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公主倔强的在皇后的身上来回蹭蹭,“青莲不要,母后是不是不喜欢青莲,想赶青莲离开。”明明皇后一片慈母心,被她曲解成这样。太心寒,“青莲,你要是这样想,母后也没有办法,到底怎么样决定,你自己看着办吧!好了,母后累了,你也回去歇息去吧!”
说着皇后就闭上眼,青莲郡主一肚子的话只能憋着,“母后,那您好好休息,青莲告辞。”青莲公主走了没多久,皇后就听到嬷嬷贴着耳边说,齐玉娴和圣上两人一起回宫来了。难道中间出什么差错,还是青莲被皇上骗了。嬷嬷没出声,低着头等着皇后的决定,当下皇后就盛装打扮来到皇上的御书房。
太监很快就进去通传,现在见到皇上,皇后可没有好脸色。看样子,皇上铁心要废后,不行,就算废后,也不能让皇上的阴谋得逞。四周特别寂静,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皇上最先开始问皇后,为何来御书房?只见皇后把头上的后冠拿下,放在桌前,皇上不解,“皇后,你这是何意?”
“既然圣上执意要纳妃的话,那么臣妾只有如此!”皇后没有半点儿迟疑,圣上轻轻的扶着皇后起身:“皇后,你何须如此,跟朕不用这样客气。皇后,你要是执意如此的话,那朕倒想问问,这些年,你对朕非常冷淡。朕忍受的够了,想要纳妃,你何苦拦着朕。况且朕找的也不是西兰国的姑娘,东临国的姑娘,难道皇后这样也不能忍受吗?”
要是换做西兰国的姑娘恐怕还好些,就是因为是东临国的齐玉娴,所以皇后才忍受不了。皇后现在心里犹豫的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皇上轻轻的坐下:“皇后,这些年,你也从未跟朕谈过心,说过心里话。说实话,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朕真的不清楚,要不然今日,朕正好有闲暇时间。皇后不妨好好的跟朕聊聊可好?”
皇后咬着牙,“皇上,臣妾无话可说,只是恳求皇上不要纳东临国的有夫之妇为妃。”败坏西兰国皇室的声誉,“皇后,你要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的话,朕肯定不答应!”四目相对,继而用力的拍着手,之间齐玉娴一身素衣从内殿慢慢的走到皇上的身边,皇后不敢置信的紧盯齐玉娴。
为何会变成这样,不是明明答应皇后,要好好的离开西兰国皇宫,回去东临国。怎么如今又回到皇上的身边,难不成说身边的齐玉娴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皇帝能给她在东临国没有的权势。就算这样,那也不行,皇后有自己的底线。沉着脸:“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亏得青莲公主跟皇后提起皇上亲自送齐玉娴离开皇宫,内心还颇为高兴,现在好了。
齐玉娴什么也没有说,迈着小碎步走到皇帝的身边,这是何意?搞的皇后娘娘一下子傻眼,皇帝大手一拦,搂着齐玉娴。“你们现在到底要做什么,非要逼死本宫,是不是?”皇帝面对面前的皇后,没有丝毫的妥协。“皇后,朕记得跟你说过了,朕对于娴儿,那是志在必得,必须要纳她为妃。要是你不在意自己的皇后之位,那好,朕也不介意册封娴儿为后。”
皇帝居然这样说,简直太让皇后失望。皇后脸色微怒,走到皇帝和齐玉娴的身边,勾唇冷笑:“你们好,你们好。真是太好了,那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说着皇后就反手从衣袖中掏出一把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齐玉娴抢夺在自己身边。皇帝当下就阴沉着一张脸:“你这是要做什么?”
