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裳突然回过神来,冲时初道:“不好,这些人看来都被下了暗示,行为当是不自控了。”
“皇上,赶紧下令,让侍卫把这些人都打晕过去,不然场面不好控制。”时初赶紧提醒皇帝。
皇帝不用他说,便已经叫阮公公:“阮墨,快让这些人都先睡一会。”
“是,皇上。”阮公公挥手,一排侍卫都上前,点了这些人的穴道,场好容易安静下来。
便见一个着黑衣斗篷的人出现地场中,只听他哈哈大笑道:“沈风裳,果然是聪明,难怪让本座如此念念不忘。”
“你是何人。”沈风裳未回话,皇帝先问出了声。
“本座的名字,你还没资格知晓。”那黑衣人冷哼一声,之后又出来一人,这人便是苍瞿,只见他安安静静地站在黑衣人身后,不语不发。
黑衣人冲沈风裳道:“女人,还不给本座过来。”他的这一声命令,让沈风裳的眼神开始迷离,从而顺从地往他这边走。
章时初见状,知是不妙,便喝道:“裳儿,快停下。”
沈风裳像是没听到他的叫唤,依然向前走去,惹得黑衣人得意大笑:“章时初,你不用叫了,本座的摄魂之法,不是什么人都能破的。”
章时初冷哼一声:“是吗,那本将军倒要试试。”
说罢,便飞身上前,抓住沈风裳的身子按到自己的怀里,沈风裳无意识地挣扎着,然后时初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嘴巴,乘机把一颗药丸喂到她的嘴里。之后轻拍一下她的后背。
沈风裳咯的一声,吐了一口血,然后眼神开始回复过来,时初看了,一边帮她擦着嘴巴的血迹,一边心疼地问道:“裳儿,可还好!”
“嗯!我没事!”沈风裳知晓刚才的事情,只是刚才有些不能自控而已。
然后站回时初的前面,看着黑衣人道:“我是该叫你成王司柬呢,还是叫你林公子。”
“你,你什么意思!”那黑衣人哑着声音,不太确定地问她。“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清楚吗,你该不知道吧,你用摄魂术时,传到被摄的人耳中,可是你的本来声音,便不是变过声的。”沈风裳得意地笑着,就是因为听出了司柬的声音,又想到梦中的前世,在最后时初
灭了成王府里,那易容成林公子逃跑的司柬,所以她才直接道出了他两个身份。
“成王?”苍瞿听到这个称呼,眼神就开始带着疑惑:“你把主人弄哪里去了。”成王知道自己的身份被揭穿,当下也不再掩饰,一把扯开斗蓬,冷声笑应:“那个死老头,当然是已经死在本王手下了,哼,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竟然对本王指手划脚的,还要我把沈风裳送给他,我司柬
得不到的东西,他有什么资格拥有。”
“所以,你就因为这个把主人给杀了?”苍瞿不满地问他。“哼,多亏了那老头的内力,我乘他练功时,使了一个小计,害他走火入魔,他若不把一身的内力传给我,就会筋脉尽断而死,所以他不得不把他那一甲子的内力传援于本王。本王得了他所有,还用他干嘛
自然是让他见了闫王。”司柬笑得很是得意。
“你杀了主人。我便杀了你。”苍瞿突然就开始发狂,举着剑向司柬刺来。
“哼!你主人都不是我的对手,你一个操控的白痴哪里会是我的对手。”司柬反手就是一掌。
苍瞿被拍出老远。口吐鲜血。
他又转身看着章时初:“哼,当日若非你们对本王使炸,本王怎么会需要做装死逃跑这种孬事,现在章时初,与我正面较量一番吧。”
两个高手大战,破坏力那不是一般的,只见两人身影翻飞,粉尘飞扬,宴上的桌椅多是不能幸免于四分五裂的命运。
好不容易见他们分开时,就看到他们在空中对了一掌,双双退后,各自都吐了一口鲜血。
沈风裳着急地上前扶着时初:“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章时初呸地一声,吐掉了嘴里多余的血腥道:“无事,没想到成王的实力也不俗。”然后拍了拍她的手开玩笑道:“上次还真的若非夫人你有先见之明,为夫还真没那个全身而退的本事。”
沈风裳此时可没心情回应他的玩笑,只拧着眉想着对策,看了看周围的人,不是被敲晕的,就是被施了术的,真是一个可用的都没有,突然她眼尖地看到了一帝纠着脸的苍瞿。
当下开心地上前,扶着他起来便道:“苍瞿,可是要为你主人报仇。”
“自然是要,报仇,不死不休。”苍瞿认真地应道。
“那好,看你功夫该是不错,那司柬的功夫跟时初相差不多,你若跟时初合力,定能胜他。”沈风裳开始怂勇他。
“可是,以多欺少,胜之不武。”苍瞿突然早出这句话来。
沈风裳抚额:“什么胜之不武,他是你仇人,你武功不如他,若是单打独斗,你永远不能为你主人报仇,还要死在他手下,你觉得那样比较好。”
苍瞿摇头:“不好,杀了他报了仇,我才能死。”
“那就是了,赢了他就好,什么胜之不武,杀了他才是主要的。”沈风裳不断地鼓励他,越说越来劲。
最后思想简单的苍瞿还是点头同意了。起身站到了时初的身边,等着一起出手。
沈风裳得意地冲时初道:“不要手下留情,也不要觉得胜之不武,你们这不是在公平比武,而是为了活命!”
时初咧嘴而笑,就觉得她说的有道理,然后冲苍瞿道:“准备好了吗。”
“嗯!可以开始了。”苍瞿话才落,时初便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到了司柬的身边,下手的的力度丝毫不留一丝余地,而苍瞿也跟着上来,两人一左一右的配合着。
司柬怒喝:“苍瞿,你竟然敢联合他来攻击我。”
“你杀了主人,我为主人报仇,杀了你才是我要做的。”苍瞿耿直回声,然后,新一场的打斗便开始持续着,两人对一人,若再输那就说不过去了。所以最后司柬败下阵来时,时初是用穿透了他琵琶骨,才见他颓然倒地,司柬不甘心地瞪眼看她。且他心里很情况,这一切的一切,章时初只是一半的功夫,打败自己最大功劳的应是那个姓沈的女人,这
个一开始眼里都只有自己的女人,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落到如此田地,当下秉着最后一层功力,向她一掌拍来,时初急得直接用身体护住她,硬是挨了一掌。
后又反手给了他一掌,终于司柬倒地不再有声息,而时初又吐了一口血。
下术之人一死,那些女眷就开始清醒过来,一个人迷蒙地看着四周,显然不是很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他们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章时初说的。
章时初拥着沈风裳:“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章时初的夫人,只会是沈风裳,不管她能不能为我生一个儿子,我章家的血脉,不消任何人操心。”
沈风裳没想到他会如是说,只纳纳道:“时初,你!”“呵!你生产时损了身子,姜太医在我回来时,就已经悄悄跟我说过,只是那又如何,我章家,又不是什么名门望族,有儿子爷就将养着,没儿子爷自己赚的银子还怕没人花吗,待我百年后,带不走的东西
都留给我闺女就好。”
沈风裳突然眼里染了泪花,她好感恩,上天给了自己这样一个夫婿,时初曾说过,娶了自己是他上辈子休来的,她倒觉得,自己能嫁给他,才是几辈子修来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