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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084.在他这怀里熟睡很是安稳

听书 - 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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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姐音

大叔音

型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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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听罢,心里更慌,思及皇后先前所言,问:“皇后姐姐,你去找那姓柳的有什么用?”

“本宫听闻那柳兰锦乃柯神医义女,若不能从燕王那边入手,柳兰锦未尝不是一个好缺口。”

李氏点头,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她缠上黑纱,牵了皇后走出宣德殿撄。

“我想去看看月儿,就是怕这鬼样子会吓到月儿和太子。”

“没事,本宫也正想过去宽慰若月几句,走吧。”

艳阳高照,皇帝秦伯夷一路无言,似乎谁也不知该由谁打破这静局。

秦伯夷张了几次嘴,终是道:“皇上把歌儿关起来,是否另有用意?”

二人停步,随行其后的仪队自然也停下了。

“日前旧人抵达长安城,此人乃臣欲抬入秦府的侍妾,所乘马车被人做了手脚,想必皇上也该清楚是何人所为。这么多年来,皇上和臣睁只眼闭只眼,只为息事宁人,可是有用吗,得到的不过是愈演愈烈的得寸进尺。偿”

当日秦伯夷盘问了管家之后,答案呼之欲出。

伺君侧这些年,秦伯夷心知君主不是糊涂之辈,孰是孰非,心底定有评断。

皇帝叹息道:“秦卿,你的思虑,朕明白,但......无法苟同。”

秦伯夷默了默:“皇上能否借步说话。”

言外之意,就是嫌弃这儿人多口杂了,皇帝便随秦伯夷避到一边,无人妨碍。

“皇上,放下心中执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燕王都这样了,还能对慕容家的皇朝造成什么影响?”

皇帝冷哼:“不能吗,这么多年来,他们父子多么嚣张,先生你也不是没有看到。”

秦伯夷还欲再说什么,皇帝打断道:“好了,你也别再多说,若能放下,就不配叫执着了,若朕让先生放下亡人,先生可愿意?此事勿再提。”

皇帝作势要走,秦伯夷急了,只能对着他的背影低声道:“不管如何,臣祈望皇上不要伤害如歌。”

那人身形顿住:“朕要是敷衍你,你定也能看出来。秦卿,若为如歌好,便把她拉离凤明煌,远远的,否则,她若坚持与明煌在一起,朕……不知道底线会被逼到什么地方,想必你也不想知道。”

秦伯夷总算明白了,皇上把如歌关起来,是为了不让燕王如歌见面,以为这样就能断掉他们的关系了么。

然而,火苗一旦生起,要熄灭它,谈何容易,只怕一切作为起反作用罢了。

未央宫风凉水好,亭台小榭,湖光荡漾,倒是休闲度假的好去处。

侍卫离去前将门窗上锁,外面再好的风光也与秦如歌无关。

“大小姐,皇上也太过分了,只要抓了李姨娘那些人拷问,一切就水落石出了嘛。”

的确是这个理,显而易见,就算皇帝明知她是冤枉的,也要困住她,项庄舞剑意在什么呢?万幸他没有想要她小命的意思。

诺大的未央宫,金雕玉砌,美轮美奂,可也不过是这一方小小的天地。

缚手缚脚,多么无趣。

“大小姐,谢谢你,很抱歉,如果不是因为奴婢,大小姐也不会站出来承认。”

大小姐真是太好人了,换了别的主子,绝不会站出来保她。

莲儿有时候也看不懂秦如歌,狠的时候,大小姐谈笑间可要人命,心一旦软了,竟连她这等出身的下人也不惜以自己的命相护。

“哎,我们出来混的,得讲义气,不然指不定哪天让你们背后插两刀就不好啦。”

莲儿误以为秦如歌质疑她的情操,连连摆手:“不会不会,奴婢绝不会做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情!”

“嗯,不会就好,大小姐我信你,不要紧张。”秦如歌失笑,半开玩笑的话语,这丫头竟然当真了。

不过,如今被关到这鬼地方,皇帝也不知道想拖到什么时日。

神农堂那边半点安排都没来得及做,燕一燕二那两个家伙早在她被押到未央宫就回凤明煌那边打小报告了。

若皇帝是为了打压凤明煌而把她关起来,他未免太小看凤妖孽的无耻程度了。

那人可是连梁上君子都嫌麻烦不当,直接跑上门来光明正大看人洗澡的主。

“不可能,当初明明说是喜脉,怎么一夕间就说错了!”

