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世虫忙站起来跟了出去,接着是栾月、赵清河。
周王看着他们的背景,心这国师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怎么忽然清醒起来了呢?
混世虫跟着田远大摇大摆地离开王城,喋喋不休地道:“发财了!发财!师父啊,周天子虽然穷,这晋国可富的很呀,既然所有资费都是他出,我们乘机捞他一笔钱!”
田远扭头看着混世虫,问道:“捞钱有什么用?还不如好好练一下玄元真丹!”
混世虫笑道:“师父啊,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怎么一会儿好好的,一会儿又好像谁也不认识?”
田远指着头道:“我头浑浊的很,总有个声音在嗡嗡叫呢!”
栾月问道:“真是奇怪,那魔音怎么会这么厉害呢?”
混世虫道:“我也是第一次见这魔音的厉害,唉,要怪只怪那女人太厉害了!师娘,你会弹琴吗?”
栾月脸一红,啐道:“谁是你的师娘!不要乱讲!”
混世虫道:“哎呀,不讲就不讲,你到底会不会呀?”
栾月了头道:“我会一些!”
混世虫喜道:“那你弹给师父听听,没准一下能把师父救好了呢!”
“哼!这魔音之毒岂是普通琴声能治的了的?”赵清河冷笑道,“若是那样,怎么能称得上是魔音呢!”
混世虫道:“呀,太师伯,你刚才的太棒了!对了,我们现在去哪?”
赵清河得意地看着他们,心厉害的还在后边呢!等我拿到封神印,夺得教主之位,让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他笑道:“回教坛!商讨一下招兵买马壮大我玄元神教事宜!”
混世虫愣了愣,喏喏地道:“这个只怕、只怕不成的,”
“哼——”赵清河脸色一变,怒道:“为何不成?”
混世虫忙道:“太师伯明鉴,我得陪师父去临淄。万一去晚,那玉儿公主只怕就嫁到卫国了!”
“玉儿公主!”田远大叫一声,一把抓住混世虫,问道:“玉儿公主怎么了?快、快带我去!”
“哎呀、哎呀,师父啊!你抓疼我了!”混世虫从田远手里挣扎出来。
“他们、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栾月见田远对玉儿公主这么大的反应,心里极为不舒服,忍不住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那个师娘,不、不对,那个应该是大师娘,你才是师娘,那个大师娘一直跟着师父的!”混世虫揉着肩膀道。
“这子,艳福不浅呢!”赵清河瞪了田远一眼,恨恨地道。
“那当然!”混世虫并没有听出赵清河内中之意,反而骄傲地道:“一般人怎么配做我混世虫的师父!”
“玉儿呢?”田远问道。
混世虫道:“师父玉儿还在齐国呢!我们得立刻去阻止卫国公子去求亲。”
田远浑噩的脑海中突然记起这事,忙道:“正是、正是,我们现在就去,栾月呢,一起去!”
栾月冷冷地问道:“她是堂堂齐国公主,我现在不过是个奴隶,哪里敢跟你去?”
田远急道:“你、你怎么能这么?”
赵清河见他们要吵,笑道:“此事从长计议!先回教坛吧!”
三人随着赵清河回到教坛。
田远见昨晚着火的房屋已经倒塌,微微地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一个谜团难以解开,待要细想,却又不知道是什么谜团。
这时,季常子迎了上来,他狠狠地瞪了田远一眼,拱手道:“师父!”
栾月见季常子在此,又惊又怕,心此人怎么在这?他喊这人为师父,那这个师父岂不是也不是好人吗?她忙低着头,不敢再看。
季常子眼皮一抬,扫了栾月和混世虫一眼,问道:“师父,这几位是?”
赵清河道:“这位是混世虫,教主的通天大弟子;这个是——”
他不知道怎么介绍栾月,扭头看了看田远。心是你妻子呢?还是相好?
混世虫道:“这个是我师娘!你是师叔吧!”
季常子轻哼一声,心哪里出来一个这么大的师侄?他看了栾月一会儿,觉得她颇为熟悉,问道:“你是何人?”
栾月无可奈何,这才低声道:“我姓栾名月!”
“栾月?”季常子眼神一变,问道:“临淄栾府栾旬,是你什么人?”
“栾旬!杀了他!”田远猛地大喊!
栾月闻听,忍不住看了田远一眼,斥道:“又在胡话!”
“快!是你什么人?”季常子喝道。
栾月声道:“是家兄!”
“哦,难怪看你眼熟。哈哈,栾府一破,你等皆如丧家之犬!”季常子笑道。
“你!”栾月气的不出话。
赵清河怒道:“徒儿休得无礼!”
