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问题,席神秘兮兮地问胖哥道:“胖哥,你自从那次回来之后,有没有感觉自己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变了?变帅了?变瘦了?
应该是变瘦了吧,靠,老子躲风头躲得储蓄都花光了,不敢出来做事。没钱吃饭饿瘦了好十几斤。实在是苦逼。
臭小子,老子看你丫的好像变壮了点啊,是不是最近有去练?”
胖哥醉眼惺忪道。
席心里想,胖哥好像说的不是假话,他不像自已一样得到了奇遇。
席赔上笑脸,说道:“胖哥,你看错了吧,再怎么练我这种瘦身板能壮到哪里去。你肯定是醉了。”
胖哥含糊不清地道:“去你的,老子才不会醉呢,老子千杯不倒。”
“对了,牛哥还活着,会不会也来找我麻烦的?”席担心道。
“你小子小声一点,不要把他的名字挂在嘴边。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啊,但是他最近也在躲风头,应该还没来得及收拾我们,但是过段时间就说不定了。
听说最近他的仇家可不少啊,包括上次盗墓的时候火拼的那伙人,还有几个没死的跑回来了。
他为了怕我们走漏消息,灭我们口也说不定。那家伙,别看他斯斯文文的戴副眼镜,狡猾狠毒的很呐。”
“那我们怎么办呢,总不能坐着等死吧。”
席假装很焦虑地说道,其实他内心一点都不慌。
“别担心了,像个娘们一样。臭小子,该来总会来的。
人大不了一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今朝有酒今朝醉。
来!干!”
听得出来胖哥已经喝到一定程度,酒精上脑了。
席额头冒出几滴冷汗,不知道是谁怕死躲了那么久的,现在几杯黄汤下肚胆子倒壮了。
“老板,再来几盘下酒的小吃!”
席见胖哥还有四瓶酒没喝完,桌上菜吃得七七八八了,给他又叫了下酒菜。
突然,席的电话响起来了。
他跟胖哥说抱歉走开一下,跑到大排档旁边安静的空地讲起电话来了。
时间又过去了好一阵子,胖哥把剩下的啤酒都喝完了,小吃也都全部光盘了。
后面来的人看到周围桌子坐满了人,想要跟胖哥拼台,都被胖哥可怕的气势给逼退了。而席还在那边打电话。
正在胖哥不耐烦,想去把他揪回来痛打一顿的时候。席结束了通话,走回了桌子旁边。
胖哥开骂道:“你娘的,你个臭小子,什么重要的电话,让你把胖哥晾在一边。”
席赔了个笑脸,上身往前倾,神秘兮兮地跟胖哥说道:“胖哥,真的是重要的电话。我有笔可以赚大钱的生意,可以出远门,顺便让咱们躲躲风头,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
来电话的正是郝一墨,席在胖哥聊天的时候,已经快速跟郝一墨通了信息。
席把所有胖哥说的话,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她。毕竟她是自己的盟友,而且这件事情又是跟她可能相关的。也不排除一个动机,席好久没联系到郝一墨了,想找个话题借机聊聊天。
信息毕竟还是不能很好的沟通,一直按手机也很不礼貌。
为了不让现在躲风头的胖哥起疑心,他干脆叫郝一墨打了过来,好好聊了一番。
听完这些故事之后,电话那头的郝一墨也着实震惊了。
因为郝一墨最近才从父母听来自己一些事情,一年多前,她被盗墓队绑架过。父母怀疑这就是她为什么会有异能的原因。可能就是发生了那一次事情之后有了异能。
事情是这样的,一个国际上有名的盗墓团队,想请鼎鼎大名的郝院长作为考古顾问。
但是他们被郝院长拒绝了好几次。盗墓团队想找到郝院长,但是奈何他的行踪太飘忽了,所以一直没办法找到他。
相对,郝一墨有着一份固定的工作,人是很好找到的。盗墓团队抓到了她作为人质,想逼郝院长出来。没想到郝院长还是没有音讯。
时间紧迫,盗墓团队只好将郝一墨充数,跟随着盗墓。想着虎父无犬女,郝一墨应该也懂一些,不用白不用。
而,听完席的话,郝一墨才猜到那支盗墓队,正是跟席他们火拼的那伙人。
原来这两队人马火拼的时候,调查郝一墨绑架事件的警察刚好来了。
警察将两伙人马控制了起来。这就是为什么席他们醒来之后大家都不见了,大部分都被警察抓了起来,可是还是漏掉了一些人。
郝一墨当场获救,但是回来之后也是昏迷不醒了好几天。醒来之后完全忘记这件事情,之后的之后,她就发现自己得到了异能。
这一通电话,终于把他们一年多以来的疑惑给打开了个豁口。他们都在感叹着,命运是如此的巧合,让两人兜来转去的又重逢在一起。
但是,为什么他们两人会得到异能,却仍然没有答案。
两人在电话里讨论来讨论去,得出的结论就是他们要请胖哥当向导。他们想去获得异能的地方调查一番。
他们都想知道自己那些异于常人的能力从何而来,又将会带领他们变成什么样子。
这也是席他们为什么通话如此之久的原因。
听到席那段话之后,胖哥胖胖的脸上的表情很精彩,由开始的生气变成不耐烦,最后转为惊讶怀疑。
过了好一会儿,胖哥才恢复了正常的神色,看看怪物一样看着席,然后猛拍了一下席的手臂。
“好小子,你什么时候也入道了?看不出来啊,一年半载没见你,你小子越混越好了。
什么生意?老子能帮得上忙的,你尽管说。老子什么都没有,就浑身力气和一身胆,只要老子可以做到,就一定答应你。
当然啦,最好是报酬越丰厚越好。你胖哥我现在手头可是紧的很呐。”
胖哥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眼睛鼻子都挤到一块去了。
席连忙摇头,说道:“胖哥,你误会了,我不是说那种生意。违法的我不敢做,我可是一个好市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