“皇帝,现在可是你逼着本宫无情,看样子这个西兰国的有夫之妇对皇帝的吸引力很大,那么本宫就更加不能让她留在西兰国的皇宫祸害圣上。”匕首慢慢的陷进齐玉娴的脖子,鲜血很快就要蔓延出来。齐玉娴心平气和的贴着皇后的身边,小声的嘀咕:“皇后娘娘,妾身也不是自觉,被圣上逼迫着。还请皇后娘娘做主,放妾身回去跟相公团聚。妾身的祖母他们还在府上等着妾身,恳请皇后娘娘开恩,饶过妾身一命。”
齐玉娴如今知道求饶,已经晚了。现在才知道跟皇后求饶,早些时候皇后见到齐玉娴,还非常相信她。现在已经没有机会,都是齐玉娴逼着皇后。皇后用力的掐住齐玉娴的脖子:“你这个贱人,你以为如今本宫还会相信你说的话。都是废话,本宫才不会相信,你给本宫去死吧!”
依照皇后平日的性子,定然不会那么狠毒。可是这一次实在就是被齐玉娴和皇帝逼的太过分了,尤其皇帝。从未如此对皇后,居然不顾群臣的意见,要纳齐玉娴为妃,简直就是违背人伦,纳有夫之妇,尤其齐玉娴还是皇后可能认识的故人之妻,更加不可能让皇帝得逞。
所以皇后宁愿杀了齐玉娴泄恨,也不让皇帝有机会纳齐玉娴为妃。玷污故人之名,实在就是被面前齐玉娴和圣上逼急才会如此。就在这千钧一发之计,皇帝出言:“皇后,要是朕愿意让你离开西兰国皇宫,回去东临国的京城,你是不是就愿意放过娴儿呢?”
这是皇帝的拖延之计,皇后不会相信。“皇上,您以为臣妾还会天真的相信您的话吗?”淡然的勾唇,皇后的态度皇帝似乎猜到了,伸出手:“好,皇后,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朕也没有办法。只是皇后,你要怎么样才愿意相信朕,愿意放你离开皇宫,只要你开口,朕定然做到。”
当然愿意让皇后离开皇宫,回去东临国京城。难道不是在骗皇后,皇后有些犹豫,脑海中一闪而过是一袭白色衣裳的男子模样。此刻在青莲公主的寝宫,青莲公主在宫女的搀扶下,来到榻上准备休息。突然间身后熟悉的声音让青莲公主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下意识的喊道:“父皇。”这个时候皇帝不应该在御书房,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在自己寝宫,不会父皇想念自己了吧。
当下青莲公主就准备起身给皇帝请安,哪里知晓皇帝就径直掐住青莲公主的脖子。只需要轻轻用力,面前的青莲公主就必死无疑。“父皇,父皇,您这是做什么,青莲可是您的嫡亲女儿。”皇帝面露狰狞,“你是朕的嫡亲女儿又能如何?朕只要稍微用力,照样可以要了你的小命。你信不信?”直勾勾的盯着青莲公主,青莲公主吓得不敢吱声,脸色苍白。
青莲公主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罩品月缎绣玉兰飞蝶氅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蕾丝花边,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腰带,贵气而显得身段窈窕,气若幽兰,颈前静静躺着一只金丝通灵宝玉,平添了一份淡雅之气。
耳旁坠着一对银蝴蝶耳坠,用一支银簪挽住乌黑的秀发,盘成精致的柳叶簪,再掐一朵玉兰别上,显得清新美丽典雅至极。黛眉轻点,樱桃唇瓣不染而赤,浑身散发着股兰草幽甜的香气,清秀而不失丝丝妩媚。散发着贵族的气息,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美的到了及至。宛如步入凡尘的仙子,挥动着手中的玉面罗扇,优雅而有气质。
真是像,太像当年的皇后,尤其还记得第一眼见到皇后,就是惊为天人。非常想把皇后娶进宫,做自己的妃子。可是奈何皇后脾气刚烈,不愿意听从自己的安排,死活不愿意进宫。后来居然还逃到东临国的京城去,皇帝费劲千辛万苦才找到皇后回来,但是过程真是让皇帝觉得艰辛。
“父皇,父皇,父皇,您就放了青莲,可好?要是青莲,青莲,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还请,父皇,父皇谅解。父皇,父皇。”一声声的喊着皇帝,但是皇帝就若无其事的冷笑:“你以为在朕的心目中,你真的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吗?呸,你不过就是你母后偷人的证据,小贱人,今日朕就要让你去见你的父亲。”