季常子不敢再,愤然哼了一声。
昨天晚上,他右手鹰爪被田远掰断,一直没处发泄怒火。再加上赵清河严厉要求他暂时不能报仇,这更让他抓狂。
季常子道:“启禀师父,徒儿想再去巫国一趟!”
“嗯,你去那也好!重新换只手!”赵清河道。
季常子头,“那我准备几日,就去!”
巫国?田远听在耳中,愣愣地看着季常子,心这人眼熟,去巫国换之手?难道手可以换吗?
跟着赵清河来到客厅坐下。
混世虫道:“太师伯,刚才所提之事须得尽快解决!否则,那齐侯接受了卫国公子的求婚,我师父岂不糟糕了?”
“嗯,此事固然重要,但你师父神智未清,即使去了,又有何用?当务之急是壮大玄元神教,明白吗?”赵清河道。
见混世虫还要再,赵清河怒道:“此事就此为止,不得讨论!”
混世虫吓得一哆嗦,扭头看了看师父,心师父啊师父,你怎么不话呢?
殊不知田远此时正困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
赵清河傲然道:“从今日起,你们就住在这里,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必须告知我!否则,哼!”
“啪!”
他一掌拍下案几几脚,丢在地上!
一脸地盛气凌人!
田远一见,拍手大笑道:“好玩!好玩!”
着,走上前去,跟着一掌拍落,“啪!”
“咔嚓!”
案几从中而断!
赵清河心下骇然,心这子轻轻一拍,便将其拍断,今日在女闾之战,若不是我的玄冰蓝焰刚好与之相克,实难胜他!所幸这子只要不在女闾,便既疯癫,不管如何,先把他脖子那玉拿到手,没准真的是封神印!想到这,他哈哈笑道:“教主功力惊人,不知道是如何练成的?”
田远见问,愣愣地道:“每天打坐运功便成!”
赵清河问道:“那教主运功之时,感觉身体如何?”
“身体?”田远努力想了想,这才道:“头晕脑胀,仿佛天是地,地是天,当然有的时候冷如冰,也有的时候热如火!”
“啊!”赵清河大吃一惊,忍不住站了起来,这天地相左、乾坤颠倒之感,乃为玄元真丹八层之兆,几个月不见,难道他竟然修炼至此境界?那是自开天辟地以来,仅次于大周开国之相姜尚姜子牙的功力。这、这又怎么可能呢?他狐疑地站起来,不动声色地道:“哎呀,教主已经练得天翻地覆之层,实是我教之福啊!”
“天翻地覆?”田远愣愣地问道。
“不错!这天翻地覆是玄元真丹第八层,修到这一层,便可以练习乾坤踢!这层如其名字,有乾坤颠倒,天地同灭之感!莫非你师父未曾告诉你吗?”赵清河问道。
田远摇摇头,道:“我师父数百年来,能修炼至六层的,已是罕见。修到八层九层者,唯独太公姜子牙方能做到。”
赵清河头,道:“教主,可否借你玉一看?”
“玉?”田远一愣。
“就是你脖间所悬挂之物!”赵清河道。
田远伸手到脖颈间,轻轻拉出那玉,道:“这有什么稀奇?”
罢,解了下来,递给赵清河。
赵清河接过来,只觉入手质重,温润细滑,再看那玉,丝丝血迹渗透其中,鲜艳异常!而那玉形,似兽非兽,似山非山,看上去颇为怪异!
赵清河看了半响,明白这不是所谓的封神印,颇为遗憾地道:“凤血红翡!通灵之物,可惜啊可惜!”
田远诧异地问道:“这有什么可惜的?不过是块玉罢了!”
赵清河失望地道:“唉,教主有所不知,这凤血红翡乃是阴阳家至宝,如同封神印对于我玄元神教一般!自古以来,阴阳家便以凤血红翡和龙眼墨翠为传世之宝,皆有家主亲自携带,乃是其家主地位凭证。他们用这物通阴阳,遁地府,做招魂诱魄之用。哼!此物虽好,怎么及得上我教的封神印,那可是封神寻仙之物!”
“凤血红翡?怎么通灵?”
赵清河摇了摇头,道:“这是阴阳家之秘,外人极少得知!请问教主,那司牧给你之时,没有传你阴阳之道吗?”
田远愣愣地摇摇头。
混世虫道:“这玉不是司牧之物!”
这时,一直没有吭声的栾月突然问道:“阴阳家的阴阳之道是《阴阳符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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