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她还真找不到怎么把事情闹大的借口呢,这个蠢货就把机会送上门来。
作为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慕青瞳怎么可能放过上官皓。
何况,这次的去边关的事,她也知道了,赫连夜就是因为那件事,才心血来潮药喝酒。
这也间接导致了她与赫连夜再次滚床单。
如果安远侯那个渣渣,不搞出那样缺德的事情,赫连夜就不会伤心,赫连夜不会伤心,她就不会陪着喝酒,更不会顺带着再次把自己送上赫连夜的床上。
这么一算,全部都是因为安远侯做的缺德事,让赫连夜伤心,才引发下面一系列的事情。
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么想是对的,慕青瞳盯着地上的蠢货,神情越发不善。
眼底划过一丝不屑,慕青瞳嘴角勾起恶劣的笑容。
她上前一脚踩在小侯爷的心口,丝毫没留情的力道,差点把上官皓给踩断气。
脚下的人想要逃出来,却因为双臂被废,根本使不上力。
“本妃怎么不知道,何时安远侯拥有这么大权利,连皇室都要给安远侯陪葬?”
“那本妃是不是该去请求安远侯的原谅?省的他连兄长都得为他儿子陪葬,那可就是本妃的不是了。”
一口一个本妃,吓得上官皓面色惨白,周围的人,也是听的一愣一愣的,连楼上的两人都错愕不已。
此刻,上官皓那个平时不怎么用的脑袋,更加不顶用了。
里面已经成为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楼上的两人对视一眼,知道事情闹大了。
但是红衣美人眼中,更多的却是幸灾乐祸。
就连赫连懿,虽然眉头微蹙,却也没说什么。
若这女子,真是皇室中人,但凭上官皓今日所说的话,也够安远侯喝一壶的,赫连懿自然不会担心。
何况,这个女子十有八九,便是他小皇叔的王妃了,这样一来,安远侯府恐怕要脱一层皮。
按照刚才这个皇婶的手法,怕也不是和好相与的主。
再看底下的一幕,赫连懿眉头微挑,淡然若水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清浅的笑容,看的旁边的红衣美人不由一愣。
看着目光呆滞的小侯爷,慕青瞳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踩在对方身上的脚慢慢下移,最后停在第三条腿上。
“虽说安远侯功高盖主,本妃这个皇室中人应该绕着走,免的给兄长招来祸端,但本妃毕竟是皇室之人,不能给赫连家的人丢人,你这个东西,本妃还是没收了吧。”
话音落下,在上官皓还迷迷糊糊,不知所云的时候,放在他身上的那只脚,狠狠的踩了下去。
“啊!”
地上的人,面色扭曲不堪,眼珠外凸,一张还算英俊的脸,就像厉鬼一样。
尤其是那声高亢的惨叫,让众人都忍不住加紧双腿,看向大堂中间,那绝色女子的时候,眼中不由带上了恐惧之色。
而刚从楼上下来的红衣美人,和一袭白衣的赫连懿,都不由身体一震,脸色更是诡异的扭曲了一下。
看着绝色女子像女王般俯视已经变成太监的小侯爷,赫连夜嘴角狠狠的抽搐着,旁边的红衣美人也没好到哪儿去。
那一瞬间,御香楼所有的人,都呆呆的看着大堂中间的一幕,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唯一的声音,便是上官发出的那,绕梁三日,余音不绝的惨叫声。
没有管周围人的眼神,慕青瞳好心的等小侯爷反应过来,才用脚碾了碾。
给他二次重创后,抬起自己的脚,一脸的风轻云淡,好像刚才猜的,不是一个男人第三条腿,而是一只蚂蚁似的。
想起方才动手时,偷偷溜走的人,慕青瞳嘴角微勾。
等她用完膳,安远侯府的人,应该也会到了,或者其他人,但不管怎么样,有了把柄,这次她偏要借那位亲亲兄长的手,给安远侯府一个教训。
至于被她废了第三条腿的小侯爷,那也是活该。
哪怕安远侯再宠这个小儿子,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至少明面上,这个亏他吃定了。
“这位姑娘,在下御香楼的东家钟离魅,希望姑娘别坏了我们御香楼的规矩。”
呵!
御香楼的规矩?
刚才上官皓调戏她的时候,怎么不说御香楼的规矩?
是觉得衍亲王府,比安远侯府好欺负吗?
还是觉得衍亲王交出了兵符,就是没了獠牙的老虎,可以随意欺负?
这一刻,不管出于何种心理,反正慕青瞳表示自己很愤怒。
哪怕知道对方并不清楚她是谁,慕青瞳也给御香楼记了一笔。
什么东西?
看着一个恶霸调戏女子,不出来阻止,见自己反而把恶霸教训了一顿,就出来跟她说规矩。
她倒要看看,御香楼什么规矩。
抬起头,慕青瞳看向说话的人。
一袭红衣,带着别样的风情,细长的丹凤眼此刻满是兴味的看着她。
虽然是个男人,但此刻慕青瞳却莫名想到了罂粟,这个男人的美如同罂粟一样,带着让人不自主沉沦的毒药。
凤眸中惊艳的神色一闪而过,红衣美人倒是一愣。
下一刻,眼中又闪过浓厚的兴味。
还很少有人在他刻意营造的气氛下,这么快回过神来,这个女人果然有趣。
嘴角带着一丝嘲弄的笑容,慕青瞳冷眼看着面前的红衣妖孽。
“本妃不知道御香楼的规矩,不过看来,御香楼的规矩,也是对应在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人身上,不然这个登徒子对本妃出言不逊的时候,怎么不见少东家出来说规矩呢?”
说着,慕青瞳眸中的嘲弄之色更加浓厚。
“现在出来说,未免太晚了,本妃倒要看看,安远侯怎么让整个赫连皇室给他儿子陪葬!”
刚才上官皓说的很大声,大家也都听到了。
可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女子竟是皇室中人,好像地位还不低。这个时候,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胆小一些的,已经准备溜了,不过也有一些,装模作样的吃着桌上的饭菜,耳朵却是竖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