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鹏飞犹豫了一下,一咬牙,看着我道:“好!我认准了这是个宝贝,你不要,以后可别后悔!”
我轻笑了一下,这戒指看起来有点年头,可是和宝物根本就不沾边啊,虽然那块玉莫名其妙的发光,但这也说明不了什么,说不定那玉使用夜明珠制造的呢?
陈鹏飞拿了别人东西,我心里还是有点小小愧疚,毕竟我身为他大哥,没管好他,于是便对着东岳大帝的雕像鞠了一躬。
“嘶……”
可我刚一弯腰,浑身就忍不住的直打哆嗦,就跟进了冰窖似的,只好作罢。
“这雕像有古怪……”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那雕像,接连几次在这雕像身上感到莫名的熟悉,我心中也有点模糊的轮廓了,我实力大涨跟这它肯定脱不了关系,就是不知道具体是为何。
最终我打消了将这雕像搬出去研究的念头,要真是那么做了,估计就算我帮过萨克部落一个大忙,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悄无声息的回到竹屋躺下,陈鹏飞在一旁爱不释手的把玩着他那所谓的宝贝戒指,时不时的还傻笑,我鄙视了他几下之后,心想还是没能够彻底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继续呆着好像也没什么意义了,便准备明天就离开寨子,进入雪山内部,寻找萨克华大叔说的昆仑仙门。
睡了几个小时,天亮之后,我便告知了萨克华大叔我们要离开的事情。
萨克华大叔当然是极力挽留我们多住一阵子的,不过被我一句时间紧迫给顶了回去。
他沉吟道:“既然这样,我就不强人所难了,我送你们两个一程吧,顺便给你们指一指大概的方向。”
“那就有劳大叔了。”我说道。
他摆了摆手,交代了一下寨子里的事物,拿了根长矛就走到了外面。
我和陈鹏飞跟上,寨子里的人和我们一一挥手告别,在走出寨子,即将走到山谷进口的时候,我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那间黑黑的竹屋,奇异的感觉一闪而逝。
随即暗暗摇摇头,或许是我的错觉吧,东岳大帝和我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儿去,估计东皇太一祖师和他也没什么交情。
行到山谷外面老远之后,萨克华大叔这才问我有没有找到答案,我摇摇头说没有。
他便不再多说了,领着我们来到一座三座百丈高的山峰面前,指着中间的一座积雪比较少的山说道:“当初我就是在这座山上走丢的,其余的真是记不清楚,都好几十年了……”他皱了皱眉。
“没事的,有大致方位就行了。”我摇摇头,这总比我像只无头苍蝇似的方向都找不到要好许多。
“那你们两个就多保重了,一路上小心点,要是找不到的话,不妨原路返回,我这里别的没有,吃的住的还是不少的。”萨克华大叔笑着道。
“嗯,谢谢大叔。”我和陈鹏飞一起说道。
“再见!”萨克华大叔朝我们挥了挥手,我点点头,紧了紧身上的背包,缓缓朝着中间那座山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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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儿到那个地方,看起来不是很远,但雪地里本身就走得慢,加上我们背着东西,当真正来到山脚地下的时候,已经快要到正午了。
我将背包放了下来,坐在一块青石板上休息了一会儿。
“杨乐,咱们接下来往哪里走啊?”陈鹏飞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皱着眉问道。
我指了指身后的山峰:“先爬上这座山,如果这附近真有什么修行的道场,我应该能感觉到的。”
“嗯。”陈鹏飞点点头,哎哟一声坐在雪地上,这一趟可把他给累坏了。
望着高高的山峰,我心里同样有些烦躁,都怪我现在道行太低,要不干脆就直接带着陈鹏飞神行借法了,哪用得着现在这样一步步的慢慢走。
休息了一会儿,我重新站起来,背上包,对上山的路努了努嘴:“走吧。”
花了一个小时,我和陈鹏飞来到了这山峰的半山腰,陈鹏飞就开始嚷嚷着走不动了,我抬头看太阳也有点烈,加上走热了,在这雪山里都热乎乎的,就说那行吧,再休息一会儿。
在他坐下休息的时候,我忍不住又试验了一下神行借法,发现自己现在好弱,集中全部精神才只能堪堪跨出二三十来米,比起之前在寨子里的时候简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看来出了寨子过后,我的实力又恢复成以往的样子了。
这个发现让我心里有点小小的不爽,随即拿出符咒大全,就在这地方席地而坐,画起了符咒。
我画符的技术越来越纯熟,黄符已经没有失败的时候,除非是不小心分神了,而蓝符中的雷光疾电符,虽然从头至尾,我也就只是上次运气好鼓捣了一张出来,但我有种隐隐的感觉,现在的我再画它,应该不会像以往那么难如登天了。
我握着毛笔在蓝色的符纸上行云流水,陈鹏飞在一旁看得眼睛都呆了,眨也不眨的盯着我的动作,末了蹦出来一句:“太帅了……杨乐,我发现我有点崇拜你了……”
我皱了皱眉,手中的毛笔却丝毫不顿,唰唰唰的在纸上快速游走着。
“真的太棒了……我太崇拜你了!”陈鹏飞在一旁激动的道。
我的眉毛皱的更紧了,甚至差点分心,幸好最后关头控制住了,毛笔在之上飞快的滑动着,只求快点完成这符,免得让陈鹏飞这傻X弄的我前功尽弃。
“杨乐,干脆你收我当徒弟吧!”陈鹏飞望着我,突然认真的说道。
“**!”
听了他这一句话,我终于忍不住了,手中的毛笔一抖,之前的辛苦全部都白费了……
蓝色的符纸凭空的燃烧了起来,我望着那一团熊熊的火焰,怔怔出神,气得嘴唇都颤抖了起来。
“卧槽泥马……”我把毛笔一扔,猛的一拳朝着陈鹏飞轰了过去。
“啪……”这一拳把他揍得是满脸桃花别样红,整个人都朝后退了出去,最后一屁股坐在裸露着岩石的雪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