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哪怕是那种身体比较强壮的男人,没有防备之下被这股力量一推没准都会直接在坐在地上,而这股力量却是由一个看起来很娇弱的女人发出,这实在是很出乎我的预料。
当然了,我也只是惊讶了一下,因为我听说过有的女人经过训练之后力气会变得不比男人差多少,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
我心里有些生气,这女的脾气还挺冲,越是这样,我就越不想配合她工作。
于是我直接用力回推了过去,门啪的一声就紧锁起来,从门外传来的声音我判断出,这女的应该是被撞到走廊另一边的墙壁上去了。
也不管门外隐约传来的怒声,我直接回到床上躺好,那女警察在门外咚咚的敲门,似乎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
最后我有些烦了,就寻思出去把她给打发走,但这个时候,门外忽然传来另了一个人的声音:“算了,应该就是个来这边玩的,不要和他费时间,我们走。”
那人说完这句话,女警察才恨恨的跺了跺脚,脚步声渐渐远去。
等她走后,我躺在床上思考了片刻,得出一个结论,这女的绝不是来扫黄的,她大半夜来敲门,肯定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至于具体什么,我也懒得去想,应该是执行什么秘密任务的。
我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我就寻思睡一会儿,睡醒了就出发。
但是没想到,刚闭上眼睛没多久,我就听见楼上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声音很轻,如果不是我的听力远胜常人,可能根本就不会察觉到任何不对。
出门在外,我对于这些东西一向都很敏感,所以马上就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噗,噗。
一种很沉闷和压抑的声音,我刚开始还没辨别出来那是什么声音,过了一会儿我忽然反应过来,这不就是电影里头装了消声器的手枪么?!
楼上居然在枪战?
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些明白为什么刚才那个女警察要一间间的查房了,估计这酒店里面隐藏着什么危险的犯罪分子。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上楼去看看,如果能帮个忙啥的,就顺便帮一把。
我穿好鞋子,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往三楼走了上去。
酒店里静悄悄的,凌晨的走廊没有一点声音,我慢慢的上楼,在上到三楼的时候,我忍不住皱了皱眉。
不对!
这地方有古怪,整层楼都充斥着一种邪异的力量。
那种力量,绝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
难道刚才那女警察是在抓邪教的人?
想到这里,我不禁为她捏了把汗,因为我深深知道一个会邪法的人对于普通人来说有多难对付,即便是她有枪也一样。
我快速的往刚才枪声传来的地方走了过去,结果才刚走了几步,旁边的屋子里便再次传来噗的一声响。
我一下子停住了,目光盯向那间写着310的房间。
正当我准备酝酿一下然后破门而入的时候,门竟然打开了。
刚才踢我门那个女警察手里拿着一把安装了消音器的手枪,正在慢慢的擦拭,枪口上有一点血迹。
这肯定是近距离爆头才会造成的现象,我不禁一怔,这女人还挺狠。
因为我就站在门外,因此女警察一眼就看见了我,她看见我的瞬间,眼睛里闪过一丝愕然,随后马上变成了冷酷,抬起枪对准了我,喝道:“不许动!”
我自然不会傻到和她对着干,这娘们没准真会一枪打爆我的头。
“还有余党?”
同时,屋里再次走出一个人来,看着被枪指着的我,微微皱了皱眉头,道。
这人看着大约三十多岁,很精干,给我的感觉有些像是陈局长那样的警察,反正就觉得不太简单。
女警察盯着我道:“还不能确定,不过我感觉这人肯定有问题,刚才查房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想法,是你非要拉着我走。”
男子怔了怔,望着我道:“你就是刚才把我们堵在门外的人?”
“是我。”
我点了点头,道:“我是把你们堵在外面没错,可我又没犯啥事,犯不着拿枪指着我吧?”
男子还没说话,女警察便冷喝了一声:“你说你没犯罪,那么半夜三更的跑到楼上来干什么?”
我苦笑了下:“你们刚才不是在屋里枪战吗?我听见声音不对,就寻思上楼来看看,结果刚走到这里,你就开门出来了。”
我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女警察顿时眯起了眼睛,道:“你还能听得出装了消声器的手枪声音?行家啊。”
我心里已经无语了,为什么这女的这么死脑筋?不对,或许她也不是死脑筋,就是气愤之前我没配合她的工作,现在逮着机会想好好刁难我一下。
“好了好了,韩菲,把枪放下吧。”
关键时刻,还是那男的替我解了围,他伸手压下女警察的枪口,看着我笑了笑,道:“我倒觉得这朋友不是什么坏人,谁还没一点秘密呢,听到声音上来看看也正常,如果是我,我也会上来的,咱们用不着这么刨根问底。”
“罗队……”
女警察还想辩解些什么,但男子摆了摆手,没有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虽然这女的脾气挺冲,但对这男的显然很尊敬,顿时就不说了。
我对这个叫罗队的人印象倒是好了几分,笑道:“谢了兄弟,你们忙你们的吧,我就不凑热闹了。”
说完我就准备下楼,因为我上来本身就是为了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现在看来也不用了,人家都已经解决了。
只是让我有些奇怪是,刚才那股邪异的力量绝不会有假,凭他们竟然解决了?
刚走出两步,我就猛然一惊,不对,那股力量还没有消失!
也就是说,那个人现在都还在这层楼里面,而且就在附近的某个房间里躲着。
突然就在这时候,对门的房间门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杏黄色僧袍的和尚,头顶没有戒疤,皮肤很黑,跟上次在大兴安岭遇见的那群泰国和尚很像。
“阿弥陀佛。”
他面上挂着微笑,走出来以后,宣了一声佛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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