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婉黎的手法很熟练,很快便帮滕烈换好了药,整理好药箱以后,才发现滕烈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忍不住轻声问道:“是不是伤口太痛了?要不我给你开点止痛药吧!”
滕烈微眯着眼眸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的不知道啊?
难道她不知道这一大清早的,是男人荷尔蒙最强烈的时候吗?
她穿成这样不说,还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是想考验他的意志力?
“景婉黎。”滕烈咻的站起身来,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凑近她,压低嗓音问道:“你穿成这样,是想要勾引谁啊?”
“啊??”景婉黎愣了一下,随后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今天的穿着,白衬衣配黑裤子,很正常的衣着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景婉黎一脸不解的看着滕烈,“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不明白?”滕烈捏住她下巴的手,慢慢地向下移,景婉黎的身体颤了一下,下意识的抬手拍开他的手,后退了两步,“流-氓。”
“流-氓?”滕烈微微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容,向前一步走近景婉黎,性感的薄唇贴在她的耳边,吐了一口热气,“昨天早上还做过更流-氓的事情,怎么,你忘记了?”
昨天早上?
景婉黎的脑中立刻想起昨天在浴室里那羞人的一幕,小脸像是被火烧了一样,一片绯红,“你,你不许说。”
“为什么不许说?”滕烈似不想放过她一样。
景婉黎紧紧的咬着嘴唇,才没有让自己叫出声来,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试图将他推开,不过却一点儿用也没有。
微微勾唇,滕烈一把抓住她的手,邪笑着说道:“景婉黎,它想你了。”
它??他口中的‘它’是谁啊?
在景婉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滕烈已经抓着她的手朝身下探去。
景婉黎下意识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可是却根本挣脱不开,那灼热的感觉,她觉得自己的手心都快要出汗了。
小脸一片绯红,紧咬着嘴唇,浑身僵硬无比,这个男人,他,他怎么变得这么无耻啊?
“嗡!”的一声,景婉黎只觉得自己的大脑都变得迷糊了起来,挣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滕烈,你,你放手。”
一时着急,景婉黎便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来,可是很快,她又想到那日这个男人说的话,心里划过一抹苦楚,被他紧紧抓住的人,却不自觉的用力一捏了一下。
“呃”滕烈闷哼一声,双眼火辣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低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嘴唇,唇瓣纠缠间,细碎的说着,“景婉黎,你是想要谋杀吗?”
“唔,我,我没有。”景婉黎下意识的解释,她是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啊,刚才的那个动作,完全是一个意外。
然而,滕烈根本就不听她的解释。
景婉黎的神经紧绷了起来,这个男人,他,他的精力怎么会这么旺盛啊?昨天早上不是才,才那什么过的吗?现在怎么又要
想到昨天早上,景婉黎便立刻想到了他手上的伤,抬手推拒着他,“不,不行,你,你手臂上还有伤。”
滕烈却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将她推到在长沙发上,一边亲吻着她的唇瓣,一边暗哑的说道:“如果你好好配合的话,就不会碰到伤口的。”
景婉黎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闭上了双眼,默认了一切,因为她清楚的记得自己的身份,他们之间再也不像从前那样,是深爱着对方的夫妻了,现在,她只是他的而已。
而情-妇的任务,不就是这种事吗?
她的乖巧,自然换来滕烈的温柔对待,而这一次不像之前那两次那样,这一次,滕烈等她完全准备好了以后才彻底的进入,完完全全的占有了她。
直到一切结束以后,景婉黎都没有感受到前两次那样撕裂般的痛意。
只是,当她穿好衣服时,却发现滕烈手臂上的绷带已经浸满了鲜血,顿时皱起了眉头,不是说,只要她好好配合,就不会碰到伤口的吗?这男人说话也太不算数了。
咬了咬唇,景婉黎起身重新打开医药箱,一边帮他包扎着伤口,一边冷冷的说道:“从明天起,我会让其他医生来给你换药,直到你的手臂完全恢复之前,我都不会再来你的宿舍与你”后面的话,景婉黎没有说出来,可是小脸却一阵绯红。
看着她小女人般的模样,滕烈的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了起来,心情也莫名的跟着好了起来,想到她连日来的劳累,滕烈点了下头,“嗯”了一声。
景婉黎讶异的看着他,很快便又收回了眼神,整理好药箱,便准备离开,“我先走了,滕少校记得多休息。”
说完,不再看这个男人一眼,便直接朝着门的方向走去。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滕烈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冷冷的说道:“景婉黎,先回宿舍去换一身衣服你再去军医馆。”
换衣服?景婉黎转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个男人,还真是霸道又专制。
哼!
冷冷的哼了一声,便拉开门出去了。
当然,景婉黎很听话的先回宿舍去换衣服,虽然还是有些没有弄明白那个男人为什幺让她去换衣服,但是她知道,自己若是不按照他说的去做的话,他肯定还会来找茬的。
只是,当景婉黎到宿舍换好了衣服,再步行到军医馆的时候,用早餐的时间已经过了。
虽然军医馆有食堂,但是这里的一切都是军事化管理的,除了病人,其他人过了用餐时间就不能再去食堂了。
肚子‘咕噜咕噜’的唱着空城计,景婉黎忍不住在心底咒骂起那个霸道又专制的男人来,若不是因为他,自己怎么可能会没有早餐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