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男人要是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不用怀疑,这个男人肯定在外面有人了。
房遗爱并不傻,当听到后面茶杯碎裂的声音,他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也许后面的人就是自己说的那个人。但是房遗爱现在却又不敢走出这一步了。
房遗爱扪心自问自己真的爱过明珠吗?想想两人相交的过程,自己并没有表示出对她有什么感情,所谓的念想也是看到明珠留下的那一封情书才产生的,男人就是这个德行,就算你不爱这个女子,可是这个女子爱你而且又长得漂亮,你心中的得意会让你产生一种错觉,说爱也不是爱,这并没有真正的爱情来的牢固。
其实这四五年来自己真的想过明珠吗?屈指可数吧。但是房遗爱却不可能将这一切告诉明珠,从明珠话中的意思明显可以看出对自己情根深种,一个女子苦恋你四五年,房遗爱自问自己做不出狠心的事情。
幕帘忽地打开,房遗爱抬头看去,一个丽人已经哭成了泪人。还没等房遗爱反应过来,明珠已经扑到房遗爱的怀里。
房遗爱心中五味陈杂,不停拍打着明珠的玉背:“好了,好了,不哭了,这不是又见到了我吗?”
明珠呜咽道:“你知道吗?我想你的怀抱想了五年了,今天终于被你抱到了。”
明珠其实不可能这么不堪的,她现在已经是倭国天皇,大权在握。如果连自己的感情都控制不了又怎么可能控制整个国家。可是只要是女人,她就会有一个软肋,那就是她爱的人。当初她便喜欢上房遗爱,甚至不惜主动和他上床。
如今经过五年的思念压抑,如今爆发出来自然汹涌澎湃。一个女人在无助的时候就会想起自己的男人,五年的想念终于化作现实,哎,感情是个什么玩意啊?
房遗爱有些讪讪,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眼珠一转,急忙转移话题道:“徐青不是说你还要一段时间才要来大唐吗?”
明珠的情绪也控制了许多,趴在房遗爱怀里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猫,根本就不像一国天皇。明珠白了房遗爱一眼:“还不是你?”
“我?关我什么事?”
“我那么长时间没有见过你了,这一次你好不容易离我这么近,我忍不住就来见你了。”
房遗爱调笑道:“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了,莫不成还想跟我这个臣子私奔吗?”
“谁让我的心早就被你偷走了呢?”
房遗爱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招架,往日的甜言蜜语全部都说不出来,他实在不是那种能够对着自己不爱的女子,也能满嘴跑火车许下海誓山盟的人。他能做的只有抱紧明珠,似是表达自己的情意,实则在掩饰自己的窘迫。
其实不用房遗爱说话,大部分时间都是明珠在说,说自己刚回国的窘迫,害怕,讲自己怎么和苏我氏斗智斗勇,讲自己怎么和大臣们排除异己,一步步树立权威。讲自己一个人面的朝廷时的无助害怕,不过明珠一直都带着笑意,这让房遗爱心中更是多了几丝心疼。
待到明珠将一切都说完,房遗爱才装作不在意道:“你说你有了一个儿子?”
明珠到房遗爱怀中装模作样地打了一拳,娇嗔道:“就知道你们男人会在意这种事情!”
房遗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明珠没好气道:“这孩子当然是你的儿子了!”
“我的儿子?”房遗爱这次是真的惊讶了,稍后面带疑惑道:“可是,可是?”
明珠脸红红地接口道:“还记得我走的那一晚请你喝酒的事情吗?”
“当然记得了,怎么了?”
“我在酒里面偷偷下了药,然后趁你睡着。”说到这,明珠是死活也不说下去了。
房遗爱盯着怀中的佳人一脸不可思议,敢情自己是被逆推了,还是被下了药逆推,这和强奸有什么区别?房遗爱一点都不怀疑明珠会骗自己,只要到时候将孩子抱过来一看什么都知道了。
明珠脸色一阵惨白:“你脸色那么难看,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当房遗爱知道明珠是他孩子的母亲,心中的感情又深了一层,不自觉地到明珠的****上狠狠抓了一下,这是他往常惩罚高阳和孟离的手段。
明珠委屈地看向房遗爱,房遗爱刮了一下明珠的琼鼻:“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话,我是在后悔啊!”
“后悔,后悔什么?”
房遗爱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恨我当初我为什么不清醒呢,这可是你第一次,我连什么感觉都没有记住。”
明珠白了房遗爱一眼,双手自然地环上房遗爱的脖子,吐气幽兰:“房将军,要不要我再帮你回忆一下当时的情景?”
房遗爱一脸宁死不屈的表情:“明珠,我可是正经人。你可不要诬赖本将!”
“是吗?”明珠轻轻抬动玉臀,坐在一个火热上,盯着房遗爱似笑非笑:“可妾身怎么感觉将军在打什么坏主意呢?”
房遗爱看着俏眼含春的明珠,感受着玉臀的丰满在自己火热上摩擦的快感,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这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
房遗爱已经有两三个月没有近过女色,这一经明珠挑逗,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双手自然伸入明珠的衣衫中来回游动起来,尤其是两处高耸,更是被房遗爱重点光顾。
明珠的眼神也渐渐迷离,“房郎自打你那一次碰过我,妾身的身子再没有人碰过,还望你怜惜。”
这一句话仿佛是一声号角,让房遗爱掀开战斗的序幕,直接吻上了明珠的唇,双手一边握着高耸,一边在下面抚摸。很快,衣衫散落各地,玉体横陈躺在船舱内。
房遗爱仔细看了一遍佳人身体,分开双腿,腰部一用力。好紧啊!这是房遗爱唯一的感受,很快房遗爱就被一阵又一阵快感包围。
明珠也显得极为亢奋,双腿够着房遗爱的腰,恨不得房遗爱每一次都是用尽全力冲击。汗水在空中挥洒,呻吟声在空中弥漫。
一日后,船舱内终于打开,房遗爱靠在船舱门口满是苦笑,奶奶的,玩的太狠了,腿软的站都站不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