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葛妈妈您这是从哪里得到的这块玉佩?”魏嬷嬷一看到此物一怔,慌忙问道。心里却波涛汹涌,远比面上更加激动。这可是王爷的贴身玉佩呀,整日不离身,怎么会跑到葛妈妈手里?难道王爷出什么事了?
“这是我无意中捡到的……,唉呀,魏嬷嬷您就别管了,你赶快告诉我,这玉佩到底是谁的,有什么名堂吧?”葛妈妈焦急地问道。看魏嬷嬷的表情,她觉得这个玉佩更加不简单了。莫非它的主人真的有什么来头?
“捡的?……葛妈妈您给我好好说说,您到底是在哪捡的?……,是在王府外面还是在王府里面呀?”魏嬷嬷看葛妈妈的表情也急了,难道真的是王爷出什么事了?
“唉呀,魏嬷嬷您就先告诉我,这到底是谁的玉佩吧?您告诉我了,我就告诉好好给您说说,我到底在哪里捡到的这块玉佩。”葛妈妈丝毫不动容,固执地说道。
“这……,这是王爷的贴身玉佩呀!整日不离身,怎么会掉了呢?葛妈妈这可是咱们王府里的大事,您就别卖关子了,您赶快说说,您到底在哪里捡到的……是不是王爷真的出什么事了?”魏嬷嬷看葛妈妈固执地不肯说,没办法只好选道出玉佩的身份。
“王……王……王爷的?嬷嬷您确定,您没有看错?”葛妈妈不可置信地看着魏嬷嬷问道。此刻,她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惟恐魏嬷嬷是在跟她开玩笑,这可是事关小姐闺誉的大事。
“肯定没错,王爷是我一手带大的,他身上的物件,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您快说您到底是从哪捡到的吧?”魏嬷嬷看了眼玉佩肯定地说。王爷的玉佩她肯定不会认错,关键是,她此刻更关心葛妈妈到底在哪里捡的玉佩,王爷到底有没有出意外?
“竟然真的是王……王爷的……王爷的……。”葛妈妈根本没有精力理会魏嬷嬷,只两眼发直,一个人喃喃地重复说着。
魏嬷嬷看葛妈妈像魔怔了一样,一直重复着这几个字,也急了,连忙拉起葛妈妈的手,急声问道:“葛妈妈,我保证这玉佩绝对是咱们王爷的,王爷从小到大带着它从来没有离过身,葛妈妈您就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您在哪捡到的吧?”
“老奴在小姐窗户外面捡到的。”葛妈妈被魏嬷嬷拉得愣了一下,半晌才小声回答道。
然后,她又开始喃喃地重复刚才的话:
“竟然是王……王爷的……王爷的……。”
“小姐窗户外面……小姐窗户外面是哪里呀?”魏嬷嬷此刻也顾不上管葛妈妈的异常了,努力回想着到底哪里才是小姐窗户外面?还是哪位小姐的窗户外面?
费力思索了半天,魏嬷嬷才反应过来,葛妈妈所说的小姐不就是他们说的王妃吗?
“哦,原来是在王妃的窗户外面呀,这很正常呀!唉呀,葛妈妈您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王爷出什么事了呢?”魏嬷嬷缓过来神,恍然大悟道,随后长出了一口气,把提了半天的心终于回归到原位了。
“很正常……?,魏嬷嬷您这是什么意思?”葛妈妈忽然想到了什么,反应过来,两眼直直地盯着魏嬷嬷的眼睛问道。
“这、这难道不正常吗?……王爷的玉佩掉在王妃的窗户外面,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缓过气来的魏嬷嬷轻松地说道。
“正常?……这么说这些事情在魏嬷嬷眼里是很正常的了?……这么说此事魏嬷嬷您是早就知道的啦?”葛妈妈突然逼近魏嬷嬷大声逼问道。
“知、知道……,什……么事啊?葛妈妈您别激动,我老婆子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啊?”魏嬷嬷被猛得一问,话也说不利索了。
“不知道?!……,不知道?魏嬷嬷您会听到玉佩是在小姐的窗户前捡到的长松一口气,不知道?您会说这事很正常?”葛妈妈大声质问着,此刻她的五官都抑制不住地在轻轻的擅抖。
忽然,葛妈妈趴在桌子上大哭了起来。
“不待你们瑞王府这样欺负人的……,你们太欺负人了……你们太欺负人了……,我们小姐实在太可怜了……”葛妈妈毫无形象地号啕大哭起来,似要将压抑了这么多天的情绪都发泄出来。
同时反应过来的葛妈妈也为苏玥鸣不平,这到底是什么王爷呀?当初新婚之日,说不掀盖头就不掀盖头,说走就走,一句话也不给小姐留;现在倒好,想回来你就光明正大好好地回来啊,这把人都弄晕,做些苟且之事,这算怎么回事?他瑞王爷到底把小姐当成什么人了?可怜,她们单纯的小姐至今还被蒙在鼓里。他们瑞王府太欺负人了,小姐实在太可怜了!
魏嬷嬷看葛妈妈伏案大哭,也彻底乱了分寸,她可真是老糊涂了,怎么把这王府天大的秘密给忘了呢?这葛妈妈知道了真相后,能不来闹吗?
魏嬷嬷此刻可真想抽自己两巴掌。这怎么就这么把不住门呢?怎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让她给说了呀?
同时,葛妈妈此时的态度也彻底印证了,她和杨总管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啊!王爷真的“偷梁换柱了”!这王爷到底做的什么事啊?你要做就做全套呀,怎么能这么快就东窗事发了啊!
葛妈妈的哭声,彻底惊呆了在院子里的英姑和丫鬟们,因为门关着,她们具体也听不太清楚葛妈妈和魏嬷嬷到底说了什么,只听到葛妈妈的大哭声源源不断的传出来,和葛妈妈断断续续喊的什么瑞王府太欺负人了,他们小姐太可怜了之类的词。
院子中几人面面相觑,最后英姑看里面葛妈妈哭的没完没了,魏嬷嬷也不见出来,害怕葛妈妈万一想不开,再做出什么不智的行为,伤害了魏嬷嬷,忙让一个小丫鬟去前院请杨总管过来。
没办法,世安苑她们也进不去,想请王妃也不能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