的这么细致,所以,你们一直以为,是我诅咒了你们上官家族的女子。”
黎诗愉仿佛被人点中了穴道,木讷地点了点头。
池天兰淡淡一笑:“你可想知道诅咒你们上官家族的人是谁?”
“谁!”黎诗愉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其实这个人,你也已经见到了!这一切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啊!”池天兰终于也想明白了一些自己没有想通的地方,无奈地再次长长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