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至长喻的很多历练者都被跃马的疯狂尖叫声给吓到,在他们星域中,像一些杰出的天才也确实有这样的情况,但是在跃马星域,似乎比他们的星域还要可怕几倍不止。ksany8uncsu
劫保保把自家族中的浮屠玄功打得是虎虎生威,下方的修士甚至可以见到,爱哭娃有好几次险些被他伤到,这样一个情景,不无让跃马修士呐喊起来,在他们看来,爱哭娃迟早会被他们的劫保保大人给重重地拍残拍烂,毕竟劫家的浮屠玄功是他们跃马最强绝学,是传言可与九秘并肩的一个大玄法。
不过,这个传言只是跃马修士自己说出来的,至于浮屠玄功出于那个有大名的修士,完全就没有一点来历。
劫保保一上来就使出家族的浮屠玄功时,心中还想着会不会被压制,可是当这门家族的绝学打出来后,他渐渐发现自己刚刚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一下子就把这小女魔头给压得是堪堪险象环生,就差当场给拍下去。
而与此同时,又见到爱哭娃似乎有些惊慌失措的样子,躲闪上又险之又险,这才能避开自家的绝学,下方的浪声一波高过一波,弄得他内心都被热情给点燃了,一时间,他都忘了爱哭娃还是一个可轻易拍翻八重天的妖孽了。
于是乎,他手上使出的浮屠玄功更加狂暴到极点,那股狠辣劲,都让人觉得劫保保大人是一个凶残的恶徒。
“太强了,这是我见过最强的劫保保大人。”所有跃马修士崇拜地点头,语气里充满着一股强大的信仰,似乎那劫保保就是一个真神般。
“大家快看!那位老爷子不是劫保保的太爷爷劫千秋吗。”一些跃马修士很快见到了先前离去的那位镇守官,在他旁边,一个身穿袖子极大的白袍道人站在那里。
这白袍道人看起来也就五十多岁,双眼炯炯有神,仿佛跟年轻人一样,一头青丝随意洒在后背上,那不俗的脸孔中,似乎可以看到当年的他也是一个气度非凡的俊杰,眉宇间那股傲气却是不加以掩饰地显露出来。
“听说千秋老爷子有好几十年没出关了,他的修为好像成为了神话。”跃马修士激动无比,这可是一个神般的存在人物,是他们跃马最强大的一个存在。
“千秋老爷子!我们爱你。”几乎所有跃马修士都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大声地朝白袍道人那边叫喊。
那白袍道人也只是微微一笑,轻轻点头,作了一个非常绅士的回答,一些跃马的女修士顿时就像发了情一样,纷纷尖叫起来。
夏小花他们与其它星域的历练者全都微张着嘴巴,半响合不拢,此时此刻,他们都有一种上前狠狠地蹂躏那劫千秋一番的冲动,这不过是一个踏入半步合体境的修士,也不晓得这群跃马修士为何会崇拜到这种地步。
爱哭娃的表演功夫堪称一绝,就算那劫千秋到场,此时一点都没有发觉到异常,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点头。“这十几年不见,保保的浮屠玄功又进步了,不错。”
在他旁边,亦是跟着几个劫家的人物,当中一位二十多些的青年带着淡淡的傲气,蹙着眉问起旁边几个镇守官。“那女的就是你们口中说的小女魔?”
“是,是的。”几个镇守官也相当郁闷,这明明强得一塌糊涂的小女魔,怎么一碰到劫保保就像是吃了滞药一样,没精没气呢?难道真的是他们实力太差,劫保保比他们高了一重天就能压制那小女魔。
那青年撇了撇嘴,高傲道。“我看是你们修为不济,这才落得给人压制。”
几位镇守官也没有什么不悦,毕竟劫家就是他们的靠山,所以同意地点头道。“劫少爷说的有理,咱们可能真是修为被她稍微压制,这才让她得逞。”
劫千秋却在这时带着非常震惊的眼神打量起爱哭娃来,观其气机,顶多就二十年华,可是这修为也太恐怖了,居然到了化神七重天,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活在梦里呢。“恩!这女的真的不俗。”
劫少爷语气略带轻蔑爷爷,你也太看得起她了吧!我看她绝对撑不过半刻,马上便会输给保叔叔。”
“你懂什么。”劫千秋修到这个境界,可不是平淡走过来的,自然知道化神境越到后面越是困难,所以他才吃惊爱哭娃能在这个年纪便修到化神七重天,再反观自己的玄孙,二十多年纪才元婴期,这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完全就没有可比之处。
“节生,如果你能娶到这样的道侣,咱们劫家就昌盛了。”劫千秋如此说道。
劫节生认真地打量着爱哭娃,这女的确实长得够水灵的,最少在他印象中,本星域中就难有几个这样漂亮的女修士,何况人家还是一个恐怖的化神七重天呢,拍死自己,那是分分秒秒的事。“太爷爷,她能看得上我吗?”这一刻,劫家少爷的春心给自家的太爷爷撩得是莫名地动了。
劫千秋带着一抹自信的微笑你放心,待你保叔叔把她降伏后,直接擒来族里便是,到时还愁你们发展不了道侣关系。”
劫节生愣了愣,下一刻后,他脸上却是布满了喜悦,甚至没来由的还自美地摸了摸自已的脸蛋,仿佛在说,凭本少的英俊非凡,配她已经足够了。
几个镇守官虽然觉得劫千秋这样做有些卑鄙小人的感觉,不过作为跃马的第一家族和最强者,他们更多地认为,劫家这方法确实妙,把敌人俘虏过来,让对方成为自家族中的媳妇,不仅让本族添了一位强大的后盾,甚至还能创造出一位更强大的后裔也不一定呢,这可谓是一箭双雕,太绝了。
“劫少爷,那我们就先提前祝贺你了。”几位镇守官想到后面的情况后,纷纷先向祝节生道起了喜来,而另外几个跟来的劫家人似乎也给渲染到了一样,同样是满脸眉飞色舞,看起来比当事人劫节生还要高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