东宫打砸声络绎不绝。

秦观心脾气不小,姐妹俩都有生气摔东西的毛病。

李氏皇后拐入内一看,只见太子正尽力圈住太子妃,以免她太激动伤了自己。

“太子妃,本宫不是说了,让你心平气和些,生气有什么用,砸烂整个东宫,孩子难道就能蹦出来不成?”

李氏见女儿一夕变得憔悴不堪,心酸道:“是啊,月儿,你们还年轻,孩子么,迟早会有,不急。”

安慰秦若月也是安慰李氏自己,皇长孙,那是多大的殊荣,落了空谁能高兴?

秦若月为自己摆了乌龙生气,也不甘心,竟让许良娣那贱人爬头。

奇怪,她明明给那些贱人做手脚了,许安冉是怎么怀上孩子的!

太子的东宫,早几年便设了侧妃姬妾,多年无所出,皇帝皇后也是盼抱孙子盼红了眼,许良娣即便家世不如她,生下的孩子只要是男嗣,恐怕所受恩宠不会少。

李氏皇后你一眼我一句劝慰秦若月,好不容易秦若月才算静了下来,太子见状才放了她,深沉道:“母后,儿臣觉得这事相当古怪。”

“怎么说?”

“御医说,之所以诊错脉,只有一种可能,若月大抵两个月前服食过一种名为结子草的药草。”

“结子草?”李氏狐疑道,这玩意她闻所未闻。

秦若月瞳孔紧缩,揪着慕容琰的衣襟:“太子哥哥,我不会无缘无故服下这什么结子草,一定是有人暗暗害我,太子你一定要帮若月查出来。”

梨花带雨,可惜,慕容琰自大婚来已经看腻了。

以前尚有距离感,雾里看花,什么都是极好的,一旦黐身,似乎没有想象中美好。

慕容琰有时回想,总觉得仍是青梅绕竹马的时光最美好。

有道说七年之痒,现在不过数月时日,他竟已生了厌意,这可如何是好。

尤其若月骄纵跋扈,但凡他到其他姬妾侧妃那边过夜,若月便使小性子闹,着实闹得他头疼。

“放心,此事本宫一定查个水落石出。”不过此事若月说得对,御医说宫廷并无结子草,到底是谁让若月服下的,那人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若月你仔细想想,御医断诊之前那几天,可有什么异常,或可疑的地方,都吃过什么。”

可疑的地方?那几天她总胃囊泛酸,吃什么都没胃口,才会怀疑有孕。

那么久之前的事情了,她怎么记得自己吃了什么,问婢女:“杳杏,你可记得那些天本宫吃过什么了,送食途中可有假借他人之手。”

杳杏仔细想了一遍,确认无误才道:“没有的,太子妃娘娘,您的膳食一向由奴婢全力负责,不可能出岔子。”

想来也是,杳杏一向心细如尘,做事滴水不漏,且深知东宫乃女人战场,吃食方面一向万般小心。

想来想去,想不出所以然来。忽然,一幕画面闪过。

若说异常、可疑,当日杳杏去找御医,留她独自在湖畔,倒是有一人令她措手不及。

秦、如、歌!

秦若月不敢迟疑,赶紧把秦如歌无缘无故强吻她一事和盘托出。

慕容琰迟疑道:“你的意思是说,害你的是秦如歌,她在嘴里藏物,神不知鬼不觉借机送到你嘴里?”

可是这样荒谬的事情说出来,只怕无人相信。

秦若月咬紧牙关,恶狠狠道:“一定是她,除了她,没人有机会害我的。怪不得当日她非要撬我牙关,好哇,原来是为了送我们一个大乌龙,好扫母后父皇之兴!不行,我要找她算账去!”

