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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零二章 单独的战役(四)

作品:燃烧的莫斯科|作者:红场唐人|分类:历史架空|更新:2023-12-27 11:39:03|下载:燃烧的莫斯科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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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红旗插上了高度,谢杰里科夫顿时激动起来,他放下望远镜侧头望着我,用一只手指着前方,激动地对我说:“司令员同志,您看到了,我的部队已经冲上了高地,相信要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能将上面的敌人全部消灭。”

而我看到越来越多的指战员涌上高地时,却没有像谢杰里科夫这样欢呼雀跃,因为我看到在高地的前面,到处都是我军指战员的尸体。这些在冲锋时倒下的战士,已经注定不能再站起来了。但他们躺在地上,头部依旧朝着高地,似乎只要还有一口气,他们就算是爬,也要爬上高地,将敌人全部消灭掉。

想到为了拿下这个高地,我们居然付出超过德军几倍的代价,我就感到揪心的痛。我扭头望着谢杰里科夫,冷冷地吩咐道:“上校,当高地全部被我军占领后,命令部队停止前进。在原地构筑防御工事,以防止德军可能发起的反攻。”

“可是,司令员同志。”谢杰里科夫听到我这么说,不禁愣住了,他用手指着前方有些不甘地说:“我们师的指战员刚刚夺取了一个高地,正是士气旺盛的时候,我们应该乘胜追击,尽可能多地夺取敌人更多的高地。”

“上校,难道你没有看到躺在高地前的那些尸体吗?”我用手朝外面指了指,不客气地对谢杰里科夫说:“要知道,在一个小时前,他们还能和自己的战友有说有笑;可现在,他们却躺在地上成为了没有生命、冰凉的尸体。难道你看到自己的部下伤亡如此惨重时,就没有感到痛心吗?”

我的话立即就让谢杰里科夫哑口无言。过了好一阵,他才艰难地开口说道:“司令员同志,我明白您的意思。如果我们照这样打下去的话,就算夺取了卡林科维奇外围的所有高地,但部队也会因为伤亡惨重而失去战斗力。”

我回到自己的观察所,首先问别济科夫:“参谋长,谢杰里科夫上校的近卫第51师,已成功地拿下了他们正面的高地,近卫第67和第71师的进攻情况如何啊?”

“经过激烈的战斗,这两个高地也被近卫第67和第71师分别夺取。”别济科夫在向我汇报战况时,脸上的表情格外严肃,“虽然我们占领了高地,不过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了一些。根据两个师的报告,他们的伤亡近千人,而高地的守军满打满算,也不过一百二十人。”

“是啊,司令员同志。”别济科夫说完后,奇斯佳科夫也接着说:“在没有重型炮火支援的情况下,我们展开这样的进攻,所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高了一些。看来我们还是应该调整战术,把进攻改在夜里进行,将部队的伤亡降到最低。”

“现在战斗已经结束,把三位师长都叫到指挥部来。”我抬手看了看表,接着说:“我想经过这场惨胜,他们应该不会再固执己见,非要在白天展开进攻了。”

一刻钟以后,在我的指挥部里,迎来了谢杰里科夫、巴克索夫、巴巴欣三位步兵师长,以及坦克第82旅旅长。我见开会的所有人都来齐以后,开门见山地地说:“几位指挥员同志,我把你们叫过来,是想让你们对刚刚结束的进攻战斗,做一个战后总结。”

“司令员同志,”首先发言的是巴巴欣上校,他颇为得意地说:“经过我们师指战员的顽强战斗,我们已成功地夺取了我师防御正面的高地,全歼了守敌两个排。”

“歼敌两个排,好了不起的胜利啊。”我等他说完以后,冷哼了一声,用嘲讽的语气说道:“上校同志,那请您告诉我,你们师的伤亡人数有多少呢?”见对方羞得满脸通红地低下头,我又继续往下说,“根据你们的报告,牺牲153人,负伤329人。拿下一个高地就付出了这样的代价,那么要把所有的十几个高地都拿下来,我们将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呢?”

在短暂的沉默后,坦克旅长试探地问我:“司令员同志,我能说两句吗?”

“可以,”我点了点头,同意了坦克旅长的请求:“你有什么想法,就尽管说出来吧。”

“司令员同志,根据我们的侦察,在越过了被占领的几个高地后,前方不光有河流,同时还有不少的沼泽,我们的坦克根本无法在这样的地形上展开。也就是说,在接下来的夺取高地的战斗中,我们的坦克无法给步兵提供更有效的火力支援。”

“中校同志。”巴克索夫瞪着坦克旅长,态度有些恶劣地问道:“你说前面的河流和沼泽,是坦克无法通行的。可是昨晚德军偷袭我们的时候,就动用了不少的坦克啊?他们都能做到,你们为什么不能做到呢?”

“将军同志。”对于巴克索夫的胡搅蛮缠,坦克旅长耐着性子向他解释说:“德军的坦克是通过河上的桥梁过来的,而如今这些桥梁都在德军火力控制范围之内,如果敌人发现我们有夺取桥梁的企图,会立即毫不迟疑地毁掉这些桥梁。我们的部队如果要在敌人的眼皮底下,架设可以供坦克通行的浮桥,势必会造成重大的伤亡。”

“好了,巴克索夫将军,您不要再说了。”我深怕巴克索夫和坦克旅长争论起来,就是没完没了的,便抢先打断了两人,按照自己的思路说道:“我决定了,为了减少部队的伤亡,暂时停止白天进攻,而采用夜间偷袭的方式。”

如果没有刚刚的一仗,对于我这样的安排,巴克索夫也许还会提出异议,但此时他只能无奈地答应道:“好吧,司令员同志,我回到部队以后,就立即安排夜袭的部队。争取以最小的伤亡,将这些高地从敌人的阵地夺过来。”

