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任松非常讨厌使用合神法,但不得不说,施放此法之后的他,无论智慧或是决断包括耍酷,都不是那善念所聚的本身能够匹敌的。所以才能在一瞬间洞悉陈判官的算计。
不过看来赵杰和陈判连连出手,将飞扑而来的九幽魔蚁打飞,而自己这边那些魔蚁不但不扑咬,还有四五只飞过来将其团团围住,大有拱卫之意,饶是这怂货智商提升,依然有些莫名奇妙。
倒是对面的独眼鬼差赵杰发现了这边的情象,讶异的大叫道:“怜,快看这小子!”
用手中的大笔将飞扑过来的数只巨蚁点倒,陈判扭过脸来,却没有一丝吃惊的表情,长叹一声道:“果然,如咱们所料,那牛头的分魂在他身上!”
“分魂?子母阴魂剑!”智慧有所提高的任松瞬间已然明白过来,谔然道:“原来姓李的老娘们没猜错,倒是笨蛋老爸糊涂了……”
看了看不停驱赶魔蚁的陈判与赵杰,这怂货一抬手,一个脚踩婴儿的美艳女子出来在他的头顶,正是子母阴魂剑的剑灵,只看了一眼,任松就知道那女判官说的不假。此时那剑灵美女,虽然样貌未变,但肚子却高高隆起,已然变成了孕妇。
“陈判官!看来笨蛋老爸他们高估你了,原来你在替那姓曹的办事!”盯着对面的婚纱美女,任松朗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指挥着剑灵将附近的魔虫全部赶走,任松发现那剑已不似原来那般得心应手了。不用猜也知道是那牛头分魂的缘故。
“剑灵那大肚子里装的,是不是姓曹的分魂?”任松接着开口问道。一直闷声不语的陈判在赶跑一只冲过来的九幽魔蚁后,扭头看了这怂货一眼,刚要开口,却不料头顶又黑压压的一大群九幽魔蚁,连忙和赵杰一起将这群恶虫驱散。
等到腾出手来,却见一身婚纱的美女盯着任松道:“你这娃儿总是大错不犯,小错不断,我们的确是为了那剑灵而来,里面装的也确是那牛头的分魂,不过,我们可没替姓曹的办事!”说罢复又对身旁的赵头儿说道:“我明白了,怪不得这些魔蚁都不听指挥,是阴魂剑灵身上的分魂起了作用,那些魔蚁以为她是牛头!”
对面的任松闻言一声冷笑,显然这她不知自己吞噬了五蕴魔尊的色魂,那些魔蚁见了旧主子,立时改了阵营,不再听其招呼。
一伸手从兜里掏出了金光闪闪的左轮枪,对面陈判一楞,已感觉到了枪上澎湃的神力,不由大皱眉头道:“周灵官送你的?”
“嘻嘻!”保持着冷厉的微笑,这怂货却未多言,举手便是一枪,一道白光射向陈判官,她身旁的赵杰一步抢上,那白光正好打在了这独眼鬼差的身上。瞬间,陈判的面前多了一只雪白可爱的……小兔子。
“轮回之力?畜牲道?”见到赵杰的情形,陈判的看向任松的眼神更加不屑,这种法宝也许对别的神仙妖魔伤害极重,但对于时常穿梭于六道回中的她和赵杰来说,根本不够看。只是这小子此时被一大群九幽魔蚁护住,倒让她有些伤神。
“居然是轮回之力,周灵官可真舍得!”地上的白兔口吐人言,紧接着往空中一跳,再次恢复了赵杰的模样。
看来,笨蛋老爸做的左轮也不是万能的啊!叹了一口气,脸上寒冰更重的任松在一群魔蚁的护卫下,从怀中拿出戾气子弹,一颗一颗的上起子弹来。
见他如此,对面的陈判官和赵杰心中更急,不停的驱赶着冲过来的九幽魔蚁……
一牲凄厉至极的惨叫,从任松头顶那剑灵美女的口中传出,下方的三人都是一楞,再抬头时,却见所有的魔蚁向那剑灵围了过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连一直在这怂货身边转圈儿的几只蚂蚁也都弃了他飞向半空。
心中意外的任松抬头看了看那剑灵,他此时才发现子母阴魂剑已经不受控制,一瞬间又明白了过来,显然剑灵肚子里孕育的那牛头分魂在捣乱了。
“陈判官,问你个问题!”已经暴露在外的任松,此时上好了子弹,左轮指着面前的判官鬼差,这怂货慢悠悠的问道:“你说你们没帮姓曹的做事,也就是说,那牛头并不是曹耀先?那究竟是谁?”
对面的美女判官闻言抬头瞧了任松一眼,还没开口却听“砰!”的一声,赤红色的子弹带着尖啸,冲向她所站之处。刚至面前便自行悬停空中,让原本还有些得意的怂货眼睛瞪的老大,他似乎非常吃惊。
“好小鬼,居然学会偷袭了!”对面的女判官不以为意的说道:“长本事了啊?”一边说着却见她伸指一弹,那子弹瞬间化作一团红雾,红唇轻轻一吸,鲜血般的烟雾尽数被其吸入腹中。
“忘了吗?我修行的也是魔道法门,戾气如何伤的了我!”陈判官依旧一脸冷厉,看着眼前惊讶的怂货又道:“咦,怎么不往里掺功德愿力,我还想吃点有味道的呢!”
“你又是不那魔将,我可不会把功德愿力白送一个神灵,嘻嘻!”原本样子还很吃惊的任松又回复那冰寒的笑容,冷冷盯着她道:“怪不得人家说女人都是贪吃货,连女判官也不例外。对了,忘了问一句,你又不是面瘫,就算是鬼,也不用这么面无人色吧?”也不管对面婚纱美女眼中的怒火,接着又道:“看着真恶心!”
看着眼前这个嚣张的任松,陈判官大觉古怪,这小子为何前恭后倨?此时这模样处处都透着怪异,正是疑惑时,一声尖厉的惨叫从上方传来,正是那子母阴魂剑,此时所有的九幽魔蚁都已盘施在它身周,那剑灵所化的大肚子美女正冷冷瞪着陈判官。
“怜,它在催呢,快些动手罢!”旁边的赵杰看了一眼那满脸焦急的剑灵,扭头对旁边的陈判官说道。不知为何女判官看着对面任松那冰寒的眼神,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也扔到了天外。
从怀中取出一个鳄鱼皮的公文包,这女判官叹道:“现在的你,根本不是任松,所以怪不得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