“慢着。”慕容琰及时拉住她,他们无凭无据,以父皇一贯作风,更是偏袒秦如歌,找秦如歌算账无疑是自掘坟墓,“你不要冲动,父皇现在抱嫡长孙的愿望落空,已是不悦,我们再去碰他宠爱的南阳郡主,只怕——”

“皇儿,你父皇把那狐媚子关押起来了,不曾想这小蹄子也有如此一天。”

李氏也怂恿:“对啊,太子,如今皇上待秦如歌态度冷了,若不趁这时机给她颜色瞧瞧,怕是他日难有如此大好机会。”

小人,女人,李氏二者齐集,慕容琰默言冷视,这女人小肚子鸡肠,难成大事,慕容琰有些担心日后终被拖累。慕容琰神色叵测,秦若月倒是惊喜了。

“娘,怎么回事,她犯什么事情了?”

“月儿,你没发现你娘今日有什么不同么。”

经皇后一提,秦若月这才回过劲,娘一袭黑纱,连脑袋都给裹严实了,为哪般。

李氏叹息解下头纱,秦若月和所有见到李氏这副面容的人一样,惊吓倒退,撞入慕容琰怀里。

“娘,你——”

“若连月儿你这次的事也是拜秦如歌所赐,那我们母女三人便让她摆道摆了个遍。”

“那贱人竟害了娘!?不对,连心妹也没放过!”天呐,秦如歌到底是个什么妖精,如何有能耐反将她们一军!

换作以前,李氏母女这番话,慕容琰是不信的。

可千秋宴那日,秦如歌屡屡出乎他们意料,眼界之精准似乎经过长年训练。

还有她无法掩饰的洒脱风度,与傻头傻脑的那个她判若两人。

一个人,心性变了尚可解释,可莫名其妙多出来的技能,不是十分可疑吗?

“呵,此时不棒打落水狗更待何时。”秦若月挣开慕容琰,奔了出去。

李氏和皇后紧随其后。

慕容琰始终无法苟同,目光闪烁:“母后,怎么连你也——”

唉,罢了。无奈之下,慕容琰便也跟着她们一同前往,以防止她们做得太过。

其实皇后也明白,前往未央宫教训秦如歌,并不能做点什么折腾秦如歌,皇帝既然关她在这么个好风好水的好地方,必然没有为难之意,在他心里,秦如歌依然是那个幼时受刺激而痴傻的可怜孩子,需要他万般呵护。

正正因此,她无法继续坐以待毙。

秦如歌现在把手都伸到姮娘她们身上了,胆大如斯,好似笼罩而来的一层阴影,让皇后心惊。

未央宫外,重重把守,秦若月等人来势汹汹。

“皇后,太子,太子妃,请留步,皇上有令,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出入未央宫。”

“你——”秦若月气急败坏,却也没辙,守卫不动如山。

皇后若有所思,牵了秦若月到一边:“看来暂时是追究不成了,母后迟些自会请皇上给个交代,先回去吧。”

秦若月不甘不愿地被拉走了,慕容琰并没有及时追上去,他对母后态度突然改变起疑。

“看来,你父皇把秦如歌困在这儿,是为了挡某些人了。”

慕容琰扫一眼那些守卫,将未央宫四面八方围了个彻底,倏尔闪过一个念头。

难道父皇在这一点上真如他所想,与他们目标一致?

“若月假孕的事,若真跟她脱不了干系,琰儿,你打算如何?”

如何?

母后这是暗示他,秦如歌已成毒瘤,非除之不可了。

皇后轻拍慕容琰手背:“皇儿该知,为人君者,当狠则狠当断则断,得做得干净。”

慕容琰独自深思。

母后说的对,有一就有二,今儿假孕一事,勉强可算无伤大雅,但下次呢?

再说,若月“怀孕”以来,他多多少少因此恩泽其他姬妾多了些,他们之间的争吵要真计较起来,还真是跟秦如歌脱不了干系。

她这一计,令他们生了嫌隙,更坏了父皇母后的希冀,听说她还负责起许良娣安胎事宜,此举居心昭然若揭。

这女人,很是擅长挑拨离间,而且做的一切,均无声无息,可谓阴险。

望了那黑甲守卫身后的大门一眼,慕容琰悄悄隐了。

从门纸戳破的小洞口子看到一切事发经过的秦如歌,虽能看清那些个找茬的主,却看不出他们内心所思所想的阴暗。

莲儿从另一个洞口偷窥完了,激动道:“太子妃她们也真是的,大小姐都这样了,她们还好意思来落井下石,还好皇上派重兵把守,拦了她们,哼,真是太不要脸了,明明都是她们自己自作自受,还好意思找大小姐麻烦。”

要她说啊,都是她们活该,想不害己,那就先不要害人!

