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处理了白莲教的事情,就寻思着是不是应该查一查济南的知府贪赃枉法了没有。毕竟康熙也是叮嘱过他,让他查一查的。
只是,与济南知府接触当中,发现这个当官的还不错。要说没贪的话,房子不可能这么大,但是人家还有别的家业在。
无涯阁的暗卫也将济南知府和其他官员查了一遍,没什么太大问题。照胤禛看来,几乎就不用再针对他们了。
淑慧没想到事情办得会如此顺利,本以为会呆个一个多月,搞不好半个月就得回京了。抬头一眼看到了回来的胤禛,问:“爷,咱们是不是就要回京了?”
“是啊,怎么,不愿意回去?”
“那倒也不是,只是白莲教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也太容易了吧?”不是淑慧找事儿,在她的认知里白莲教应该很庞大。
“你怎么也被白莲教给唬住了,他们只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要不然蹦跶了这么多年,也没干出什么大事儿来。”胤禛说道。
“也是,爷,那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不急,再带你们转转,然后再回京。”胤禛已经将折子写好,派人给康熙送了回去。而他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再呆个几天没有问题。
“太好了!”
胤俄想通了之后,就去街上乱转,除了看看这里的民风外,还有就是听听百姓有没有对当官的不满。这是胤禛给他的任务,说白了就是体查民情。
胤禛倒不是真想让他打听点什么事情,主要是看他这几天很没精神,就给他一个机会,表现一下。
胤俄让春雨帮忙改变了一个造型,整得连胤禛都差点没认出他来。这不,他正坐在一个小面摊前面吃着素面,顺便听另一个小摊里面喝茶的人聊天。
“你听说了吗?雍亲王将白莲教给围剿了,还放出消息说白莲教炼的药能害得人上瘾不说,死的还快呢!”
“可是我怎么听说,吃了这个药会使人精神焕发,身强体壮?”
“别傻了,世上哪有这种药啊,四王爷都让人写通告,上面说的这种药会让人产生幻觉,有毒的。以后啊,咱们可不能再听白莲教的一面之词了。”
“说的是啊,本以为四王爷会把白莲教给赶尽杀绝,没想到他把咱们这些误入歧途的老百姓给放了,只下令杀了那几个为首的人。”
“所以说啊,还是本本分分的才行,朝廷也不是那么不尽人情。”
“对对。”
胤俄终于明白了胤禛的最终目地,原来被老百姓夸奖之后,感觉竟然如此的开心!看来,爷以后必需得三思而后行,向四哥学习!
另一边,陈飞宇带着人回到了济南天地会的据点,将加入白莲教的堂主按倒在地,问:“你加入白莲教可曾后悔?”
“总舵主我不后悔,自从加入了白莲教,我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精神世界。特别是吃了药之后,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人!”说完,他吸了吸鼻子,嘴里流下了口水。“药,给我药,快点给我药!!!”
济南分舵的其中一个兄弟,看着自家堂地这个样子,吓得后退了几步,“总舵主,王堂主这是怎么回事儿?”
“吃了白莲教的药,中毒太深了。”陈飞宇看着自己曾经看中过的人变得如此的下场,对白莲教恨之入骨。“来人,把他绑起来,我倒要看看,不吃这种药倒底会变成什么德行!”
“是。”
几人将王堂主给绑到了椅子上,让他不能动弹。可是令陈飞宇想不到是,王堂主竟然变得像只野兽一样,不断的挣扎,嘴里不停的喊着:“陈飞宇你这个王八蛋,快点给我药,药,药,药,我要吃仙药!”
“放肆,连总舵主都敢骂,你活腻了!”
陈飞宇向说话的人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吱声。“王堂主,我没有药,所有的药都被官兵给烧了,你死了这条死吧。”
“不——没有药,我会死的!总舵主,你救救我,只要你给了我药,从今天起我就跟白莲教彻底的划清界线!”
“我说了没有药!”妈的,这种药真邪乎,原来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如今却变得如此萎靡不堪,药真是害死人啊!
“你骗我,一定是你藏起来了对不对,你想一个人独吞仙药!陈飞宇我跟了你十年啊,你竟然如此的无情无义,你不配当一个总舵主!”王堂主的精神已经完全的混乱。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陈飞宇说完,对身边的人说:“你们听好了,给他水和吃的,好好看着他,不准他寻死!”
“是,总舵主!”
可是,三天后,王堂主还是熬不过去,咬舌自尽了。陈飞宇心疼的望着地上的尸体,难过的说:“罢了,人已经死了,入土为安吧。”
“总舵主别难过了,真没想到,这种药会使人变成了这个样子。”
“是啊,我也没想到。从今天起,只要看到白莲教出来活动,手下兄弟就记下来,然后给朝廷送去。”
“为什么给朝廷?”
“咱们是天地会,白莲教也是汉人,如果咱们跟他们斗起来,那受益的就是朝廷,你明白了吗?”陈飞宇的脑子也不是白来的,怎么能处处让胤禛算计。
“明白了,总舵主果然老奸巨猾……不对……是英明神武。”妈蛋,差点说错话。
“行了,你们快点处理王堂主的事情,至于下一任堂主,就由副堂主接手吧。”陈飞宇说完,转身离开了。
只见陈飞宇出了天地会分舵的大门,却看到了胤禛站在了外面。一看他,陈飞宇气得咬牙问道:“四王爷真是手眼通天,连我在哪里都知道!”
“没办法,手下的人办事就是快。”
“那四王爷在这里不是为了与我扯嘴皮子吧?”陈飞宇暗自感叹,胤禛就是自己的克星,只要遇到了他肯定没好事儿。
“咱们还是连喝边聊吧,反正爷也要走了,咱们要是再见面也不知是何年何月。”胤禛说完,做了一个请的动做。
陈飞宇点点头,说道:“好,正巧我也有事要说。”
两人去了不远处的一家酒楼,依旧是雅间,只是少了淑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