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厉害的招数……”
我最厉害的招数也就是第七敕令,再然后就是第三重的阴阳眼。
但是刚才第七敕令已经使用过一次了,短时间内无法再第二次使用。
那就只剩下阴阳眼了。
我运转起心法,在眉心化出一只天眼,射出一道黑色的光束,直取天云修罗王的天灵。
天云修罗王并非苟狼那种好对付的角色,若是放在平时,这一道攻击肯定伤不了他,但眼下不同,他本来就在和叫花子缠斗,而高手过招,最忌讳的就是走神,我这一手,能不能伤到他虽然另说,但必然是会给他造成一定的困扰,分散他的注意力。
黑色光束几乎无视了距离,瞬息间就轰到了天云修罗王的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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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云修罗王脸色一变,想要躲闪。
如果单以威力来说,这一招绝对是堪称恐怖的,换做是一个万夫长,可能直接就会死在当下,而天云修罗王的实力虽然远比万夫长强,可也绝对不可能能够无视这一道攻击。
如果稍微大意一点,搞不好就会落个重伤之类的下场。
在这种情况下被打得重伤,和死其实也没有任何的区别。
因为我俩不可能放过他。
天云修罗王不愧是作为整个阿修罗界真正的巨头之一,面对这种情况,他一咬牙,竟然选择了硬生生挨下我这一招。
因为相比起来,我这一招的威力绝对远远不如叫花子弄出的那个太极图。
当然,他虽然是硬生生的挨下了攻击,却也并非是完全没有做出防御姿态。
这家伙的背后出现了一块银白色的区域,就像是有某种奇特的力量在那里凝聚一般,为他形成了一层坚实的保护膜。
黑色光束正好轰在上面。
天云修罗王脸色一沉,牙关紧咬。
而与此同时他,他还不忘继续躲避叫花子的攻击。
毕竟这一道攻击实在太过于强大,他没有能够接下来的把握。
如果他躲不开的话,那么刚才硬生生承受下我的攻击,完全就是一件傻到极致的事情。
事实上,他本来是靠着硬抗下我一击的代价躲开了叫花子的道术,可是没有想到,见到这一幕的叫花子,眼中不但没有丝毫出乎意料的神情,反而是冷冷一笑,露出一种所有事情都尽在掌握之中的神色。
我心里不禁一动,这老家伙老成精,心眼子自然是多,瞧他这反应,似乎还有后手?
可那太极图明明已经成功的让天云修罗王避了过去。
很显然,这东西就只是威力巨大,实际上并不具备追踪敌人的特性。
自然也不会自己转弯什么的。
可以说如果不是天云修罗王自己脑子不好使,又硬生生撞过去的话,这一个威力极强的道术就废了。
叫花子神色平静,下一刻,他又拿起酒葫芦灌了一口酒在嘴里,随后噗的一声喷在了那个银色的太极图上。
太极图应声而碎。
那股令人窒息的威压也是随之消散。
障眼法?
我直接愣住,天云修罗王也是愣在了原地,脸色惨白,像是吃了一只死苍蝇似的。
那么大的阵势,最后竟然只是一个障眼法?!
叫花子在用酒吐碎了这太极图之后便停下了动作,仿佛没有再打算继续攻击天云修罗王。
后者的神色一阵变幻,警惕的盯着四周,那种小心谨慎的程度,比起刚才犹有过之。
他心里摸不准叫花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心里也同样是如此,按说刚才那一招的产生出来的威压可是切切实实的,如果说天云修罗王因为注意力太过集中而导致判断失误,那我总不该出错才是?
两个人一起判断失误么?
这显然不太可能。
我眯了眯眼睛,虽然我不知道叫花子究竟是怎么个意思,但我隐约的觉得,这家伙刚才那一招一元初始混化太极,绝对不是障眼法那么简单。
障眼法是徒具其型,没有其神,实力足够强的人,只要稍稍一琢磨就能够马上看出这其中的差别。
我现在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的那种感觉,最后基本上可以确定,我的确没有弄错。
道术是真的,这个做不得假。
只是……
叫花子用一种特殊的手法,将刚才那一招真正的威力给掩藏在了其他地方。
他刚才一口酒喷散开的那张太极图,其实才是障眼法真正所在的地方。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刚才那一招道术的威力,现在应该还在附近这片区域当中蛰伏着。
一旦叫花子愿意,立即就可以运作起来,用以杀伤敌人。
我既然能够想到这一点,那么天云修罗王很有可能也想到了。
所以他才显得极为的谨慎和警惕,盯着四周,目光如炬,生怕自己大意了一分。
而在这同时,他的那些部属们,也已经听到了这边有打斗的声音。
并且迅速对着这边赶来。
这些家伙的实力虽然不如天云修罗王,但剩下的那六个万夫长却也不是省油的灯,随便一个拿到阳间,估计都能媲美一般的妖王级别的妖怪。
要是全部一起上的话,我反正不是对手。
我估计就算是叫花子,都得被缠住。
“得尽快解决啊!”我叫道。
叫花子横了我一眼,似乎在嫌我多事。
“岂有此理,本王要让你们两个家伙付出百倍的代价!”
天云修罗王几乎是暴怒的吼出的这句话,吼完之后,他的头顶上,突然放射出三种不同颜色的光芒。
我目光一凝,这一招似乎有些像是在妖界遇见的那个孔雀妖所使用的五色光芒。
但凡是从天灵内释放出强大的神光,这种法术的始祖都是同一个人,孔宣。
当初那孔雀妖的实力不过绿色妖气,而眼下的天云修罗王厉害了很多,虽然这种光芒的纯粹程度不及前者的五色光芒,但是威力却更加的强大,而且因为他自己本身实力摆在这里,所使用出来的威力,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
叫花子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他在自己的跟前化出一道伞盖一样的屏障。
三种颜色的光芒狠狠轰击在这个屏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