秦如歌看完热闹,本想退走,然而剧痛使她冷汗如豆冒出,浑身虚冷,硬是累她站不直身子,半蹲在地。

“大小姐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奴婢啊,啊,一定是那个痛了,大小姐来那个,总是痛得不能自已的。”莲儿喃喃自语,试图搀扶秦如歌,可秦如歌这会儿压根动不了。

“小姐。”子鼠及时现身将她放到床上。

秦如歌躺了会儿,捂着冰凉的腹部意图渡温,然其指尖竟也微凉,效果不大,勉强能咬牙开口。

“子,子鼠,红糖水。”

莲儿马上便明白秦如歌的意思,代她道:“鼠大哥,你快设法要一碗生姜红糖水来,大小姐喝了定会好受些。”

待子鼠回来之时,秦如歌竟昏迷不醒了。

“这可怎么办,大小姐晕了可怎么喝下这碗红糖水?”

子鼠看了看碗又看了看床上脸色凄白的秦如歌,把心一横,凑嘴去喝生姜红糖水,尚未饮入,碗让巳蛇夺走,后脑勺遭爆栗。

“你想口哺亵渎小姐,疯了不成。”

“不然怎么样,你能看着小姐死。”

莲儿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子鼠,这大哥的脑子到底是什么结构?

莲儿清清喉,道:“那个,大小姐那个,是不会死的。”

子鼠却指着她的脸:“白得跟纸似的,气若游丝,还不危急?”

莲儿愕然了,不但子鼠,就连巳蛇也是面如死灰,莲儿弱弱道:“你们……不知道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个?”

“什么那个。”

好吧,他们实在是纯洁过分了。

作为杀手,十二地支没日没夜训练,因忌色令智昏,做出危害容侯府主人的行为,血印一日未解,他们均不得亲色,直至下一任容侯府主人及十二地支换代,方解血印。

巳蛇灵光乍现,将碗捧到莲儿手心:“我们不能亵渎小姐,你们同是女子,你来喂不就没问题了!”

呃……莲儿眨巴着眼消化,还未来得及说为主愿赴汤蹈火,就教一道风夺走那碗茶水。

只听那人道:“问题可大了。”

燕王来了!

燕王莅临,一室的暗沉变得更为森冷。

于床畔俯瞰,秦如歌脸色苍白的样子,致使凤明煌不耐地啧了一声:“你竟也有这种弱小姿态,本王倒是开了眼界了。”

含一口汤汁,姜的辛辣充斥鼻喉,扶着她的身稍微支起,掐了她的两颊,迫使秦如歌张嘴。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感觉到有股暖流顺喉而下,暖入胃脾。

香味似曾相识……

秦如歌不知在梦靥中梦到什么,凤明煌凉薄的眸见她眼皮颤动。

一碗生姜红糖水喝下来,竟过了漫长时光,十分可疑,除了莲儿,子鼠巳蛇神色各异。

妈的,这燕王估计又乘机占小姐便宜。

凤明煌以暖炉彻底热了双手,隔着薄衫贴上秦如歌被下腹部,不知是不是本能反应,为贴近热源,秦如歌往他怀里蹭实,直至被其暖息笼罩才安稳睡实在。

“燕一,到宫外抓几帖调理月信腹痛的药,熬好带过来,顺便再带些甜果脯。”

“……是。”当暗卫这么多年,竟被打发去买这种东西,还要熬好带过来,燕一表示很心酸。

莲儿一脸崇拜,眼里有星星:“燕王好厉害,竟连女儿家这种事情都这么清楚。”

原来小姐是月信来了!

子鼠巳蛇一脸囧色,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么,果然是关心则乱,竟然连这种女儿家每月的例行公事都想不起来。

秦如歌醒来发现自己被搂着,抬头一看,便见那人高山似的姿态:“你——”

那人噙着讽笑,一如既往,存在感满满,迫使秦如歌今日本就不佳的气势矮了一大截。

“自己的身体不顾好,还怎么泽被天下,救人于水火?”

“本郡主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么高尚的情操。”秦如歌自黑道。

---题外话---谢谢杨柳依依1215,brendaqingning,eurekaka亲的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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