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办法搞点钱呀!巧克力这个家伙也太不中用了,昨天竟然把钱全都给输光了。现在欠了大哥成八万块,可怎么弄?“
早上才起来,陈小刀便一脑子的官司。本来他还想着用巧克力那神奇的赌技赚钱,哪里知道去找大哥成借了八万块的赌注之后,竟然被他全输光了。若不是自己心软的话,昨天就给他扔中环去了。
“陈小刀!“
就在此时,他突然听到了外面的嘈杂声。顺着打开的门看了一眼,当时吓得腿都哆嗦了。外面竟然来了十几个帮会的家伙,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砍刀。
“不好!“
看到这一幕,陈小刀都要吓傻了。回屋,一把抓过了刚刚起床的阿珍,便要跳后窗逃跑。
但是,他才一推开窗户,便看到了外面站着的五个人,有四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砍刀。而另一个人,手里则拎着一个油桶。
“陈小刀,你要是敢跑的话,别怪我烧了你的屋子!”
拿油桶的人满眼阴戾,一声冷哼。
“老大,不要呀!”
如果不是家里还有奶奶的话,陈小刀早就跑了,现在却焉了下来,松开了抓着阿珍的手,从大门走了出去。把心一横,“各位老大,祸不及家人。有什么麻烦都冲我来就好了!与我的家人无关!”
“到是一条汉子!”
靓坤冷哼的从队伍中走了出来,先看了看陈小刀,又看了看从屋里跑出来的阿珍。不由得暗自点头。怪不得展哥一直都惦计着这妞,果然是脸靓条顺。
“高先生呢?”接着,他才又问道。
“谁?”陈小刀愣了。
“赌神高进,就是巧克力,人呢?”靓坤沉声道。
“什么?他是赌神高进!”听着唐展的话,陈小刀的眼睛都直了。
怔了一下,猛得抽了自己一个嘴巴,骂道,“我真是瞎了眼呀,便连赌神都不认识了。还想着拜他为师呢?“
“在屋里呢?“反正屋子被围,外面足有五十多人,他们想跑也跑不了。阿珍此时到是挺机灵的,连忙进屋把傻兮兮的高进给带了出来。
“阿进!“
看到高进出来,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女人显得无比激动。从人群中扑了出来,抱住了高进的身体放声大哭了起来。
【用户临时工作完成,雇主Janet的满意度为三颗星,是否回归!】
远远的,正在拿着望远镜看着面前所发生的这一切的唐展耳边响起了这个声音。
“不回归!“
他毫不犹豫的作出了选择,这个世界还有许多好玩的人和事,他怎么可能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
“你是谁呀?“
高进虽然被撞得傻乎乎的,但是Janet却是他最爱的妻子。抱着她的身体,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有些熟悉感。
“我是Janet,你的妻子呀!阿进,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抱着着自己的丈夫,Janet泪如雨下。
“Janet,进哥是从山上摔了下来,撞到了头,我看你还是赶紧带他去医院看看吧!”靓坤在一旁说道。
Janet是唐展刚才通知过来的,也介绍给她和靓坤认识,现在他当然可以装好人了。
“好的,谢谢你呀!”Janet把着高进的胳膊,这才离开。
“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大家都是自己人呀!”看到靓坤等人和高进是一伙的,陈小刀也松了口气,哈哈的笑了起来。
“自己人吗?”靓坤冷笑了一声。
立刻,便有一个手下走了过去,一拳便砸到了陈小刀的肚子上,只把他打得弯腰跪到了地上。
“你们怎么打人呀!“阿珍急了,带着哭腔扑了过来,扶起了陈小刀,怒斥道,“我们怎么说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我们的话,他早就死了!”
“是呀,各位老大,我们欠了钱不假。但总算是救了高先生呀!”陈小刀虽然被揍得够呛了,但却只能忍着,陪上了笑容。
“你们是高先生的救命恩人,是吧!”靓坤的脸上挂着阴笑,“那我问你们,害高先生摔下山的陷阱是不是你们弄的?你们想要害那个印度佬,是不是?“
说到这里,他已经声色俱戾。
“老大,那怎么可能是我们干的呢?“陈小刀在街上也是混惯的人物,慌话是说嘴就来,拼了命的摇了摇头。
同时,还把手给举了起来,”我对老天爷发誓呀!如果那陷阱真是我们弄的,就让我们天打雷劈,将来生孩子都没有菊花!“
“卧槽,你还真毒呀!“靓坤大叫一声,接着,才又狐疑的看着陈小刀,“这事真的不是你干的!”
“真不是呀!老大,你要相信我呀!”陈小刀的心里有些轻松了。
“那你就是高先生的恩人了,也就是我们的恩人了!”靓坤大笑着走了过去,搂住了陈小刀的脖子。接着,又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叠钞票,塞给了他。
接着,又说道,“兄弟,以后你就跟我混了,这些钱,你先拿着!对了,把高先生的东西都收拾一下。我得交给Janet姐。然后,哥领你玩去!“
“兄弟们,以后小刀就是社团里的二当家了,都给我叫刀哥!“靓坤又看向了自己的手下。
“刀哥!“
这帮手下到也听话,马上便弯下了腰。
“自家兄弟,好说,好说!“陈小刀看着眼前的一幕,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阿珍,这下子我们发达了!“
进屋后,收拾完高进的东西,陈小刀一把便搂住了阿珍。
“你可千万别露馅呀!万一让他们知道高进是我们……”阿珍担忧道。
“嘘!”她才把话说到这里,陈小刀就连忙把她的嘴给捂上,“珍姐,你可别乱说!想害死我呀!”
“看你那小胆!“阿珍不满的捏了他一下。
“行了,珍姐,你先在家呆着呀!我和他们出去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社团!“陈小刀就和小结巴一样,一直都处于底层,好不容易得到一个机会,怎么可能不抓住,和阿珍交待了一句,才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