他的话刚说完,墙边的一部电话就响了起来。别济科夫坐的位置比较近,他便起身走过去拿起了电话,大声地说:“这里是集团军司令部,你是哪里?……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听到他这么说,心里便明白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便没有再说话,而是将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只见他用手捂住话筒,一脸严肃地向我报告说:“司令员同志,近卫第309团团长舒马科夫少校报告,说德军出动了部队,朝高地发起了反攻。”

“敌人有什么样的兵力?”我听到这个消息,虽然有点暗暗吃惊,不过却没有惊慌失措,而是表情如常地问。

“司令员同志问你,敌人有什么样的兵力?”别济科夫松开捂在话筒的手,将我的话如实地传达给了舒马科夫。他又听了一阵,抬头向我报告说:“敌人出动了大概一个营的步兵,另外还有八辆坦克,正冲向了第309团的阵地。”

“告诉舒马科夫,”我对别济科夫简单地说:“命令他坚决地守住阵地,绝对不允许后退一步,我会派人支援他的。”

当别济科夫在向舒马科夫转达我的意思时,我低头问坦克旅长:“中校同志,你的坦克能开上高地吗?”

坦克旅长听到我在问他的问题,立即站起身报告说:“司令员同志,我们的坦克都是最新型号的,爬上这样的坡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既然是这样,那就太好了。”听说坦克能开上高地,我的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我接着吩咐道:“中校同志,立即命令你的坦克开上高地。然后居高临下地用炮火摧毁敌人的坦克,和用机枪扫射敌人的步兵,明白吗?”

“明白了。”坦克旅长答应一声后,征求我的意见:“我可以离开了吗?”

“记住,不光在近卫第51师占领的高地上,要派坦克去支援,另外两个师那里,也同样要派出坦克支援。”我交代完最后几句话以后,冲他挥了挥手,吩咐道:“中校同志,你立即回部队去布置吧。”

坦克旅长走了以后,我看到别济科夫也正准备挂电话,连忙叫住了他,叮嘱道:“参谋长,您给舒马科夫少校说一声,让他每隔十分钟向我们报告一次情况!”

我接着有和几位师长商讨了一些夜袭行动的细节后,就打发他们离开了。

几人刚离开不久,摆在我面前的一部电话便响了起来。我知道能打通这部高频电话的,肯定不是前沿的各部队,通常只有罗科索夫斯基或者巴托夫他们才能打通。于是我拿起话筒,礼貌地说:“喂,您好,我是奥夏宁娜,请问您是哪里?”

“好了,巴克索夫将军,您不要再说了。”我深怕巴克索夫和坦克旅长争论起来,就是没完没了的,便抢先打断了两人,按照自己的思路说道:“我决定了,为了减少部队的伤亡,暂时停止白天进攻,而采用夜间偷袭的方式。”

如果没有刚刚的一仗,对于我这样的安排,巴克索夫也许还会提出异议,但此时他只能无奈地答应道:“好吧,司令员同志,我回到部队以后,就立即安排夜袭的部队。争取以最小的伤亡,将这些高地从敌人的阵地夺过来。”

他的话刚说完,墙边的一部电话就响了起来。别济科夫坐的位置比较近,他便起身走过去拿起了电话,大声地说:“这里是集团军司令部,你是哪里?……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听到他这么说,心里便明白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便没有再说话,而是将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只见他用手捂住话筒,一脸严肃地向我报告说:“司令员同志,近卫第309团团长舒马科夫少校报告,说德军出动了部队,朝高地发起了反攻。”

“敌人有什么样的兵力?”我听到这个消息,虽然有点暗暗吃惊,不过却没有惊慌失措,而是表情如常地问。

“司令员同志问你,敌人有什么样的兵力?”别济科夫松开捂在话筒的手,将我的话如实地传达给了舒马科夫。他又听了一阵,抬头向我报告说:“敌人出动了大概一个营的步兵,另外还有八辆坦克,正冲向了第309团的阵地。”

“告诉舒马科夫,”我对别济科夫简单地说:“命令他坚决地守住阵地,绝对不允许后退一步,我会派人支援他的。”

当别济科夫在向舒马科夫转达我的意思时,我低头问坦克旅长:“中校同志,你的坦克能开上高地吗?”

坦克旅长听到我在问他的问题,立即站起身报告说:“司令员同志,我们的坦克都是最新型号的,爬上这样的坡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既然是这样,那就太好了。”听说坦克能开上高地,我的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我接着吩咐道:“中校同志,立即命令你的坦克开上高地。然后居高临下地用炮火摧毁敌人的坦克,和用机枪扫射敌人的步兵,明白吗?”

“明白了。”坦克旅长答应一声后,征求我的意见:“我可以离开了吗?”

“记住,不光在近卫第51师占领的高地上,要派坦克去支援,另外两个师那里,也同样要派出坦克支援。”我交代完最后几句话以后,冲他挥了挥手,吩咐道:“中校同志,你立即回部队去布置吧。”

坦克旅长走了以后,我看到别济科夫也正准备挂电话,连忙叫住了他,叮嘱道:“参谋长,您给舒马科夫少校说一声,让他每隔十分钟向我们报告一次情况!”

我接着有和几位师长商讨了一些夜袭行动的细节后,就打发他们离开了。

几人刚离开不久,摆在我面前的一部电话便响了起来。我知道能打通这部高频电话的,肯定不是前沿的各部队,通常只有罗科索夫斯基或者巴托夫他们才能打通。于是我拿起话筒,礼貌地说:“喂,您好,我是奥夏宁娜,请问您是哪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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