只要皇帝用力一掐,面前的青莲公主就必死无疑。青莲公主现在已经没有理智,皇帝这都是什么话,自己是母后偷人的证据。怎么可能,这些年父皇对自己有多好,不仅青莲公主知晓,宫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父皇,您是在跟青莲开玩笑吗?”青莲郡主睁着大眼睛紧盯皇帝。
“哼!青莲,恐怕你还不知道,你母后在父皇的面前装作一副清纯的模样,你肯定猜想不到你母后在嫁给朕之前做了什么,那是青楼的妓女,知道吗?你说你怎么可能是朕的嫡亲女儿,朕可没有这个好福气,有你这样的好女儿。”说着皇帝就突然对青莲公主上下其手,怎么说青莲也是自己从小看大的女人。
虽说青莲公主现在还在待嫁闺中,可是从未有人接触过青莲公主。可想而知,青莲公主还是非常清纯,要是皇后知道自己要了青莲公主的身子,那会怎么样?莫名的让皇帝激动,想想就是美好。青莲公主赶紧推着慢慢靠近自己的皇帝,皇帝已然松开青莲公主的玉手,放在嘴边亲吻起来。
青莲公主现在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父皇,您这是做什么,青莲是您的女儿,父皇,您别这样。”不管青莲公主的拒绝,皇帝已经没有人性的开始撕扯青莲公主圣上的衣裳。
皇后深呼吸,平静的望着皇帝:“好,那臣妾就相信你一次,不过你要暂时让臣妾带着她一起出宫,否者臣妾不敢相信。”“皇后,只要你不伤害娴儿的性命,要怎么样,朕都答应你。”就这样皇后带着齐玉娴一起出宫,皇帝因为担忧齐玉娴,所以一起跟着她们两人一起出宫。
到了宫外,皇后娘娘上了马车后,才回想起来还有青莲公主,怎么能把青莲公主留在这没有人性的皇宫。既然要走,那就带着青莲一起离开。只见皇后掀开帘子,“等等,臣妾还有一事要求皇上。”还有事情,怎么那么繁多。皇帝苦闷的皱眉:“皇后,你现在到底想要怎么样,最好直接跟朕说清楚,不要总是兜圈子!”
不得不说皇帝确实生气,就连身边的齐玉娴都有些郁闷,马上就要达到目的,带着皇后离开皇宫。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臣妾可以离开皇宫,但是臣妾还想带着青莲一起离开,请皇上恩准。”青莲公主,略微迟疑片刻,“好,朕答应你便是。”于是就返回到青莲公主的寝宫,好像寝宫内的动静不一般,皇后着急的踢开门,手里还掐住齐玉娴的脖子。
但是寝宫内的景象让皇后当下就气红眼,皇帝覆在青莲公主的身上。青莲公主两眼无神,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皇帝转头看着皇后,没有任何反应。继续的玩弄身下的青莲公主,更加不在乎齐玉娴,还有身边的皇帝。不对,皇后走到青莲公主的榻前:“你是谁,谁让你冒充皇帝,在玷污青莲的。你说,是谁让你进来的,你给本宫滚出去,滚出去。不要待在青莲的寝宫,给本宫滚出去,滚出去!”
说着上前用手用力的推皇帝,齐玉娴早就被皇后松开。身后的谢逸搀扶着齐玉娴,夫妻两人眼神对视一眼。完全不清楚现在到底什么情况,青莲公主的亲生父亲,皇帝在玷污青莲公主。青莲公主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理智,什么都随着皇帝。“皇后,看着朕的眼睛,是不是觉得朕很残忍。不过比起皇后,朕这还不到万分之一,你扪心自问,你对朕有多残忍。这些年,朕实在忍受够了,现在朕要偿还在你的儿女身上,让你的内心得不到安宁,得不到安宁,哈哈哈哈哈哈哈。”
皇帝这是在作弄皇后,还是作践自己。“你怎么可以这样,青莲是我们的女儿,是我们的女儿,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为什么?”皇后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什么事都变了。那么陌生,那么不了解。皇后本来是一身浅蓝色挑丝双窠云雁的宫装,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