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皇上也可放心,生活之城,必需要生活所需,他欧家这些年只知道扩大军事,却不知道在有军无粮的境地,军队越多,就亡的越快,故裳儿事先已经把那座城的米粮,还有一些生活所需的商铺都握到
我们来仪手中,严格控制了城里的经济往来。”后又从怀中拿出一叠地契,交于皇帝手中:“这些便是欧家所在城镇的商铺地契,皇上可自行派些信得过之人,去接手。”
皇帝把东西握在手中,不客气道:“如此,朕便收下了。”
“皇上,这东西给你可以,不过这些可是我夫人使的嫁妆备下的,是否该给些相应的补偿,多的臣也不敢要,至少本钱要给裳儿补上不是。这为国家办事,也不能做太亏不是。”时初笑嘻嘻地说道。
皇帝戏谑道:“你个小子,胆子越发大了,敢跟朕要银两,身为来仪官员,为国家做点贡献怎么的,还委屈了你。”“不敢,这不臣下自己出的银子,甚至是命,都未曾向皇上要过厚礼,都是皇上你自个儿给多少就多少的,我夫人可不同,夫人是内宅妇人,不属于你治下的官员,一个国家怎能坑一妇人的嫁妆,这说出去
你这皇帝的面子都不知道往哪搁了。”时初挺直腰,说得那是理直气壮。
皇帝笑骂一声:“你个混账东西,好,好,好,朕不会委屈了你夫人的,你要多少,朕让库房取来。”
“臣也不会多要,你且看着地契上的银两,该是多少就给多少,咱虽然为国家办事,也不能赚国库的银子不是。”时初这会可装着客气。
“你啊你!朕真是服了你了,就这样吧,这契上多少银两,着户部清算好,如数退还予你,再补上一对玉如意,一对琉璃玉樽如何。”皇帝被他给气笑了,也不再吝啬道。
“那就多谢皇上恩典。”时初谢完后,又报告道:“皇上,另西涉那地方,由沈光齐带队清缴,后又由慕容言帮忙,也算是告一段落,集散起来的暴民也已经被收监。”
听到这个消息,皇帝一拍桌子,喝道:“好,好!这沈家兄妹都是好样的!”
皇帝一高兴,便喝来阮公公:“阮墨,快备些酒来,我要与时初痛饮一番。”
阮公公一脸的不情愿:“皇上,您的身子还在用药,喝不得酒。”然后用眼神示意时初。
时初了然应道:“皇上,这酒还是留到几日后,您的生辰宴上再喝,这天不早了,臣甚是想念我那小闺女,先退下了。”
皇上不满道:“好你个章时初,这讨完东西就要走人,小人,实在是小人。”阮公公知道,皇上又犯老毛病了,跟章将军又君不君,臣不臣的,摇头问道:“皇上,你快些放人家章将军离去吧,人家为国家之事,忙前忙后的,连孩子出生都未能在场,这孩子满月酒都来不及办,现在
你还不让人家跟孩子多亲近亲近。”
阮公公的话,让皇帝无言以对,最后只道:“行了,行了,你回去,回去,朕不留你了还不成。”
“那臣便告退。”时初说完,退出了皇帝的书房。
在他走后,皇帝冲阮公公道:“阮墨,走,朕也有孩子,陪朕去看下康儿。”
“哎!”阮公公高声应下,便领着皇帝去到寝宫的偏殿,先前寝宫被毁,未曾修复,这偏殿就成了他们父子的临时寝宫,路上皇帝问道:“阮墨,华儿怎么样了。”
“回皇上,太子殿下在自己的宫殿里,这两日都未曾出门。”阮公公应道,太子殿下原来逼宫那日就已经回了,因花统领说过,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所以他一直都是在宫里。
皇帝最近喜爱说话,又叨叨着:“阮墨,这提起华儿,朕都想起了华宇,你可知华宇现在何处。”
想起了华宇,阮公公心里一阵可惜,那华公子原本是个玉树临风的贵公子,他的祖父为保年幼的皇上而身死,他在长大后继了祖父的位,却不想现在却被成王截舌,叹息一声:“奴才不知!”
皇帝也一声叹息:“朕对不起他华家,也不知余生可为他们做些什么。”又摇头不语,去了临时寝宫。
时光飞逝,皇上生辰当日,宫里早就开始了有条不紊的作业,各路的宫女太监都忙着,而宫外,各府家眷也都一一入了宫,人一齐,皇帝便开始吩咐宴会开始。
这时,便有守宫门的侍卫前来禀报:“皇上,宫门口突然集了一些女眷,说是要为那些被皇上发配,贬官的大人求请。”皇帝本来是想直接让人赶走便是,却又想了一番,这些女子早不来,晚上来,偏要在今日来,怕不是临时起义,该是还有什么人在他们背后指点,便抬手道:“既然他们想要一个请求的机会,今日是朕的生
辰,便给他们一个机会。”
“是!”侍卫本来觉得皇上不会同意的,硬着头皮进来,是有人给他塞了好大一锭银子,他才应的这活,是拼着被皇上骂一通的心情进来的,却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当下嘴都咧开了笑。
不多时,将近二十来名女眷被请入了宴请广场,那几位女眷一进来,便扑通一声跪到皇帝的面前,大呼冤枉。
皇帝冷下脸来,冷着声问道:“你们倒是说说,你们有何冤情可诉。”
一穿着白衣,穿麻戴孝的女子就直起身来:“皇上,臣妇为我夫君呜冤。”“呜冤?你这披麻戴孝的来喊冤,莫不是你那夫君已经归西了。”皇帝为免与自己生辰冲突,不吉利,故那些谋反的大臣,都还在大理寺关押着,并未处斩,这妇人却在些刻,穿着麻衣来喊冤,这不是故意
触他眉头。“皇上,臣妇的夫君虽未归西,但也离死期不远了,臣妇这番冒死进宫,就是想为夫君求条活命的机会。”那妇人未言先拭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